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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的犯病了。不過,幸好,我還有個皮糙肉厚的兄長。”
“!!!”衛玠終於有了反應,他不得不有反應,從聽到拓跋六脩名字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抓住了。空氣被一點點擠壓,唇瓣緩緩變成了青紫的顏色。
拓跋六脩怕了,趕忙給衛玠喂藥,嘴邊還不斷的說著:“呼吸,呼吸!”
對於拓跋六脩來說,不能殺死衛玠的理由,其實還有一個——衛玠是他最想得到的東西。他和他兄長是一樣的人,他們生而不祥,六親避退,那憑什麼拓跋六修就能有衛玠,而他不能有呢?他一定會得到衛玠的,不著急,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磨。
拓跋六脩開導著衛玠:“你死了,誰來給我兄長報仇呢,你說對吧?”
好吧,這樣的開導,還不如不開導。
衛玠被刺激大發了,他睜開眼,滿目充血的看著拓跋六脩:“你說什麼?你把六修怎麼了?”
衛玠終於回應了拓跋六脩,但拓跋六脩卻一點都不開心,他以為他會開心的,可事實並不是那樣。
所以,拓跋六脩的蛇精病又犯了,在給衛玠灌了有寧神作用的中藥後,他開始不管不顧的用語言報復衛玠:“我能把他怎麼樣?當然是殺了。”
“你殺不了他。”衛玠篤定開口。
即便衛玠的心臟已經疼的彷彿要被捏爆,但他還是及時找到了讓自己平靜下來的理由,又或者是藥物的作用,反正衛玠突然想到,拓跋六修是靈魂,沒人能夠傷害他。哪怕是祭巫,也拿拓跋六修束手無策,拓跋六修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人。
“當然,當然,在他是鬼的時候,我殺不了他。”拓跋六脩聳聳肩,將一個變態詮釋的淋漓盡致,“但是當他進入身體的那一刻,我就可以傷害他了啊。”
衛玠倔強的不願意相信。
“我一直很好奇,當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之後,被一劍捅了心臟,他還會不會再次變成真正的鬼。事實證明,不會,他死了。”
衛玠咬著下唇瓣,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去相信拓跋六脩,這傢伙嘴裡沒有一句實話。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留著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還總愛和我搶東西的人,對我能有什麼好處?”拓跋六脩和一般傳統反派不太一樣,他不喜歡把敵人留在最後,等敵人翻盤反殺,他喜歡直接弄死他的敵人。
乾脆利落,沒有轉機。
“不管你相信與否,我兄長都死了,死的不能再死。執行命令的是祭巫的弟弟,說起來,他和你還有那麼一兩分相似,我兄長要是願意難得糊塗,他也算是死在你手上,那一定很幸福。順便說一句,祭巫的弟弟有相子不僅負責弄死拓跋六修,也負責假扮你。他對我可是很忠心的。”在沒有衛玠的日子裡,拓跋六脩給自己找了不少替代品。
好吧,拓跋六脩其實不一定需要衛玠,他需要的只是衛玠對拓跋六修那樣堅定不移的感情。
衛玠撇了一眼拓跋六脩,不屑道:“若你弄死了他,那你現在還在等什麼?”
衛玠雖然不能動,但他還是有感覺的,也能看到一部分環境。他猜測他大概是在某個別苑裡,或者民宿裡,反正不是在行進的馬車中。若拓跋六脩只是想跑,他應該在得手的第一時間,趁著所有人去趕赴宮宴以為衛玠臥病休息的這個時間差,連夜離開洛京。但是拓跋六脩並沒有,他看上去好像在等什麼。
拓跋六脩無奈又充滿讚歎的對衛玠道:“你真是越來越讓我不想放手了。好吧,誰讓我喜歡你呢,告訴你好了,有相子和他哥哥臨時反水背叛了我,沒有執行殺死我兄長的命令。”
雖然衛玠很想問有相子是誰,但他還是明智的決定先聽拓跋六脩說下去。
“我真是搞不懂有相子,他要麼就別背叛,要麼就背叛的徹底一點。他把你運了出來,卻不肯完成殺人的任務。這樣當不當正不正的算什麼呢?幸好,我早就猜到他不可信了。所以說,你是特別的。“拓跋六脩近乎迷戀的看著衛玠,“如果換做是你為我兄長做些,你一定不會這麼出爾反爾的,對嗎?”
“那又如何?”衛玠鄙夷的看了一眼拓跋六脩,“你一輩子都不會變成六修。”
“噓——”拓跋六脩並起兩指,壓在衛玠冰涼的淡色薄唇上,“別開口說這些讓我生氣的話,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然後,他們就一起沉默了下來。
藥效發作,衛玠再一次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洛京,全城戒嚴,王濟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