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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肯定都會寫在史書上,但在當下還是比較隱私的,因為晉武帝下了封口令。
司馬衷的庶長子叫司馬遹,生母謝氏,本是晉武帝的才人。晉武帝這個腦洞帝,見太子成婚後卻遲遲沒有孩子,便以為司馬衷不通人事,不懂床笫,就把自己的才人送給了司馬衷。謝氏聰明,果然想辦法周旋於賈南風的手段之間,有了身孕。謝氏怕遭到迫害,便求晉武帝讓她又回了西宮,這才安全的生下了司馬衷的第一個兒子。
司馬遹聰慧,自幼養在晉武帝身邊,很得晉武帝的喜歡。不少人都因此編排說司馬遹其實是晉武帝的孩子。
但常山公主卻覺得晉武帝只是愛屋及烏,那是他兒子成婚多年後,好不容易才有的長子。而且,晉武帝其實自己心裡也很清楚,他的兒子不算太聰明(?),只是他不願意親口承認,便拐彎抹角的想要替兒子養出個傑出的繼承人。
有他和未來太孫的保駕護航,應該就可以護司馬衷一世周全。
而司馬衷本人呢,卻因為司馬遹常年養在晉武帝身邊,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某日,司馬衷與晉武幾個年齡小的庶子一起玩,玩了半天,等晉武帝來了才被告知,這些晉武帝的庶子裡,有一個是他自己的庶長子。
衛玠聽故事時的表情一直維持在“=口=”這樣上,就再沒變過,因為全程高能有木有,處處都透著匪夷所思的邏輯有木有!
拓跋六修卻在一邊點了點頭,肯定了常山公主的說辭,這就是西晉的歷史,精神病人思路廣,智障兒童歡樂多。
【《晉書》上有,你有興趣的話,晚上回屋我給你翻譯。】拓跋六修說。
“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能知道,二郎心善,卻也……有些糊塗。”常山公主這話說的絕對算是p圖p過了。
司馬衷哪裡是糊塗,根本就是傻,真傻。
“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何況其他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常山公主真的可謂是對衛玠操碎了心。
她既希望衛玠能與皇室交好,卻又希望衛玠能對司馬衷有一定的防範之心,不是防範司馬衷會害人,而是要防範司馬衷的孩子心態。別因為司馬衷最近總來找他,和他玩的好,就真的以為司馬衷能有多好。
在王家和司馬衷偶爾為之的玩玩過家家,這個是可以的。但是真的想和司馬衷親近起來,那還是算了。
拓跋六修:舅母說得對!只有我才能保護好你!
“舅母不想讓我和太子殿下出去?”衛玠終於反應過來。前幾日司馬衷來,在演過好幾場戲後,便對衛玠發出了邀請,說他父皇在宮中給他佈置了個真正的朝臣辦公的地方,他們可以在那裡玩。
衛玠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這趟東宮之旅。衛玠並沒有告訴家裡人,但是全家卻沒有一個是不知道的,並且以常山公主為代表,都不想讓衛玠答應。
復日,太子司馬衷又來了,他幾乎已經算是王家的半個長期住客了。
這天太子來了,卻沒急著和衛玠繼續演戲,反而就像是蒲團上有釘子,屁股一刻也坐不住的扭來扭去,用自以為很小心誰都沒發現實則誰都能知道的目光,“偷看”了衛玠好幾次,欲言又止,始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衛玠耐心的等了許久,沒能等到司馬衷開口,便把話挑明瞭,幫助司馬衷說出心中所想:“太子殿下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呢?”
司馬衷黑白分明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衛玠,躲躲閃閃的,揉搓著自己的袍角,好一會兒才問衛玠:“咱們是好朋友嗎?”
“……是。”衛玠這話說的有些勉強,因為他確實把司馬衷當朋友,但是好朋友……他覺得他和司馬衷還沒有到他和拓跋六修那個份兒上。
是的,在衛玠看來,他和拓跋六修這樣的親密,才算是好朋友,他是他唯一的好朋友。
清楚衛玠是怎麼想的拓跋六修,在那一刻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心塞。
“那如果、如果……”司馬衷的話更加磕磕絆絆的了,“如果我認識的人,傷害了你很喜歡的人,你會生我的氣嗎?”
“是誰?”衛玠聽懂了司馬衷的意思,司馬衷身邊有人要害衛玠身邊的人。他很冷靜,知道自己不能發脾氣,因為這樣很容易引得腦子不靈光的司馬衷誤會,他笑著看向司馬衷,還等著司馬衷告訴他真相呢,“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是好朋友,我又怎麼會責怪呢?”
司馬衷卻沒有覺得慶幸,還是很愧疚:“是我叔公,他陷害你父親與叔父,要逼你祖父致仕,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害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