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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霓原本沉迷在這個親吻當中,只是當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又看過來的時候,她瞬間清醒,現在不是談論情感的時候,她什麼時候都可以犯錯,卻不能是現在。
畢竟她的兒女還沒有真正的安全,嚴宇的傷勢不容再拖,必須儘快回到都城讓御醫診治才行。
理智戰勝了突然而來的情感,她臉上的紅暈漸漸消散,在一番掙扎後,紅唇微離開衛衢的唇時,輕聲說了句,“你感覺到了嗎?”
衛衢仍有幾分發愣,竟是重複了她的話,“感覺到什麼?”
她剛才的軟化讓他的心裡大喜,在她面前,他什麼架子都放下了,就是希望她能軟化,那個刀槍不入的永陽公主,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她,會悲會喜會怒會哀……
蕭霓暗地裡用手肘又往他肚子撞了一擊,難為她犧牲了色相就為了確定這前方的攔路虎是誰,他倒好,全然不在狀態。
“喂,攝政王爺,你是傻了還是突然變笨了?”
看到蕭霓瞪大的眼睛,衛衢終於恢復了狀態,他對她真的沒有半分魅力?怎麼她這會兒眼神清明成這個樣子?
好像這個吻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他的眉眼漸漸凌厲,想要拉下蕭霓仍舊環著他脖子的手,蕭霓卻是又瞪了他一眼,反而攬得更緊,中間沒有半點空隙,“別鬆手,戲還是要唱足才行……”
“你想說的是贏錦?”衛衢冷聲問道。
這個名字他早就想到,之前不說是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不管過去未來,贏錦這個人從來不在他的眼裡。
只是,這個好像是他的一廂情願,她卻全然不放在心上。
蕭霓在情感上從來不笨,她有過少女心,只是生活的磨礪讓她漸漸將心封閉起來,她從來都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你在生氣。”
她說的是陳述句,離得這麼近,讓她很輕易地感覺他此刻不悅的心情,她微眼眯看著他,似在研究。
還不算太笨,知道他的心情正不好,他真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沮喪,她讓他踢的鐵板似乎也太多了點,這實在有損他的顏面。
“你看本王像在生氣嗎?”他不答反問,就是不承認。
蕭霓突然“噗哧”一笑,眉毛挑了挑,“我說像,是不是你就不違心否認了?”看到他的臉色更臭了,她又笑了笑,“沒想到你是這麼小氣的……”
“蕭霓!”
“噓!叫那麼大聲幹嘛?我耳朵沒聾。”
蕭霓的心情還不錯,反正她從來不怕他生氣。
衛衢看著她這副樣子,竟覺得自己像是在對牛彈琴,瞬間無趣得很,“罷了,你要的戲我也配合演完了,我這就去看看恆兒……”
他一把拉下她的手,想要轉身離開,這會兒他不想面對她,一塊怎麼也點不化的頑石。
之前以為她態度軟化果然是他的錯覺,真是該死的。
一個贏錦而已,他還不至於就真的對付不了,犯不著為她而讓自己心情不爽。
蕭霓卻是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在他轉身之際,她踮起腳尖再度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已經變得冰冷的薄唇。
衛衢猛地睜大眼睛看著她,她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那個吻是蕭霓的初吻,當年中了媚藥與龍鳳胎的親爹有了親密關係的那晚發生的事情,其實她真的沒有多少印象。
當在她也不屑於去回憶這段不堪的記憶,這是她人生的一個汙點,她有恨,不過去從來不會恨自己的骨肉,這是兩碼事,該恨的是那個佔了便宜又不露面的男人。
她從不打算向申喻鳳看齊。
所以此刻她的吻仍舊生澀,不過有些事情就像人的本能一樣,這種事更不例外。
衛衢原先是被動,最後卻是大手重新大力地扣住她的腰,不為引贏錦出洞,也不為別的理由,純粹是兩人之間的吸引。
若不是手下死命拉著,贏錦就要持鞭直接打過去,蕭霓居然主動勾引衛衢,這個可惡的娼婦,死不要臉。
因為發狂的嫉恨,她的臉幾乎扭曲。
“放開本宮,本宮要殺了那可惡的女人——”
“公主要忍耐,我們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他們逃不了的……”
“本宮不管,本宮一刻也不想看到他們還活著,尤其是那賤人……”
贏錦氣得大罵,沒見過像蕭霓這樣不要臉面的女人,虧她還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