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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美女聞言一驚,穿上青衫,含笑說道:“難怪尊駕具有絕代風神,超人品格,原來竟是名驚環宇的‘金手書生’?”
司空奇愕然問道:“姑娘既被困二十餘年未出地闕,卻怎知在下微名?”
那青衫女子笑道:“司空大俠真會找人語病,我是聽得那禁我之人,向我說起甚麼‘雪山有魔女,南海有書生,江心有毒婦,地下有妖魂’的流行江湖歌謠,才知道司空大俠的‘金手書生’之名!”
司空奇“哦”了一聲,抱拳問道:“姑娘武學甚高,敢問上姓芳名,有何美號?”
青衫女子應聲答道:“我複姓‘宇文’單名一個‘悲’字……”
司空奇聽說此女竟與“九幽妖魂”宇文悲,同姓同名,不禁好生詫異?
就在他心中微詫,口中尚未動問之際,那自稱“宇文悲”的青衣女子,又復含笑說道:“至於外號方面,因我潛居‘九幽地闕’,參修‘離魂真經’,遂在二十多年以前,便被武林人物,稱為‘九幽妖魂’!”
司空奇委實聽得驚奇欲絕地,失聲叫道:“姑娘,你不應該對我司空奇心存戲弄,你怎麼會叫‘九幽妖魂’宇文悲呢?”
青衣女子神色平和地,笑了一笑說道:“司空大俠,我真要向你請教一下,我為甚麼不可以叫做‘九幽妖魂’宇文悲呢?”
司空奇被這句話兒,問得無從答覆,遂把“九幽妖魂”宇文悲是個男子,曾與自己見過,以及形貌如何,對那青衣女子說了一遍。
青衣女子靜靜聽完,冷笑說道:“司空大俠,你所說的這個‘九幽妖魂’宇文悲,便是把我禁在此處之人!”
司空奇惑然問道:“原來姑娘就是被他禁在此處,但天下那有如此巧事?你們不僅姓名相同,連外號也完全一樣!”
膏衣女子目中微閃厲芒,恨聲說道:“我才是真正‘九幽妖魂’宇文悲,他只是個冒牌假貨,名叫馬三龍!”
司空奇從進青衣女子的神情之上知道她所說大致不虛,遂微笑問道:“這樁故事,定頗曲折離奇。‘九幽妖魂’宇文悲怎會被禁‘九幽地闕’?馬三龍又怎會變作‘九幽妖魂’?姑娘可願為我一道麼?”
肯衣女子點頭說道:“這件事兒,雖使我含恨二十餘年,但今日既遇司空大俠,卻不妨一傾肺腑,使其真相大白!”
講到此處,語峰微頓,向司空奇嬌笑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我且去整頓衣衫,井準備一些酒菜,才好與司空大俠,長談竟夕!”
司空奇不便阻攔,只好含笑說道:“姑娘請去整頓衣衫,但酒菜卻無須準備,司空奇只想聽聽這樁武林秘事。”
青衫女子一笑而去。
司空奇暗想:這位自稱為真正“九幽妖魂”宇文悲的姑娘,神情舉止,雖頗妖冶,但邪淫之氣,卻又並不太重,側看不進她究竟是哪一路的人物?
過了片刻,這位自稱為宇文悲的女子,換了一襲衣裳,端著酒菜等物,從屏後走出,含笑肅客就座,井把司空奇所借青衫,歸還原主。
司空奇心中納悶殊甚,遂向對方急急問道:“姑娘與那馬三龍之間,到底有甚恩怨?”
宇文悲想了一想,長嘆答道:“這話要從二十二三年以前說起,那時我還不到花信年華,跟隨先師‘離魂冥後’在這‘九幽地闕’之中,參習武學!”
司空奇“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姑娘竟是‘離魂冥後’苟硯芳的弟子?”
宇文悲繼續說道:“先師見背以後,我遂獨居地闕,苦練‘離魂真經’,偶然外出闖蕩江湖,竟獲得‘九幽妖魂’之號!”
司空奇訝然問道:“宇文姑娘,既然你才是真正的‘九幽妖魂’,卻為何江湖間人,都不知道宇文悲曾以女子面目出現呢?”
宇文悲笑道:“這是因為我每次行道江湖,不僅均著男裝,並還戴上一副猙獰可怕的特製面具!”
司空奇點了點頭,端起酒杯,見酒兒無甚異狀,遂飲了一口,含笑說道:“宇文姑娘與那馬三龍又是怎麼認識的呢?”
宇文悲妙目之中厲芒電閃,恨恨說道:“馬三龍與我江湖偶識,竟被他看破我是女子裝扮,遂向我大獻殷勤,拼命追求,由‘廣東羅浮’一道追到這‘九幽地闕’之中,我因久嘗寂寞,又以為他是一片真情,終於把女兒清白,斷送在這惡賊之手!”
司空奇道,“原來馬三龍與宇文姑娘,還是夫妻關係……”
宇文悲介面叫道:“什麼夫妻關係?司空空大俠怎不想想你初見我時,是何情狀?天下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