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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因為齊兵的介入,金國退兵了?”蕭霓微皺眉。
禁一道:“正是如此,齊楚聯姻,金國頗為忌憚。”
金萊撇嘴道:“齊國攝政王真多事,要不是他多管閒事,我還能再打長久一點,你不知道我都快要生擒金國大將軍了……”
蕭霓一向很縱容金萊,聽完她的抱怨,這才淡淡地道:“要打仗,以後有得你打。”成功看到金萊閉嘴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她的頭卻轉向禁一,“我父皇那邊可有什麼反應?”
提到這個,禁一皺了皺眉,“奇怪的是,皇上並沒有任何申斥傳來。”
楚國最近時日很平靜,平靜得似乎一潭死水。
秦國新皇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也沒看到天啟帝有任何的隻言片語傳出來,好像真的病重無暇顧及他事。
蕭霓也皺緊眉頭,父皇一向多疑,齊兵都入陳郡了,他居然沒反應?這不似他的作風,雖然陳郡做了她的嫁妝,但她父皇並不希望齊國干涉陳郡,這也是當初她保證了的事情。
“禁一,加派人手回楚宮,我想要知道自我離去後楚宮發生的所有重要事情。”
“是,主子。”
禁一領命下去安排。
沒過兩日,蕭霓吃驚地看著前來的蕭湛,“怎麼是你來送嫁?”
當日因她不跟衛衢一塊歸齊,所以隨衛衢而去的是楚國送嫁的官員,真正的送嫁皇族遲些再來與她匯合送她入齊成婚。
“怎麼就不能是我?”蕭湛一臉不滿,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蕭霓安撫了半天才將他炸起的毛順齊了,“你一向不討這種差事,這回怎麼這麼積極?”
蕭湛嘆口氣道:“雖然我瘸了腿,但我曾經的身份也讓我成為了蔡皇后的眼中釘肉中刺,何必留下來礙她的眼?乾脆當你的送嫁使,我還能逍遙兩天。”
從這話裡,蕭霓知道蔡氏在楚宮真的如日中天,這是意料中的事情,但她仍舊皺緊眉頭。“父皇可好?”
“我沒見著。”蕭湛攤手道,“你也知道我不得父皇的青眼,自我請了這差事,太子允了後,我就直接啟程了,父皇並未宣我進宮。”看到蕭霓一臉沉重,“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沒有。”無憑無據的,蕭霓不想將擔憂說出來,也罷,楚國若是變天了,蔡皇后虎毒不食子,不會對親子不利,但蕭湛就難說了,暫時避一避也是好的。
蕭湛自打不當太子之後,對政局也不太關心,遂沒有看出妹妹的擔憂。
席間,蕭霓提及了申喻鳳的死,以及她的臨終遺言。
蕭湛久久不語,對於生身母親他真的沒有什麼印象,一直以來母親這形象都是屬於申喻鳳的,小的時候她也曾對他展現過母愛,也曾扶著他走路,也曾為他籌謀過,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敵她最後的殘忍。
在蕭霓看過去時,靜靜坐在那兒的蕭湛早已是淚流滿面。
她遞上一方巾帕,“你,別難過,她,死得其所。”
於申喻鳳自己而言,與駱敖死同穴估計是最大的心願,這個自私的女人一向只為自己。
“對啊,她還怎麼會記掛我們?”蕭湛自嘲一笑,沒接過蕭霓手中的巾帕,拿袖子囫圇抹過眼睛,“風沙太大。”
與她相比,蕭湛與申喻鳳是曾經有過母子性的,他傷懷在所難免。
蕭霓沒有戳穿他的謊言,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就起身出去,留他一人坐在那兒靜靜地緬懷申喻鳳。
其實蕭湛是個心很軟的人,一如其生母田氏,只是當年兩人太年少,少不了針尖對麥芒地看不順眼對方。
外在的景色依舊,蕭霓的心情卻無端沉重,想著一對兒女,她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哪知剛回到院子裡,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拋著姝兒玩,一旁的恆兒笑鬧道:“該我了,該我了……”
“哥哥要讓著妹妹。”蕭姝朝自家哥哥吐著小舌頭,她才剛玩得起興,哪捨得讓給哥哥。
隨後一道熟悉的聲音附和,“對,哥哥要讓著妹妹。”
蕭恆卻也不惱,在一旁笑嘻嘻地回應,場面看著溫馨又暖心。
蕭霓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一旁的侍衛看著她想要進去稟報,她揮揮手阻止了,全程沒有讓任何人出聲打擾了那天倫之樂。
齊國攝政王的侍衛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後就識趣地按蕭霓的手勢去做,這可是未來主母,他們犯不著去得罪她。
原來孩子是真需要父親的,只是以前沒有,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