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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錢帶來的證據。”木艮說話慢吞吞的,但是條理清晰,能說清楚最關鍵的問題。
“我若要找人抓錢兄,那我為什麼要來呢?”溫嶠也是聽說有人氣勢洶洶的去了陋巷,這才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但是,就是你昨天晚上說,你終於聯絡上了一個願意上書狀告庾敳的大人物,今天早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怎麼想都不像是巧合的樣子。官官相護,對方表面答應,反手就來抓人,想消滅證據什麼的,是多合情合理的推測啊。
從始至終沒說話,卻反而還是躺了槍的衛玠:“……”他們家幫人還幫出錯了嗎?
“不可能!”溫嶠看了一眼旁邊的衛玠,他可以不信衛家,不信衛老爺子,但是他信衛玠。雖然兩人也是才見了沒幾面,但他覺得他看人還是看的很準的,衛玠不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
王彌終於在拓跋六修的“施捨”下,有了開口說話的權利,他衝著溫嶠怒吼:“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那你告訴我,除了庾家,還有誰會來抓我兄弟?他就是個老老實實的本分人,這是第一次入京,他能惹到誰?”
“那你的仇家呢?”衛玠終於開口。
“你什麼意思?”王彌、木艮和溫嶠均是一愣。
“木兄也說了,那一夥兒人先進來是為了找東西,沒找到才綁走了人。很顯然,對於他們來說,東西更重要。但若是庾家想要殺人滅口,那最先應該做的是抓人吧?不僅是錢兄,估計木兄也不會被放過,你們三人同住一屋數日,庾氏害怕訊息走漏,也會寧殺錯,不放過。可他們偏偏放過了木小哥。你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王彌沉默了下來,他遊俠於洛京,朋友多,仇家自然也多,根本數都數不清。抓走錢錢錢,留下木艮,很有可能是給他留個傳口信的人,又或者是威脅他,若再不交出東西,下一個抓走的就是木艮。
“我還有個疑問,你們住在這種不算特別好的環境裡,又如何吃得起鴻鵠樓的早點?”鴻鵠樓便是衛玠幾個朋友經常聚會的地方,是洛京數一數二的酒樓。哪怕是賣剩下的特價早點,也不會便宜到哪裡去。王彌等人又哪裡有錢吃得起這個?甚至他們為什麼突然要吃?從房間節儉的佈置裡就能看出來,木艮不是那種捨得如此奢侈的人。
任何突然的異常、反常,都是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為什麼不能是溫嶠給我們的?”王彌還在死撐。
“你們有骨氣到連溫家都不願意去借住,又怎麼可能會用溫兄給的錢?”衛玠從還沒進門起,就在思考這誤會到底從何而起了。
“大哥,會不會是那筆錢?”木艮已經信了衛玠的話。
“什麼錢?你不要胡說八道!”王彌瞪了一眼木艮。
“是啊,到底是什麼錢,我也挺好奇的。”衛玠道。
王彌不說話,木艮也不敢說。在溫嶠覺得他們就這樣要僵持下去的時候,團爺喵喵叫了幾聲,他已經跳下了婢子的懷抱,梅花似的前爪正一扣一扣的挖著牆角某出有些活動的磚頭。
不需要衛玠說話,書童就上前,代替貓大爺挖了起來。
“你們不要……”木艮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磚頭被大大小小挪開了十幾塊後,露出了一個不小的空間,書童從裡面拿出來了不少的東西,而讓團爺屈尊降貴的,就是一個藏藍色包袱裡藏著的魚脯,看見魚脯,團爺的貓眼都好像能放光了。
而衛玠和溫嶠比較關注的,卻是一筆潑天財富。
“這是哪裡來的?”溫嶠家境殷實,都沒一下子見過那麼多的銀子,“你們去攔路搶劫了嗎?”
王彌很不高興:“是啊,在你眼裡,我們就是隻能幹這種勾當。”
好吧,王彌確實是落草為寇過,在長廣山當盜賊時,在青州人稱為“飛豹”,蓋因他每次都擄掠的很有計劃,快如閃電,又從未失敗。
但那是歷史上王彌離開洛京後的事情,如今他還沒有被迫離開洛京,自然也沒有走投無路到去當盜賊。
溫嶠聽出了王彌的氣話,趕忙道歉:“我就是這麼一說,全無揣度惡意,還請王兄不要介意。”
王彌沒想到溫嶠真的道歉了,眼睛睜大,嘴微張,也道歉道:“我不也懷疑過你綁走了大錢?是我的錯。太沖動了。根子你告訴他們吧。”
根子就是木艮的小名,他是先有的根子這個名,才有了後面木艮這個有名有姓的新名字。
“這是之前大哥接到的一個賺錢的生意。有個管家似的人,私下裡悄悄找上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