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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懇然:“將軍生前,本殿無緣一見。今日路祭,就讓本殿圓了心願吧。”
說著焚了三根香,恭恭敬敬地對著爹孃的牌位鞠了三躬。隨後拿起酒杯,一揮臂,黃酒隨風揚起:“英烈徇名,將軍重氣;寧為蘭摧玉折,不為瓦礫長存。”
三杯祭酒之後,他命人抬起白幡,只見那對輓聯上寫著:
千秋江水千秋月,世世稱奇。
古來沙場古來軍,個個含冤。
眼睛猛然瞪大,聯首聯尾合起來,不正是“千古奇冤”嗎?他在暗示什麼?他又知道多少?抬起頭,只見哥哥濃眉緊鎖,臉上的疤痕微微顫抖。他請下了爹孃的牌位,長舒一口氣,目光灼灼地看著凌翼然:“月簫謝過殿下的路祭,謝過殿下的提點。”
“少將軍保重,小姐保重。”凌翼然微微頷首,眼中流彩。
白虎道行來,一路白棚高搭,祭奠的人既有王公大臣,又有富賈豪商。輓聯也是層出不窮,但是遠沒有凌翼然那副來得震撼。
滿懷心事,氣息沉重,一路白紙飛起,一行慘慘心傷。待出了北霆門,走到通往祖墳的官道。就在道口那片虯枝橫立的左旋柳林邊,我看到了最排斥的那個白棚。華麗的紙紮,金銀紙帛層疊,其中有噴錢獸、金童玉女,有金山銀山、文房四寶、綢緞衣料、古玩、花盆,還有宴席和戲劇、廚子、老媽子、使喚丫頭、使喚小子。奠棚之上掛著一個代表幽王的黃色伏虎,棚下立了數十名官員,統一的穿著朝服,皺著臉,擠著眉毛,滑稽透頂。
“韓世侄。”打首的中年男子假意地嘆了口氣,很是虛浮,“本相奉王上的旨意,特地領了幾位官員前來弔唁。”
哥哥躬了躬身,沒有搭話。
“將軍陣亡的訊息傳來,王上是三天沒有閤眼,每每上朝,嗟嘆不已。”哼,這是在為幽王說好話嗎?我爹爹孃親離世,你不表哀痛,反而說起了王上的苦,王上的痛,真是荒唐,真是虛偽!
“錢丞相。”哥哥將爹孃的牌位放在雕花八仙案上,弓了弓手,“月簫瞭解了王上的心意,只是還有一事迷惑在心,不得其解,望丞相給於解答。”
這位丞相一摸下巴,眯起眼睛,像極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