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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黃巢”鮑玉書字樣,不磐使她恨上添恨,怒火高騰!
淳于琬既對中毒以前之事,完全失去記憶,怎知“鐵筆黃巢”鮑玉書與她有甚深仇大恨?
原來,司空奇自與淳于琬結為夫婦以後,遂把自己所知的一切有關往事,向愛妻詳加敘述,也就等於設法使淳于琬恢復了部分記憶!
如今,一見這樁“引虎投井”妙計,竟是被大仇人“鐵筆黃巢”留書破壞,淳于琬怎不怒滿心頭地,向公孫昌厲聲叱道:“公孫昌,你若肯從實說出‘鐵筆黃巢’鮑玉書現在何處?我便饒你不死!”
公孫昌也是兇狡之輩,連這“鐵筆黃巢”鮑玉書七字,都從未聽人說過,但卻乘著司空奇與“達空大師”說話之際,故意毫不猶疑地,應聲答道:“鮑玉書大概現在‘天都峰’頂與楊白萍……”
淳于琬一來急於擒殺鮑玉書,報卻深仇,二來急於追蹤楊白萍,向她逼索“三日失魂絲”的真正解藥!故而連話都不會聽完,便身形疾閃地,撲奔“天都峰”而去!
陸昭昭在主臺上遠遠望見淳于琬撇下公孫昌,疾馳而去,不禁好生詫異,但要想問她去往何處?卻已不成!
等到司空奇吩咐完畢,達空大師率眾把“金印、珠衫、金像”等取走,準各從“玉手書生”公孫昌身上,逼問楊白萍的足跡之處,卻見只有公孫昌獨自倒臥臺下,淳于琬竟已不知何去。
司空奇向陸昭昭愕然問道:“昭妹,你琬姊到哪裡去了?”
陸昭昭秀眉一皺,搖頭答道:“我不知道琬姊去了哪裡?只見她向‘玉手書生’公孫昌問了兩句,便即匆匆馳去!”
司空奇聞言,遂飄身下臺,向公孫昌問道:“公孫昌,淳于姑娘適才問你甚麼話兒?”
公孫昌答道:“她問我楊白萍怎會知道這樁秘密?而能及時逃走?”
這樁問題,也是司空奇想問之語,遂目注公孫昌說道:“你是怎樣答覆的?”
公孫昌苦笑道:“我既已身落人手,只有從實回答。”遂把那封密柬,指了一指!
司空奇拾起一看,也自皺眉說道:“原來鮑玉書這個賊子,壞了我的大事!”
公孫昌兇睛一轉,又復獰笑說道:“淳于姑娘看了這封柬帖以後,便極為震怒地,逼問‘鐵筆黃巢’鮑玉書現在何處?”
司空奇問道:“你對她怎樣說法?”
公孫昌厲聲狂笑,答道:“我身已被擒,只求速死,自然是實話,告知淳于姑娘,‘天香公主’楊白萍、‘鐵筆黃巢’鮑玉書,均已去了‘九華絕頂’!”
司空奇揚眉問道:“楊白萍與鮑玉書前去‘九華絕頂’則甚?”
公孫昌心懷叵測地,應聲答道:“你難道不知鮑玉書的胞姊,九華山‘萬妙夫人’鮑玉容,是楊白萍最要好的手帕交麼?”
公孫昌的這句謊話,編得極合情理,不僅使司空奇毫未起疑,並把這位“金手書生”,聽得劍眉雙蹙!
因為住在“九華絕頂”的“萬妙夫人”鮑玉容,因殘去一腿,容貌又毀,道自慚形穢地,不在江湖走動,但此人的武功之高,及心計之狡還在“天香公主”楊白萍之上!
如今,公孫昌說是楊白萍、鮑玉書,雙投“萬妙夫人”鮑玉容處,淳于琬又單獨趕去,差不叫司空奇暗為初婚愛妻這種形單勢孤,硬闖魔巢之舉,深深憂慮?
公孫昌頗善於裝腔作勢,並善於揣摸對方心理,雙眉一挑,厲聲喝道:“司空奇,你在當今武林中,算不上是一位人物?”
司空奇冷笑一聲,哂然說道:“我不必妄自菲薄,也不是自加吹擂,司空奇的‘金手書生’四字,大概總要比你公孫昌的.‘玉手書生’四字,響亮百倍!”
公孫昌狂笑說道:“我不否定你‘金手書生’,在當今武林中,所佔地位!但你若是號人物,應在想問的話兒,業已問完,我又直言無隱以後,便該給我一個痛快!”
公孫昌厲聲叫道:“五刃分屍,挫骨揚灰、或是點我的五陰絕脈?公孫昌均不皺眉,只請你趕緊下手,莫要多加凌辱!”
司空奇搖頭笑道:“這些酷刑,是你‘玉手書生’的慣用手段,我‘金手書生’卻不願以之加於一個失去抵抗能力之人!”
公孫昌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卻仍裝作兇獰異常地向司空奇怒目而視,應聲問道:“你打算把我怎樣處置?”
司空奇哈哈大笑說道:“我要煩你陪我前去拜訪‘萬妙夫人’鮑玉容,這‘金玉雙手’,同登‘九華絕頂’之舉,恐怕也是一樁相當難得的武林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