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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白萍接過一看,只見一份名帖上寫的是“毒狐”唐媚香,另一份名帖上寫的是“峨嵋蒙面道人”,不禁“哦”了一聲,向“飛天蜈蚣”尤洪,含笑說道:“唐媚香這毒狐,不知何事見訪?
峨嵋蒙面道人,更是長年參玄‘金頂’,難得行走江湖,今日居然雙雙到來,更足為這‘聚仙台’盛會添光彩,我因遠客在座,未便親自迎進,尤寨主且代迎賓,並說明楊白萍因事失禮,請同來此處相見!”
淳于琬對於“毒狐”唐媚香趕到之舉,原在料中,但對於“峨嵋蒙面道人”也來訪一事,卻覺意外,暗想楊白萍所說不差,這位“蒙面道人”,是性格怪異的峨門奇俠,武功學識,據說極為精純,但蹤跡卻絕少離開“峨嵋金頂”怎會這樣恰當地,趕來湊上熱鬧?
念猶未畢,“飛天蜈蚣”尤洪已把一位妖豔無倫的“毒狐”唐媚香,及一位臉戴面具,袍袖飄飄的頭髮花白道人,迎到“聚仙台”上。彼此一陣寒喧,便分作兩席落座。
第一席上,坐的是“碧目魔女”淳于琬,“三爪飛雕”刁振吉,“烈火大師”、“善緣大師”,“峨媚蒙面道人”、“毒狐”唐媚香、“天香公主”楊白萍,及楊白萍手下兩名硬紮好手,“九指閻君”蔡耀霄、“子母神梭”羅白歲等九位。
另一席上,則坐的是“飛天蜈蚣”尤洪等十名北六省綠林道的巨寇。
酒過三巡,“飛天蜈蚣”尤洪站起身形,抬著自己那隻右腿,向淳于琬縱聲猛笑說道:“淳于姑娘,你今天是否對我這條腿兒,有所交待?”
淳于琬秀眉微揚,朗聲笑道:“尤當家的,你不妨把意思說得明白一些,究竟是想求我把這條腿醫好?還是想請我把你另外那條腿也一併砸斷?”
尤洪厲嘯一聲說道:“兩樣都行,或是我屑樣把你的腿兒,也生生咂斷一條?那才解得了我心頭之恨!”
淳于琬若無其事地,微笑說道:“尤當家的,你解了恨,我的恨又復如何解法?‘天罡劍’蕭楠、‘玉面哪吒’嶽吟風等慘遭挖心而死的兩條性命,恐怕不是朝元子一下油鍋,便能抵償的吧!”
尤洪被對方伺得滿臉飛紅,無法回答!
楊白萍只好以一陣銀鈴脆笑,替尤洪解圍地,向淳于琬舉杯叫道:“淳于姑娘,江湖朋友一向以較量藝業方法,來解決雙方爭持不下之事!我們也不妨從俗,在喝乾丁這杯酒以後,彼此切磋切磋,了斷一切過節好了!”
淳于琬看了這位統率北六省綠林道的紅粉強人一眼,楊眉含笑問道:“楊公主,你是打算單獨與我動手?還是包括這‘驟仙台’上的所有人物,一齊比劃比劃?”
楊白萍跟珠微轉,笑吟吟地答道:“照說象淳于姑娘這種絕世高人,寵降‘泰山’實是難得機緣,應該由在座英雄,一齊請教請教!但楊白萍身為北六省線上同遭,公推盟主,一切施為,須按江湖規矩,不便擔當以眾凌寡之嫌……”
淳于琬不等這“天香公主”再往下說,便自搖手笑道:“不妨、不妨,楊公主在今日這‘聚仙台’之會上,大可不必顧慮甚麼庸俗江湖規矩?淳于琬單獨前來,就是想以我一身所學,會會北六省黑道雄豪,甚至白山黑水間的享名高手!”
說到後來,兩道高傲無比的炯炯眼神,便自掃向“三爪飛雕”刁振吉、烈火大師、善緣師大等“遼東三俠”身上!
“三爪飛雕”刁振吉比較沉穩,只把濃眉微軒,並未答話。
善緣師太目光電射,合掌當胸,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向“天香公主”楊白萍,冷笑說道:“楊公主,淳于姑娘未把北六省,及山海關外的線上同道看在眼中,你又何必要顧慮甚麼江湖規矩?還是爽爽快快地,彼此各盡所能互相比劃比劃,也好讓我們這窮邊絕塞的化外野人,瞻仰位列‘武林四絕’的曠代高人的神奇武學!”
“天香公主”楊自萍原要淳于瑰自吐這意欲以寡敵眾之語,再加上善緣師太從旁一敲邊鼓,便點了點頭,向淳于琬微笑說道:“淳于姑娘既然這樣說法,我們便以十陣定輸贏如何?只要淳于姑娘能在十陣之中,勝得六陣,慢說‘飛天蜈蚣’尤洪的一條性命,就連楊白萍本人,及整座‘泰山大寨’,乃至北六省綠林道中的所有人物,均唯淳于姑娘之命是從!”
“三爪飛雕”刁振吉聽到此處,方自“哼”了一聲,冷冷說道:“還有我們遼東巨寇的三顆項上人頭,也包括在聽命以內!”
淳于琬靜靜聽完,目光電掃群雄,從嘴角間,浮現一絲哂薄笑容,向“天香公主”楊白萍搖頭說道:“楊公主,請恕我淳于琬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