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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問他以為他姐是什麼。
——還真是對不起啊,您能把自己當做聯姻的工具,我衛家卻做不到!你不嫌棄我姐,我姐還嫌棄你呢!
但最後,衛玠的理智還是佔領了高低,把玉揣在袖子裡,只等著回去和祖父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廣陵王到底看沒看上衛熠不好說,但他肯定是看上了衛家的。
這位犧牲自己也要聯姻的偉大豁出去精神,衛玠給滿分,可惜廣陵王想和衛家繫結,衛玠卻不想和廣陵王繫結。
今天註定了多事,衛玠的車還沒走回家,在銅駝大道上就再次被攔了下來。
攔了他的人還特別理直氣壯,坐在路邊茶肆二樓的圍欄上,邪笑著衝他招了招手,對方派來的下人適時插話:“我家郎君說,您要是不上去,他可就喊了。”以衛玠如今的人氣,真道破他的身份,他就別想回家了。
“……你家郎君能要點臉嗎?”衛玠說話也不客氣。
因為攔下衛玠的是和衛玠關係十分不錯的王衍,那個一貫愛調戲衛玠的怪大叔,沒什麼不純潔的目的,就是習慣性的對美人口頭花花幾句,這位連自己親兒子也不放過。
王衍的兒子叫王玄,《晉書》裡是這麼描寫他的“少慕簡曠,亦有俊才,與衛玠齊名”。
說實話,歷史上沒有怎麼提過王玄,實在是讓衛玠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位有一張十分對得起“與衛玠齊名”這五個字的臉,但是卻和王家早逝的大舅王尚一樣,鮮為人知。
【因為他們都死的早,還沒來得及有所作為。】拓跋六修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衛玠跟著王家的下僕上了茶樓,正看到王衍和他的幾個兄弟在茶肆裡喝酒。店家沒打死他們,一定是因為打不過。王玄王同學也在其中。
衛玠一上來,就主動坐到了王玄旁邊,他和王玄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兩人革命友情的建立很簡單,他小名叫小娘,王玄字……眉子,
衛玠曾無數次的慶幸他爹和他爺爺還算靠譜,是放達的世家群眾一股小清流,這才給了他一個正常的名和字(衛玠雖然還沒有到擁有自己字的年紀,但其實基本熟悉衛家的人都知道。衛家老大魚哥字伯寶,棗哥字仲寶,衛玠要是不字叔寶,一眾古代強迫症都不能答應)。
而眉子同學也在對比了小娘這個小名後,覺得自己的字被他爹起了個坑爹的眉子也沒什麼。
“坐那麼遠幹什麼?我能吃了你啊?”王衍揮了揮他的拂塵,一看就喝高了。
王衍的標配弟弟王澄也在旁邊,衛玠不想看他,因為怕長針眼。這位大叔一言不合就脫衣服的毛病,真的很要命。
最要命的王衍這個當哥哥的還在一邊火上澆油,贊他弟弟:“有落落穆穆然的風度。”
——真能拽詞。
王玄有點不想讓衛玠看到父親和叔父這麼丟臉的一幕,就轉移話題問衛玠打從哪裡來。
“剛剛從宮中出來,本來早該到家,卻被廣陵王殿下攔了一下。”衛玠心裡對廣陵王的不爽更甚,要不是因為廣陵王,他估計也就不會遇到琅琊王家的這一群蛇精病了。帶著一身酒氣回去,肯定又要被阿孃嘮叨了,他真的沒那麼貪杯啊!
“廣陵王?”王玄一愣,“這位殿下找你做什麼?”
“沒說什什麼,剛巧碰上。”衛玠揮了揮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那邊王澄見王衍叫了衛玠還不過來,就乾脆自己起身來抓衛玠,裸著上身的那種抓。衛玠必然不願意被他抓住啊,起身往後一仰,卻腳底打滑,差點摔倒。幸好被王眉子給救了下來,只不過動作幅度有點大,羊脂玉從袖口滑了出去,摔的聲音極響,沒碎,卻裂了一條縫。
王眉子趕忙道:“我再賠你一塊更好的。”
衛玠無奈,這又與王眉子何干呢?要不是他救他,他的後腦勺就要遭殃了:“沒事,沒事,玉有靈性,這是給我擋了一劫。”
兩人互相客氣的空擋,知道自己做錯了的王澄則顛顛親自去撿起了玉,想要回來給衛玠賠禮道歉。
但在王澄撿起玉,看到了玉背後的圖案時,他忍不住“咦”了一聲。然後他就開始反覆看這塊羊脂玉了,摸了又摸。在衛玠前來索要的時候,也沒有給,而是攥在手裡問衛玠從哪裡來的。這不是因為王澄認出了這玉是廣陵王的,而是他記得他哥王衍那裡也有一塊類似的。
王眉子也看出了端倪,皺眉,他爹那裡的那塊玉,正是他拿給他爹的,而他是從廣陵王那裡得到的玉。再一聯想衛玠所說的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