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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妹子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田家就是她招回來的。”
申勇沒有顧忌地就將申喻鳳給賣了,既然申喻鳳做了初一,他就要十五。
蕭霓放下茶盞,手指不自覺地輕敲了下桌面,半晌,她沉聲問道,“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申勇一愣,初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指的是田氏被廢的事情。
如果蕭霓不提,其實大多數人都不大記得她的生母是廢妃田氏,畢竟人人都看得到她如今深得天啟帝蕭琰的信任。
現在她提了出來,申勇方才憶起田氏那案還沒有翻,蕭霓還得揹負著這麼一個名聲狼籍的親孃,這麼一想,他也就明白了蕭霓為何想要翻案,無非就是為田氏正名從而讓自己更為名正言順。
其實申勇還是想岔了,蕭霓是想為田氏翻案,但出發點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不想田氏那樣溫柔美好的女子永遠揹著那麼一個名聲。
在蕭霓注視的目光中,申勇卻是緩緩搖了搖頭,舔了舔唇,方才解釋道:“當年她勢力如日中天,用得上申家的地方不多,再說事情發生在後宮,都在她的排程之下,申家也插不上手,知道的就更少……”
蕭霓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答案,表情都有幾分怔愣,畢竟當時申家與申喻鳳是一條繩上的蚱蜢,不過隨後想想倒也想明白。
申喻鳳雖然需要申家卻並不倚重,這個女人防心很重,是不會讓申家有機會捏著她的把柄。
若不是她現在被監禁在椒房宮,估計也不會讓申家出面去找御史臺的人。
“無妨,反正現在相關人員都回來了,自然會有馬腳露出來。”
看到蕭霓沒有責備的意思,申勇這才心安定了些許,這個小丫頭的心眼並不比申喻鳳少。
兩人再說了一會子話,蕭霓方才站起道,“夜深了,申國舅還是先行回去,此事我既已知曉,必會有應對的法子。”
申勇看她表情依舊還是淡定不已,遂也沒了初來時的急切,立即起身行禮告辭。
該通風報信的他已通風報信,接下來就沒他什麼事,他要做的就是看蕭霓如何應對。
著人送走了申勇,蕭霓卻又重新落座,美眸眯了眯,心裡卻轉了個無數個主意。
申喻鳳要與她死磕到底,她自然會奉陪。
天還沒亮,接到她命令的禁五立即趕回永陽公主府。
蕭霓道,“審出什麼沒有?”
禁五立即恭敬道,“倒是審出不少有趣的事情來……”沒有隱瞞地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田家人吃不了苦頭,動了幾次刑就問出不少事情來。
蕭霓細思片刻,“有沒有留下痕跡?”
禁五一聽就明白主子問的是什麼,立即笑道,“公主放心,屬下下手時有分寸,刻意沒有留下痕跡,不會讓人看出動過刑。”
他在接到命令審迅田家人時,就明白不能弄出痕跡來,這群人好歹還掛著公主舅家的名頭,若是讓人看出端倪,那就是在砸公主的名聲。
蕭霓滿意地看了眼這暗衛,不由得想到駱敖,這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人,表情微微黯了黯,隨後甩了下頭,已經過去的人就該讓他過去,往日的好或者壞都不該再念。
清晨的早朝,就有御史上書參奏永陽公主囂張跋扈之餘又不盡孝道,將外祖母與舅舅一家子都投了大牢,還直指都城府尹失職助紂為虐。
天啟帝蕭琰嘴唇上的鬍子動了動,對於那位曾被他賜予楚國第一舞者名譽的女子他就忘得一乾二淨,哪怕蕭霓天天在他面前晃,他愣是對田氏的記憶模糊。
想到這個,自然就想到當年的案件,皺了皺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果永陽確如卿家所奏,朕自當稟公處理……”
冠冕堂皇的話說了一番,最後他還是指派了人去調查取證,此奏摺暫時留中不發。
退了早朝,他剛回到御書房,就看到蕭霓恭候在那兒。
看來她訊息頗為靈通,早朝剛有人參她一本,她就立即出現在自己面前,經達這個女兒時,他的臉色沉了沉。
蕭霓自幼就懂得察顏觀色,自然看得出來天啟帝心情不大愉悅,顯然這會兒看到自己讓他不大高興,可這趟她還真必須來。
“一大早就到朕這兒有何事……”
“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還沒等天啟帝坐到書案後的龍椅內,蕭霓就跪地請求。
蕭琰愣了愣神,這個女兒又在玩什麼花樣?他眯眼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