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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的衝動時,誰還會放心的讓家一門獨大呢?
衛玠的私情,在別人看來,自然就是他和拓跋弟弟的“友情”。
從當年順勢和拓跋弟弟假裝摯友開始,衛玠就知道,這是一柄雙刃劍,他可以讓天下都知道“拓跋六修”是他的朋友,自然也容易讓全天下都把“拓跋六修”做的一切怪在他頭上。
拓跋弟弟會做什麼?他會帶著他在京中學夠的東西,殺回拓跋鮮卑,弄死他爹和他的異母弟,成為首領,然後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不,像拓跋弟弟這種人,他不會滿足一個小小的首領之位的。他會不斷壯大,成為比匈奴還要讓晉朝忌憚的鄰居。
屆時,以世人欺軟怕硬的性格,他們到底是會罵拓跋弟弟忘恩負義?還是罵衛玠識人不清,放走了禍害?衛家到時候就會處於眾矢之的。
而沒了衛家,晉惠帝是個傻子的事情,根本瞞不住。
等到了那個時候,晉朝的軌跡,自然也就還是會像歷史一樣——野心勃勃的群王爭雄,天下大亂。拓跋鮮卑便也就可以和其他胡人趁亂北侵,獲得更多的土地、資源,或者乾脆就是取代司馬家,建立元朝、清朝那樣由少數民族統治的大一統王朝。
歷史上,拓跋鮮卑又不是沒幹過。雖然是一百多年後的事情,但拓跋鮮卑確實是建立了北魏王朝。這種對逐鹿天下的野心,他們是打從根兒上就有的。
拓跋弟弟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野心家,在他還很弱小的時候,他瞄準的便已經是天下了。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
這份心性,這份眼光,假以時日,不難會有一番大作為。可惜,他沒有明天了。
衛玠說不準這是歷史的自我修復性,還是命中註定的巧合,好像總有一股勢力在想要努力的把被衛家改變的面目全非的歷史,再重新拉回“正軌”上。
但是,那又如何呢?
衛玠偏偏不信什麼天命難違,既然他們家有本事把西晉的混亂時期生生往後拖延了近十年,那麼他們就依舊有本事繼續拖下去。
六年的太平盛世哪裡夠?六十年、六百年都不嫌多!
【現在要搞清楚的問題是,我那個“聰明”的弟弟,到底是從哪裡知道的晉惠帝其實不堪大用的。】晉惠帝是個傻子的秘密,已經基本沒什麼人知道了。能夠知道的都是心腹,而心腹的背叛,往往被一百個外圍成員的背叛還可怕。
衛玠卻說:“最重要的難道不應該是你自己的身體什麼能用嗎?”
拓跋六修因為衛玠的話而開心了起來,他的心有點癢癢的:【我會去時刻拜訪一下祭巫的。】
……
古代的一些偏遠地區,一直都有雙生不詳的迷信。拓跋六修所在的拓跋鮮卑,更是堅信雙生子一旦降生,早晚一個會殺死另外一個。有些極端的人家,害怕這種兄弟相殘會給招來禍事,會乾脆把兩個孩子都弄死。
而大部分“正常”的父母,則會在孩子剛出生就替他們作出決定,殺死一個,留下另外一個當獨生子養大。
拓跋六修的母親既不極端,也不“正常“,她用從母族帶來的牛羊、奴隸、財產,和自己的丈夫換來了救下兩個孩子性命的請求。
一個當做獨生子留下,一個送入聖地,喝下祭巫調配的密藥,長睡不醒。
上輩子,拓跋六修的父母留下的是拓跋六修。
這輩子,由於拓跋六修的身體缺乏靈魂,天生痴傻,他父母便選擇了他的弟弟,起名也叫拓跋六修。
一個名字,兩個人用。所以,衛玠才會堅持叫拓跋弟弟為拓跋弟弟,因為拓跋六修是獨一無二的,哪怕拓跋六修的那張臉可以有複製品,但陪在衛玠身邊,與衛玠共度這些年,早已經變得密不可分的拓跋六修,卻絕不會再有第二個。
祭巫送入京城的,便是拓跋六修在這個平行空間裡長睡不醒的身體。
拓跋六修不需要佔用任何人的身體,他會始終是他,這讓衛玠和拓跋六修都很高興。
而鑑於拓跋六修早晚會回到他自己的身體裡,為了不讓別人覺得自己和拓跋六修莫名其妙就變成了生死之交,衛玠便選擇了和拓跋弟弟演戲,假裝他們越來越熟。
拓跋弟弟也很配合,因為他需要京中貴人的支援,好讓自己在洛京過下去,順便積蓄力量,回去奪回屬於他的一切。
說起拓跋六修這對雙生子和他們父親之間的恩怨,也是一樁諷刺事。
拓跋六修的父親一直覺得,雙生子只是一個人出生時,一不小心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