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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庭院裡蝴蝶翩躚而過,一片春光大好;團爺蜷在軟墊上曬太陽,發出呼嚕嚕的舒服聲。風輕輕吹起衛玠的碎髮,帶來一陣愜意。
衛玠在信裡對衛熠寫下:“如果你們此時此刻能夠也在我的身邊,那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衛玠又重點回復了一下裴家大娘的事情。其實正是裴家大娘讓裴頠那麼直接說的,她希望全世界都能知道她的庶兄對她到底做了什麼,這樣她才好在日後與他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至於大家對此事的看法,大部分還是正常的,他們覺得裴家大娘和當年投梭折齒的高家大娘一樣,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沒什麼好覺得齷齪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因為這種事情都能惡意揣測他人的恩,也不會是什麼良人,她們根本不在乎對方的想法。
衛玠給衛熠寫了很多話,見不到面,只能用書寫來聊以慰藉。
至於給栆哥的信,衛玠還在氣他對衛崇的忽視,只回了特別簡潔的兩個字:“你猜。”
曬的懶洋洋的團爺,決定起來活動活動脛骨,看著最愛他的兩腳獸,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那裡寫寫畫畫,它也就好奇的湊了過去,輕盈的跳上長案,看著不明所以的黑漆漆的一團。左歪歪頭,右歪歪頭,最後在衛玠提筆忘字的空擋,拿爪子試探性的沾了沾黑色的墨汁,有樣學樣的在信紙上印了個梅花爪印。
誒嘿!還真的蠻好玩的!
最終,栆哥得到了整整一張的梅花印:“……這是個什麼鬼?!”
武賢法師(衛熠)那就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栆哥:“一種名為只管生不管養的報應。”
千里之外的洛京,衛玠已經聽了自家阿姊的建議,包袱款款的搬去了太學。
出門時,還遇到了不知道等在那裡多久的王彌。
“王兄?”
“餘年歲方剛,適可驅使,願為公子門下小卒,結草銜環!”
雖然那一日沒人說過為什麼裴頠會那麼巧的出現在裴憬門口收拾裴憬,而溫嶠又為什麼那麼神奇的在裴頠走後帶走了他們,給他們重新安排了一處安全的地方。但王彌還是覺得他早已經看穿了真相——是衛玠做的,未免他自尊受挫,衛玠不願意承認這是自己做的。
對此,王彌輾轉反側了整整一夜,既感動又煩惱。感動於衛玠的品行,煩惱於他有什麼能夠報答衛玠的,不過爛命一條。
那就把這條命給衛玠吧,士為知己者死,大抵如此。
【叮,您的小弟n號上線了。】拓跋六修面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