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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建早就得到了衛玠的雕塑,也知道了雕塑的秘密。阿李運回來的雕塑分為兩種,一種是真的很下功夫的雕塑,一直只是為了掩飾金子而臨時趕工做的。
前者精細,後者粗糙。大多都被衛玠拿來做了禮物,送什麼禮物就代表了衛玠到底信任的是誰。
而拓跋六脩對此看來是一無所知,還以為精細的就是好的。
“哦,你們關係可真好。”歐陽建不介意小小的捧一下拓跋六脩,然後就一臉急迫道,“不行,我估計精細的肯定是沒幾個的,後面送的肯定是越來越差的,我得趕緊著去在所剩不多的裡面挑個好的。”
“我就不耽誤你了。”拓跋六脩終於離開了。
歐陽建在衛家門口鎮定從容的下車,讓馬伕趕著車去後院吃草料休息,歐陽建則帶著下人大搖大擺的進了衛家。看上去好像真的是在搞突然襲擊。
拓跋六脩的馬車就停在巷口,一直看到歐陽建進去了,這才掉頭離開。
“有什麼不對嗎?”謀士道。
拓跋六脩的手指敲打在車窗都窗框上,爽朗的笑容已經陰沉了下來,他變得就像是另外一個人,眼裡有著揮之不去的陰鷙:“歐陽建對我太熱情了。”
“恩?”
衛玠的朋友內部一直都存在著一定的競爭關係,好比石崇和潘安總愛別苗頭,陸機陸雲兄弟天然抱團。這是一個既團結又分裂的小團體,就像是所有的小團體一樣。只不過他們比一般的小團體更有凝聚力,因為衛玠。可也是因為衛玠,加劇了團體成員之間互相打壓的程度,總是容易羨慕嫉妒恨。這些人很排外,特別是對異軍突起的拓跋六脩。
歐陽建為了不引起拓跋六脩的懷疑而多了的耐心,反而引起了拓跋六脩的懷疑:“去查一下,‘家’裡發生了什麼意外嗎?”
“有可能是軍情有變,不是針對您。”謀士想的更多些。
“但願吧,但還是小心為上。”
“是!”
歐陽建進門的時候小心臟一直在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都沒有心情看在門口假裝自己是石獅子的團爺一眼。這樣蛇精病的畫風,放在往日裡歐陽建一準喜歡。
馬車進了衛家後門,疾醫已經帶人等在了那裡。
晉疾醫對慧雲法師還是很墾種的,畢竟這可是他的好基友淨檢法師的弟子,不需要在江疾醫眼前表現什麼,晉疾醫也一定會救慧雲法師。
慧雲法師傷的很重,送到衛玠家後就徹底暈了過去,再沒醒過來。而由於慧雲法師清醒前彷彿表示不要聲張,衛玠把出城去白馬寺聯絡淨檢法師的事情交給了阿李和她的弟弟,他道:“至於淨檢法師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你們不用管,她應該已經想到了對策。”
阿李沒有問為什麼淨檢法師會在不知道這個訊息之前就做好準備,只是去完成了她的任務。
衛玠開始專心問歐陽建一些事情,好比:“你們來之前,遇到拓跋六脩了嗎?”
這是衛玠最擔心的,生怕歐陽建因為他和拓跋六脩的“友誼”,而不防備著拓跋六脩。但是偏偏,就在歐陽建回來的這天,拓跋六脩再次上門了。他與歐陽建幾乎就是前後腳。
“看到了,不過我掩飾過去了,他應該沒發現什麼異常。”歐陽建對自己很有信心。
【讓他重複一遍他們的對話。】拓跋六修卻對歐陽建的智商沒有信心。
在歐陽建說的時候,拓跋六修利用【幻境】,進入了歐陽建的大腦,設身處地的看了一遍當時的對話,兩人的表情一點都沒放過。看完出來後,拓跋六修對衛玠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起疑了。】
與此同時,對衛玠重複完對話的歐陽建道:“他肯定沒起疑。”
衛玠給了歐陽建一個同情的眼神。
歐陽建被看的毛毛的:“怎麼了嗎?”
衛玠搖搖頭:“沒什麼,只是很慶幸你選擇了回來。”也很慶幸你之前對戰的是為了想給兄長報仇而失去了理智、沒什麼大腦的匈奴人。否則,大概裴頠就只能一個人孤獨的在唯物辯證這條路上走下去了。
“他起疑了?為什麼?”歐陽建懂了衛玠的意思,卻不懂他到底錯在了哪裡。
“你對他太友善了,以及,你的車上沒有家徽。”如果沒有任何人發現車上坐著歐陽建,歐陽建把家徽摘掉的做法是很合適的,低調,從容,不會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但偏偏讓拓跋六脩看到了車上的歐陽建,那麼就很奇怪了,一直以世家身份為傲的世家子,摘掉了他身份的象徵,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