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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聲說道:“如果我連信先生的信任不過,就算我這條小命丟了,也只能怨我自己有眼無珠。”
他的表情變了一變,雖然是一瞬間的事,可仍沒有逃出我的雙眼。
渾身疼的緊。我哎呦了一聲,敏敏卻猛的站了起來,對我驚呼道:“你終於醒了。“我迷迷糊糊的聽她說道。難不成我真的睡了很久。
我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眼睛腫的厲害,像兩個桃子。 我拉她坐下來,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天怎麼還沒有亮?”
只見她撲哧一笑道:“你這兩天睡的像頭豬似的,害的人家也睡不好覺。”
我忽然驚呼道:“兩天?難道我已經睡了兩天?”
她點點頭。
我拍了拍她的頭說道:“這兩天可難為你了。”
她眼睛忽然一紅,流下淚來。
我趕忙為她試去,說道:“沒事的,沒事的。”
這時孤獨老英雄拍門走了進來,笑著對我說道:“這次多虧賢侄了,使威龍鏢局脫一大難。”
我趕忙符合道:“孤獨老英雄客氣了,這是我力所能及的。”
他又說道:“我看賢侄臉色蒼白,就請先在這裡休息一下。老夫就不打擾了。”
我把頭放在敏敏的腿上,兩天,我心裡對他有太多在感激。她用手扶摸著我的頭髮,很安詳。我問她:“你說毒索是不是像江湖上傳說的那樣壞哪?”
她說:“也許是,也許不是。”
是啊!這世上的好人與壞人又怎能分的清。以前聽父親所說的那些人,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壞,就像現在剛知道的毒索。可是他表現的太讓我意外了。我不得不對他估摸出新的評價。他並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他也是人,是人就會有人的感情。江湖上幾百年來的壞人,好人都是有人情味的。
我沒有再想下去,也許我有點自私。人嗎,那有不自私的。
生離死別
身體恢復的那一天我們就走了。走時沒有和他們說,從來時的路上走的。那一排排的屋子確實不錯,我似乎有點愛上了這裡,但我的人生目的卻不在這裡。我還是要走的,走向那個陰暗的羊腸小道。
船行的很快,我們就坐在船艙裡喝著茶,這茶雖沒有鐵觀音好喝,但我也能喝的慣。船主是這一帶的人農人,靠渡船為生,有時也打兩條魚到集市上賣。我說我們要去南京,起初他怎麼也不同意,說南京太遠。可後來看到我們出的價格,才算勉強答應了下來。船並不大也不新,但足夠載我們兩個了。船主是個中年人,臉孔被陽光曬的黑裡透著紅。一雙手也被磨出了很厚的繭子。我問他一日能掙多少錢。
他說:“多的時侯也不過只有二兩銀子,少的時侯是一點也沒有。”
他還說像我們這麼大方的主顧還是第一次見到。我笑了笑,我也承認這種被拍馬屁的感覺就是好。敏敏好象看出了我的得意洋洋的樣子,就走過輕聲道:“看把你美的。”
“舒服,舒服。”我仍然這樣說。
這兩年當個老百姓是最苦的,官府的苛捐雜稅多得數不勝數,還得給一些小幫、小派們一些孝敬錢。我現在才發覺其實世上最苦的就是老百姓,從年頭忙到年尾得來的東西仍然不能餬口。他們吃的飯是最差的,做的活是最苦的,而得到的錢也是最少的,還得受別人的欺負。可做出的貢獻卻是任何人也無法比擬的。
幾天的船上生活總是那樣平靜而安詳。看著初升的太陽發出耀眼的光芒,照在這破舊的船;還有西方落日,縱然此刻是最美麗的,但它已接近末尾,最後給人們的只能是無限的幻想。一天一天的日子就這樣漫無目折走過,從早上的朝陽到傍晚的夕陽,我們都一點不漏的看了過去。也許今再也沒有現在這般的愜意了。我望向敏敏,她正站在船頭看著船行水中所激起的浪花。那表情竟然是那麼的認真,讓我也不覺的有點好笑。
如果長時間的過這樣的日子,該有多麼舒爽啊!
這時,前面一條船緩緩駛來。只聽見一個聲音遠遠傳來:“前面的可是紅楓山莊的柳大公子的坐船?”
我一驚,不知誰在叫我,他怎麼知道我在這條船上。我看著來人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此人的身份來歷。這時敏敏在我耳邊輕聲說:“他是海鯨幫的二當家,叫沈淵。擅使判官筆,點穴手法早已列入江湖一流好手。”我緩緩點點頭,對敏敏道:“不知他怎麼找上我們的?”
“先不管這些,重要的是他為什麼要找我們。”敏敏說完這話便又朝沈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