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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啟帝,“父皇,這……這是……誣衊……”
天啟帝全身冷氣直冒,“永安,你當你父皇真心是那麼好騙的?”
蕭霜聞言,手一鬆,紙張滑落飄到地上,一如她的心那般,沒個去處。
她幫假宋陵逃出楚國都城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再如何狡辯也只是徒然而已,這一刻,她竟然產生了萬念俱灰的念頭。
她輸給了蕭霓,與她爭強鬥勝了一輩子,最後卻輸得那麼難看。
蕭霜這姿態落在天啟帝的眼裡,與預設無疑,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女兒居然會與齊國的細作混在一起,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他不由得感覺一股涼氣從座下的龍椅處升起,這些人都是在圖謀他的江山社稷。
此刻他的怒火可以將頭頂燃熱,“來人,把永安公主打入天牢審問,朕要查個水落石出。”
“父皇開恩——”
蕭霜一聽到天牢二字,當即嚇得渾身打冷顫,立即為自己求情。
無奈此時的天啟帝已經被怒火遮了眼,對這個女兒也沒有了半分平時的憐愛,一想到女兒與外人合夥謀他的江山,這就讓他無法容忍。
大手一揮,他毫不留情地就讓人拖走了全身軟綿綿的蕭霜。
蕭霓冷眼看著蕭霜被拖出去,這個皇姐就是吃飽撐的,她真不明白她與自己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居然夥同外人襲殺她。
不過這個中的原因她並不想深究,處在這皇宮裡面,很多恩怨情仇本來就是沒有道理之事,她也懶得理會,但是犯到她的頭上,她就絕不會容忍。
陳淑妃伸手想去拉女兒,卻怎麼也拉不到,看到女兒哭得花容失色地被拖下去,她也哭著膝跪爬上丹陛,拉著天啟帝龍袍的一角哀求道,“皇上,看在臣妾侍候了皇上一場的份上,從輕發落永安,她從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她只是……一時糊塗才會鑄下這個大錯……”
天啟帝看著痛哭流涕求情的陳淑妃,眼裡沒有半分動容,一腳踢開她,看到她跌落丹陛,他的神色也沒有半分憐惜,“你真是教了個好女兒,居然勾結外人奪她父皇的江山,你還有臉求朕開恩?”
陳淑妃被天啟帝那突來一腳踢得心口直疼,實在忍不住喉嚨的腥甜,“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拿袖子擦了擦血跡,她努力轉動頭顱繼續哀求天啟帝開恩。
天啟帝的臉色一直陰沉得有如六月的雷雨天氣,早就人老珠黃的陳淑妃在他的眼裡並沒有半分吸引力,若不是念在她跟了他這麼多年,他哪會容得她繼續在他面前放肆。
蕭霓冷眼看著陳淑妃求情,不過她的眼角一直留意著天啟帝的臉色,果然對於男人來說,沒了美色的女人就什麼也不是,至少,她看不到天啟帝對申喻鳳的那種容忍。
想來申喻鳳真是幸運,就算背了一個莫大的罪名,天啟帝至今仍還沒有處置她,繼續任由她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思及這些,她的眼神不由得黯了黯,看來她還是得出最後的殺手鐧才行,對於這最後一步,她其實還是有幾分猶豫的。
突然聽到天啟帝喚人進來拖走陳淑妃,她這才回過神來。
陳淑妃的哭求與她女兒一樣,只是無奈怎麼哭都不濟於事,在最終被拖出殿外去時就暈了過去。
蕭霓看到孫公公出去處理後續事情,這才接過宮娥手中的茶盞親自奉到天啟帝的面前,“父皇息怒,莫氣壞了身子。”
天啟帝的臉色仍舊沒有和緩,看也沒看面前的茶盞,徑自怒問:“這事你是何時知道的?”
“兒臣自打回了都城就開始調查此事……”
“為何不向朕稟報?”
天啟帝兩眼嚴厲地看向最近頗得他恩寵的女兒,這事不是小事,可這個女兒居然半點風聲也不透,到底又想幹嘛?
畢竟受到了刺激,他現在對一切都充滿了懷疑。
“沒憑沒據,兒臣不敢亂說,再說兒臣說過不想打草驚蛇,這才一直隱而不發。”蕭霓並不懼怕天啟帝這樣的眼色,“父皇,齊大非偶,兒臣不覺得我們適合與齊國聯姻,再說他們這次派細作進來混水摸魚是其心可誅,兒臣信不過他們……”
天啟帝沒有作聲,不過他的表情透露出他正聽得仔細。
蕭霓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天啟帝的神色,眼下這一切正合她的心意,“兒臣以為前來求親者都是各有目的,父皇,您為兒臣招夫婿是好事,可就怕有人藉著這事大做文章,在我們楚國都城上下埋下暗釘……”
一提到暗釘二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