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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來的結果,是皇后想要對皇上做什麼事?
可沒理由啊,皇后是大家閨秀出身,一家子全靠著皇上的恩典才能位高權重,無論是從太子的角度來說,還是從皇后母族的角度來說,皇后害誰都不可能害皇上。
如果目標不是皇上,那就是萱嬪?
畢竟中宮地位穩固,后妃如何爭寵,也爭不到皇后頭上去,目前看來唯一一個最具有威脅力的,只有隱隱威脅到太子東宮位置的五皇子了。
皇后一直和萱嬪不對付這是後宮人人皆知的事實,萱嬪當年還是貴人,盛寵之下誕育五皇子,皇上大喜之下原本是想直接越級晉封為妃,結果硬是被皇后攔住,只得了個嬪位,過後貴妃賜死,德妃上位,淑妃空懸,萱嬪便再無封妃之機。
萱嬪對此耿耿於懷,而皇后忌憚皇上青目五皇子,對萱嬪也沒什麼好臉,平時大家只維持著明面上過得去,若是能借著皇上之手把萱嬪除了,省去一樁心腹大患,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為何易北又說萱嬪很想要一個人來背鍋?
除非萱嬪的確是做了什麼,讓皇后抓住了蛛絲馬跡。
“大人,闔宮都要封禁,我這會兒不在……”
你這不是打定主意要nen死我麼。
孟陵一手鬆松環著江梨不讓她掉下去,房梁狹窄,少女挺直的背脊若有若無的貼著自己的胸口,如果刨去倆人各懷心思的內心世界,情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女官所這會兒應該已經解禁了,那個給皇后送畫的女官叫什麼來著?”
頓了頓,孟陵似乎是想起來了一般,語氣輕快而和煦。
“對了,叫王琳,已經被拖出去杖斃了。”
江梨狠狠的打了個冷戰。
原本應該是自己……
孟陵盯著江梨,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兔死狐悲是不是,沒有人救她,只能怪她自己倒黴,上趕著巴結皇后送畫,連賞賜都沒撈到,還送了命。”
江梨攥著孟陵袖子的指節有些發白。
“你為什麼和我說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
很好,連尊稱都不用了。
孟陵鬆了口氣。
秋娘說的沒錯,這貨看上去是慫得不行,但實際上內心裡銅牆鐵壁,不下點猛藥根本撬不開死角。
他原本以為江梨的死角會是普通的家人朋友,亦或是做錯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把柄,結果一查下來,這姑娘不僅在家不受寵,而且在宮裡謹小慎微到沒有任何錯處……
他也沒想到,江梨居然會這麼在意這件事情所牽連到的人的死亡。
在他看來,這和江梨完全就是兩碼事,根本不搭界麼。
“你應該很清楚原因。”
在聽到王琳被杖斃的那一刻,江梨的腦子已經全亂了,孟陵說的話已經自動被切換成了背景音,她耳邊迴盪的全是自己第一世時被打死之前的慘叫,她記得監刑官穿的是一身墨綠色繡獅子的官服,看著自己的眼神毫無任何感情,冷得就像一塊冰。
那時候她在想,哪怕你看著我,說我活該,起碼我都好受一點啊。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王琳跟你是什麼關係?”
而在孟陵看來,江梨這麼一副快要被嚇死了的模樣,正好是自己撬開她嘴巴的突破口,還在繼續循循善誘。
殊不知江梨的內心已經飄蕩到了一個他完全無法理解的世界,根本就是雞同鴨講。
緊閉著的大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一條小縫。
孟陵警覺抬頭,卻發現偷摸溜進來的身影,無比熟悉。
易北那還沒有特別長開的,少年瘦小的身影,先是悄悄踏進一隻腳,然後又縮排來第二隻,輕手輕腳的把門反手關上,原本是往裡走了兩步想直接翻東西,然後又突然莫名停下來,四周看了一圈,接著緊緊鎖定自己蹲點的房梁。
“我發現你了,出來吧。”
孟陵開始懷疑自己的藏匿本事,到底是退步了,還是從來就沒有練好過?
明明易北什麼武功都沒有,怎麼可能每次都這麼準確的找到自己到底藏在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