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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又怎麼辦?難道像六皇姐的女兒詠音一樣嗎?你可知道她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是你心胸狹窄害死了六皇姐,你說你怎麼能如此惡毒,連親姐妹都不放過?我們過得不好你就心滿意足了?蕭霓,你合該孤獨終老才是。”
這些話她藏在心理好久了,一直沒有機會發洩出來,憑什麼蕭霓要讓她痛苦?
蕭霓被她這番話氣笑了,“七皇姐,駙馬與他那表妹藕斷絲連是我逼他的?他回家不對你說真話還能哄得你信任也是我逼他的?他外表一副道貌岸然內裡虛偽至極,你沒能認清他內在就情傾於他,也是我逼的?”看到蕭露咬著下唇眼神憤恨,她就更覺得可笑,“還有,六皇姐對我使壞心在前,我不是軟柿子隨得她搓圓捏扁,我若連反抗回擊都沒有,那我就真該一頭撞死得了。”
“是你戳破了我的美夢,是你讓我不能再幸福,我不怨你我能怨誰?”蕭露幾乎是吶喊出來。
蕭霓實在不想看到她這副怨婦的臉孔,突然站起來,手指著殿門的方向,“七皇姐,你走吧,你的婚姻幸不幸福與我無關,那得看你想過什麼樣的日子?如果怨恨我能讓你好過一點,那你就怨恨吧,反正又傷不到我一根毫毛,只是你以後不要再到我面前說這些怨婦之言,我不愛聽。”
“你不管聽?”蕭露也猛地站了起來,與蕭霓對峙,“我偏愛說,反正我不幸福你也別想日子好過,蕭霓,你做過的事情就得你來承擔……”
蕭霓見她還是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扯著她往殿門的方向而去,蕭露拼命掙扎都無濟於事,蕭霓的鉗制像鐵鑄的一樣,她根本就掙不開。
“蕭霓,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若敢做出格的事情,我就到父皇面前告你的御狀……”
蕭霓拉著她到落霞殿門口,不客氣地將她甩出去,看著她站不穩跌坐在地臉上略有些狼狽,她依舊冷然地開口,“以後你若再靠近我說這些話,我就再扔你一次,你就算到父皇面前告我的御狀,我也不怕,”她蹲了下來湊到蕭露的耳旁聲音放柔卻帶狠地又道,“看父皇是信你還是信我?七皇姐,我若是你就不做這些無用功,在家裡扎小人貼我的生辰八字刺銀針還來得容易些,反正我又不信這些。”
“你!”蕭露被蕭霓這番生冷不忌的話震得說不出話來,這會兒她算是看清蕭霓了,她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混吝性子的人。
蕭霓不看她那有些怕她的眼神,直接站起來,看向蕭露帶來的人,“還不扶起你家公主讓她出宮家去?”
迫於蕭霓的氣勢,蕭露的下人不敢多說一句,忙應聲“是”後,就上前扶起還沒回過神來的自家主子,趁機塞進轎中,然後福了福,與轎伕一道腳底抹油趕緊走,這永陽公主太可怕了。
蕭霓看著蕭露的轎子遠去,這才輕籲出一口濁氣,這人真的太不可理喻了,她沒有開解她的心思與義務,愛聽怨婦就由得她,反正自己看不開,天皇老子來了也沒有辦法。
看了看天色已不早,回來之後就被蕭露拖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沒來得及去看望一下還躺在床上暈迷不醒的嚴宇,欠人情債最是難還。
她到達安置嚴宇的地方之時,屋裡的藥味比以前更濃了,太醫們仍舊是忙碌得來回走動,見到她略有驚訝,然後行禮,她忙招他們過來仔細詢問嚴宇的傷勢。
這人一天不好起來,她就一天難以安心。
太醫們的說辭與她那日出發去剿滅慕容氏老巢時說得差不多,沒有什麼新意,總之就是一切都沒進展。
嚴宇受傷太重,不是他們這水平能醫的。
蕭霓的心情沉重下來,拿這些人開刀也無濟於事,遂揮手讓他們退下,自己卻是掀簾進去看一下嚴宇更實際些。
金二看到蕭霓進來,消瘦不少的他還是給她讓開位置,嚴後的信使還沒到,大將軍的病情又無起色,他這段時間也是焦不已。
蕭霓問他幾句,他就答幾句,現在連怨恨這個始作俑者的心情都沒有了。
蕭霓只得說些話寬慰一下他的心,她表示她會負責到底的。
金二點了點頭,這位公主剛奔波回來第一時間就來看望自家大將軍,他對她的觀感也好了許多,至少她還是將他家大將軍放在心上不是?
蕭霓守在嚴宇的病床前好一會兒,直到曉風進來,上前與她耳語道,“主子,蔡後請您過去一敘。”
她這才微眯眼,起身吩咐金二好生照看嚴宇,她遲些再來看望雲雲。
走在前往廢后蔡氏所在的冷宮宮道上,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