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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她被申喻鳳逼得不得不手刃生母讓她得到解脫,現在她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就算駱敖再如何求情,她也不可能心軟。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深明其中的大義。
“乳爹,你走吧,我不想你夾在其中為難,那就一走了之,眼不見為淨。”
“霓兒,師父於我有大恩,如果你還喚我一聲乳爹,那就放了他。”
駱敖上前站在了逍遙子的面前,雙眼看向蕭霓表明他也是絕不會退縮的。
蕭霓真的感到心痛無比,他拿兩人這麼多年的親情來要脅她,始料不及,揹著的雙手緊握成拳。
“乳爹是打算與我為敵嗎?”
如果是,她絕對不會手軟的,走到今天這一步,她付出的比任何人都多。
駱敖不想去看蕭霓那絕決的眼睛,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他現在無比明白這句話的真理,可他也不能坐視師父老人家成為蕭霓案上任人宰割的魚。
所以他只能選擇與她直視,“霓兒,如果你非要這麼想,我也不會反對。”看了眼師父,他閉了閉眼,最後絕決地轉頭再度看向蕭霓。
“霓兒,如果你還記得當年是我手把手教你功夫的,如果你還記得當年是我把你從深淵中撈出來的,那就請你放過我的師父。”
他在要求她還他當年的情。
這番話他說得似乎義無反顧,可有誰知道他的心正在滴血。
直到此刻,他才明瞭他有多愛蕭霓,不是那種父女之情,而是一個男人在愛著一個女人。
曾經他不願面對內心最真實的情感,因為他無法接受自己是個這麼齷齪的人,這是他親生帶大的孩子,他居然對她有了非份之想。
這不符合人間道理的準則。
因而在申喻鳳點破之時,他會惱羞成怒地拒絕認清他的內心,更是在衛衢挑釁之時,只能狼狽地否認。
如今,他再也無法否認這份想要噴薄而出的情感,如果可以,他不想站在她的對立面上,而是將她擁進懷裡盡訴自己的愛意。
哪怕她不接受。
只是他的覺悟來得太遲,太遲了。
蕭霓的唇當即抿緊,十多年的相伴,卻是一朝情盡,最後,她忍不住大笑出聲,笑昔日的所謂父女情深只是一個笑話。
她知道駱敖的心裡也不好受,可她已無退路,她往前踏一步,“駱敖,如果你要求我放了他,那你我往日的情份就一筆勾銷。”
沒再聽到她那聲乳爹,駱敖的失落可想而知,可他還要挺直背聽她繼續說著絕情的話。
“從此,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駱敖聽到這裡,已經險些不能站直,這痛徹心扉的感覺已經將他包圍。
無奈,身後還傳來師父的叫囂聲,“敖兒,這樣不尊師重道的臭丫頭,你還留戀什麼,就算養條狗,它還能對你搖搖尾巴,這臭丫頭卻是連面子都不給你……”
蕭霓只是輕蔑地把目光掠過逍遙子,“哦,原來你養徒弟就是在養狗啊,本宮算是明白了。”
“臭丫頭,你少在那兒挑撥離間。”
“臭老頭,別太看得起自己,本宮可沒把你當成一根蔥。”
既然這老頭不能好好說話,她也懶得再敬老,她的目光看向抿緊唇的駱敖。
“你選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