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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夫人生平最見不得小妾爬到正妻頭上,因而聽說了此事,大為光火,怒道:“去,將樂正梅帶過來!”
片刻之後,樂正梅被帶了過來,看見蔣夫人倒是規規矩矩地跪下了:“正梅給夫人請安!”
蔣夫人似並不追究她對葛欣媛無禮的事情,只是和顏悅色地問:“我聽說你在路上被人劫持了?受了驚嚇了吧?”
樂正梅恭恭敬敬地道:“謝謝夫人關心,還好,並沒有什麼大礙!”
站在一旁的葛欣媛面色陰沉得像要滴下水來,碰了碰蔣夫人的衣袖。蔣夫人橫了她一眼,旁邊的媽媽輕聲道:“少奶奶稍安勿躁!”
葛欣媛雖然不高興,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捏著鼻子在一旁站著。
樂正梅將今天對蔣世勳講的話,此時又增添了一些細節給蔣夫人講了一遍。因為情節是真實的,倒是十分容易讓人相信。
蔣夫人並沒有起疑,只是問道:“雲梓謠怎麼會到了那裡?”
樂正梅道:“這件事正梅也問過,也是事有湊巧,天無絕人之路,今天剛好是沈小姐母親的忌日,沈小姐出國了,雲小姐代替她去祭掃。若不是這樣,正梅此刻只怕已經遭了大難了……”她說著便垂下淚來,情聲並茂,倒是很能博取同情心。
連蔣夫人也跟著唏噓起來。這不打緊,卻是將葛欣媛急壞了,深怕蔣夫人就此聽信了樂正梅的花言巧語,從而不再站在她這邊了。眼見蔣夫人沒有追究,便站出來說道:“我聽說回來報信計程車兵說背後指使的人是万俟景渝,並說這是你們合謀的。媽,是不是這樣?”
蔣夫人似乎終於想起來為什麼要審問樂正梅了,點點頭道:“這事兒我也聽說了,不管怎麼說總是丟我們蔣家的臉!正梅,我希望你能給個說法!”
樂正梅剛才聽葛欣媛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不好,現在蔣夫人竟然被她三言兩語就說得針對自己了。
樂正梅此時唯一能夠做的便是打感情牌,她匍匐在地上,哭道:“夫人,雖然正梅地位低下,不配稱您作母親,但是在正梅心裡,一直當您是我的親媽。夫人您想一想,若是這件事真的是正梅跟万俟先生合謀乾的,那時候既然那麼多人都殺了,怎麼還會放人回來通風報信,而正梅既然已經跟人遠走高飛,又怎麼還會回來?”
葛欣媛道:“說不定是你們的詭計呢!”
樂正梅猛然抬起頭,赤紅著眼睛瞪著她:“什麼陰謀詭計?!你倒是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她眼睛哭得紅紅的,臉上淚痕未乾,此時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怒視著葛欣媛,義正辭嚴地陳詞,倒是有一種別樣的外柔內剛,更加顯出她的貞烈來。
“夫人,請您為正梅做主,我不能被人這樣不明不白地冤枉!否則,正梅只有帶著蔣家的長孫去死了!我們母子死了之後,總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了!”
她說得壯烈無比,而且葛欣媛又拿不出證據來,蔣夫人倒是有幾分動容了,加上她說蔣家的長孫。雖說蔣夫人希望孩子是從正室肚子裡爬出來,但現在樂正梅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難道能夠憑藉一己私慾就害了蔣家的長孫不成?
想到此處,蔣夫人臉上重新暈開笑容:“你看看你,我又沒說不信你,在這裡跪了這麼長時間,這可要累壞了我的寶貝孫子了!”蔣夫人說著橫了葛欣媛一眼:“你先回去!正梅懷著身孕呢!”
葛欣媛雖說不情願,但是到底沒有直接證據,除非万俟景渝能夠站出來作證,但是他現在身陷閔軍的大牢裡,忙著洗清自己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自己往糞坑裡跳?不過這件事到底還是要落在万俟景渝身上。她跟蔣夫人行了個禮,便下去了。
蔣夫人讓人家樂正梅扶了起來,坐到她身邊,一邊又叫人去請醫生。
說來樂正梅這胎也是穩得很,經歷了那麼一番大的顛簸,又是翻車又是活埋又是滾山坡的,那孩子居然還安好無事。前來看診的老中醫開了一些安胎的藥,說好好養著就沒事了。
樂正梅回來的事很快傳到蔣立志耳朵裡,不過他並不知道前面的插曲,聽說樂正梅在路上被人劫了,頓時就心疼起來。先前沒有對比,他並不覺得樂正梅有多好,現在有了葛欣媛一腳差點踹掉他命根子的事例在前,陡然間便覺得樂正梅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簡直就是人間的解語花啊!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不疼,偏偏要招惹一個母老虎回來,蔣立志想想就悔得場子都要青了。
“是哪個沒長眼的連本少爺的女人也敢劫?!來人,給我去查!”他怒火中燒。
“不用查了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