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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魏晉時期都可以男風盛行,為什麼到了現代反而會被人看做是變態。
拓跋六修是個武將,不懂什麼月朦朧、鳥朦朧的情啊愛啊,他只知道他想和衛玠永遠在一起的,就像是現在這樣,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再容不下另外一個人插入。他們的存在讓彼此感覺到了完整,如果經歷千年的孤獨,只為讓他等到在現代才會出生的衛玠……這就真是再划算不過了。
電影還在繼續。
鄰居的女友度娘搜尋了一句話,覺得很有道理,念給了男友聽:
“帝王將相,才人佳子的故事,諸位聽得不少。那些情情義義,恩恩愛愛,卿卿我我,都瑰麗莫名。根本不是人間顏色。
“人間,只是抹去了脂粉的臉。”
已經很多年都從未感覺到自己心臟的拓跋六修,在那一刻突然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心尖震顫,比他殺了自己的父親,又被自己的兄弟殺死時還要令他難受。冥冥中,命運在他耳邊輕語,你最重要的東西消失了。
拓跋六修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是衛玠,他忘記了他“走路”的堅持,忘記了“他還是個人”的自我束縛,以最快的速度飛去了衛玠的學校。
衛玠並不在課堂裡,不在他總是會坐在的階梯教室的座位上。
他再也感覺到不到他的存在。
那一刻,天地為之變色。
穿越局的人還沒來得及走遠,趕忙拿著一個奇奇怪怪的雷達儀器上前:“我看不到你,也聽不到你說話,但我的儀器告訴我這裡有一股能量磁場正在暴走。您也應該能聽到我們說好。我們之前調查過衛玠,有幸發現了您的存在,我不知道您和衛玠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我猜他應該對您很重要。如果您想再見到他,就請冷靜,不要暴走。我們調查過的,您一直都很安靜,從未傷人,我想您也不想傷及無辜的吧?”
錯了,拓跋六修看著穿越局的人道,他殺過的人的屍骨壘起來能有城牆高,鮮血把他的戰袍染了一遍又一遍,誰也說不清到底誰是無辜的,誰又是不無辜的。
只是……衛玠不會想到這些的。
“衛玠”就像是某個開關,讓天氣由陰轉晴,讓已經瀕臨警戒值一直在鳴叫的奇怪機器恢復了正常的綠燈,穿越局的人一邊說著真奇怪啊,一邊嘮嘮叨叨的帶著拓跋六修去找了能幫助他們溝通的人。
再後來,拓跋六修再一次在平行宇宙的魏晉時期,遇到了他的衛玠。
珍寶失而復得,那是不可以為外人道也的狂喜與激動。
當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的那一刻,拓跋六修明白了他和衛玠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喜歡他,他愛他,他不能沒有他,就是這麼簡單又純粹的關係。
……
“讓我們說回晉武帝,”衛玠覺得討論科學不科學什麼的,對於不科學的他和拓跋六修來說都毫無意義,“我還看過很多報道里說過的子欲養而親不待,很多在外地的子女因為工作太忙,甚至沒能見到老人最後一面,抱憾終身呢。”
老人到底能不能撐得住的這種事情,比例差不多是五五分。若今晚剛說完,明天晉武帝就突然死了,這才是符合戲劇化的一般規律。
俗稱好的不靈壞的靈。
那到時候衛家怎麼辦呢?晉武帝死了,太子肯定是娶不成親了,三年不立皇后,廣陵王想不當太子都不可能。
【他能撐過去的。】拓跋六修上次去給晉武帝【造念】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晉武帝的情況。
晉武帝為了撐過太子的婚禮,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開始用起了明知道是在作死的虎狼之藥,吃過後人就像是迴光返照一般,顯出不一樣的紅潤光彩,只不過他精神的每一秒,都是以瘋狂燃燒他所剩不多的壽命為代價。
如果晉武帝好好臥床休息,說不定他還能再拖個一年半載,但他生生用那一年半載,換來了如今三個月的精神煥發。
拓跋六修倒是蠻理解晉武帝的,與其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隨時都有可能死去,還不如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的讓自己發揮一下餘熱,幫他看重的兒子鋪好後路。換成拓跋六修,他大概也會這麼做。只不過,參與了晉武帝這種任性要求的江疾醫,事後會有些不妙。
“你怎麼這麼篤定?”衛玠並不知道拓跋六修去找過晉武帝的事情。
【你可以把這當做一種鬼魂氣場的特殊感應。】
“原來如此。”衛玠信的一點障礙都沒有,他對拓跋六修總是有一種天然的信任。
不管晉武帝到底能不能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