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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籌備作戰會議和教育小朋友中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就在衛玠以為接下來的發展無外乎是他們贏或者他們贏的時候,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意外到讓所有人都不禁想要發表類似於“我也是越來越看不懂現在的xx了”的感慨。
——不等衛玠等人反攻洛陽,洛陽那邊已經有一個大部隊衝了出去,直奔北邙而來。
衛玠帶著太子和兄子,遠遠的站在塢堡的瞭望哨上,眺望著越來越近的部隊,只能看到被疾馳的馬匹捲起的滾滾塵土和迎風飄展的大旗。
衛玠在看清旗幟上的字後,忍不住停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覺得他眼花了,看到了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衛玠再次找拓跋六修確認:“你看清楚了嗎,是誰的?”
不等拓跋六修回答,眼神好的傻白甜衛崇已經力爭表現的跳起來說:“三叔,我知道,我知道,那是成都王的王旗。”
衛玠終於面對了現實,不是他看錯了,是真的成都王。
太子陰沉臉道:“他終於暴露本性了嗎?”
“他是來投靠咱們的。”
衛玠和拓跋六修幾乎是同時開口,回答了太子的問題,即便他們也覺得這個答案很非遺所以。
等了一會兒,衛玠才詫異的問太子:“誰告訴您成都王有問題的?”
太子無辜看向衛玠,需要誰來告訴嗎?這不是禿子腦袋上的蝨子明擺著的嗎?前面種種的跡象都已經表明了幕後黑手就是成都王啊:對衛玠和衛家表現出了足夠大的善意,又不失對皇位的野心,還總表現的人畜無害……如果衛玠他們生活的時代是本小說,那成都王基本就已經湊齊了一個標準幕後boss該有的全部標籤。
太子對衛玠委屈道:“在您和師母心目中,我的形象到底是怎麼樣的哦?就是個那麼好騙的傻白甜嗎?”求別鬧,他也是能夠透過現象看本質的好嗎?他已經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子了。七歲的太子如是想。
比太子還大一歲的衛崇一臉狀況外:“什麼什麼?成都王?師母?誰啊?”
衛玠與太子對視一眼,看,我沒把你當傻白甜,只是把你當做了你同歲的小朋友該有的智商。
太子一邊嫌棄著小夥伴衛崇的智商,一邊又忍不住要為小夥伴據理力爭:“阿崇沒有旁聽那些會議,所以才會一時間想不明白。”
“師母”拓跋六修正在一臉盪漾的給衛小崇科普,衛玠是太子的老師,他就是太子的師母,他在和衛玠找物件。
衛崇吃驚的睜大了嘴巴,彷彿能放進一個雞蛋那麼滾圓,一臉“原來還可以這樣,你們大人真會玩”的開眼界表情。
等拓跋六修把他覺得重要的內容講完了,他才有心情繼續講別的:“我們之前以為成都王是幕後真兇,”
“現在不這麼認為了?”衛崇仰頭看著高高大大的三叔母,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別扭。
拓跋六修看了眼已經就近在眼前的成都王,心想著,如今看來,有可能還真不是。
成都王自己從洛陽城內殺了出來,那拼殺起來的態度,完全不像是演戲。若真的是演戲,這付出就有點太大了,都不能用斷尾求生來形容,而是斷頭。要是成都王演戲真的能拼到這種程度,那上當的人也只剩下了佩服的份兒。
成都王不僅自己拖家帶口的跑了出來,還救了樂廣一家。
之前好像忘記介紹了,成都王娶了樂廣的大女兒為妻,歷史上他和衛玠還算是連襟來著。這對連襟的結局都不算特別好,衛玠被看死,成都王被其他兄弟餓死。這輩子難得都有了不一樣的轉機。簡直是神一樣的緣分。
拓跋六修很不高興聽到這句話。
成都王可不管拓跋六修高興不高興,一上來就藉著樂廣之名開始攀關係,不僅順利見到了晉惠帝,還一個勁兒的往衛玠身邊湊,懷裡抱著他那隻兇悍的兔猻,它比衛玠兩年前見到時又大了兩圈,看上去威武又嚇人。
團爺看到兔猻的第一眼,就激靈的叼起“小太子”,一溜煙的跑遠了,真.太子攔都攔不住。
讓本以為團爺無所畏懼的衛崇嘆了口氣,他這個年紀正處在想要開始崇拜強者的時候,也習慣了自家大爺貓diaodiao的樣子,初見慫樣,略感不適。
太子用手輕輕拍了一下衛崇,讓他不要著急。
果不其然,稍微等了一會兒之後,藏好“小太子”的團爺就重新殺了回來,一臉日天日地的大爺樣,朝著兔猻就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一雙豎瞳別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