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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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有的知道她患了艾滋病
卻也不聽勸告
還說:我正爽著呢
我看到
有一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有的人不知道它會爆炸
傻呵呵的捂著它
有的人知道它會爆炸
也傻呵呵的捂著它
還說:現在還不會呢
那些醜惡的經濟學家
其實每個經濟學家都有其反對者,每種經濟學說的對面都有反對它的學說。宣揚自己的學術成果與學術觀點並沒有什麼錯,錯的往往是不許宣揚。
但是,那些虛張聲勢敷衍矇蔽的政府公文的作者能算是文學家嗎?那些粉飾太平的文字能夠流傳百世而不為人所唾棄嗎?人們從郭沫若大力吹捧江青的文字中能夠體會到文學價值嗎?那些附屬於其他目的的所謂學術成果與觀點能成為學術主流嗎?在他們說昧心話的時候,經濟學家們的學術尊嚴在哪裡?
金融市場的黑嘴不過是些為虎作倀的犯罪分子,在他們大肆鼓吹謬論宣揚謊言的時候,他們其實並不是什麼金融學者與理財專家,不過是些需要繩之以法的騙子而已。
在一個公正可信的會計準則與會計制度被廣泛棄置一邊、人們已經形成了狼狽勾結沆瀣一氣的分贓習慣與默契的地方或部門,能說有什麼會計、審計與經濟評估嗎?所謂經濟學,在這裡是很奢侈的。
在一個行政手段仍然廣泛操縱控制了經濟事務的時代,在一個行政權力仍然主導著金融市場的時代,在一個蘭州鐵路局原總會計師張寧能夠挪用億元鉅額公款投入證券市場,用於國債回購、購買股票牟利的時代,在一個河松街中行行長高山在長達數年間涉嫌內外勾結盜取銀行資金上10億圓的犯罪事實發生的時代,在一個很多金融醜聞都有著其背後的行政權力的導演與參與的時代,在一個處處都充斥著社會之不公,人心之不平的時代,高調的談論所謂經濟學是很奢侈的。
這兒壓根就不是一個經濟社會,只能說是一個非牛非馬的政治經濟社會。所謂經濟學家,不為行政權力所轄制下的經濟現實中製造出來的富人說話,又為誰說話?
說真話,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們有著太多太多對於經濟現象的以大局為重的忍耐與寬容,他們處於對經濟現實的個體的無奈與整體的無奈之中,他們不過是皇家所圈養的史官。他們沒有獨立性,他們有著太多不能忤逆不能冒犯的忌諱。他們不過是一個個怯懦的軟弱的平庸的甚至是墮落的卑劣的國民,一個個非自我意志的體現者。他們在身不由己的無奈的生活中深感個體的渺小:無力對抗於為自我意志與良知所不容的勢力的渺小與被這種勢力所同化收買的渺小。他們在平庸的學術研究和生活中徹底的把自己變成為一個平庸透頂的人。他們的存在與猖狂,是整個醜惡社會中最為醜惡的一個部分。
那些傳統紙質媒體的尊嚴在哪裡?
這是一個近年來發生的真實故事。某市一位殘疾女青年,每天在報亭賣報紙,很多人因為可憐她,才買她的報紙。但她不願意讓人因為可憐而買她的報紙。她最終還是換了一份工作。那份工作的收入比賣報紙的收入還低,但她不後悔。她認為自己活的更有尊嚴。
在這個數字成為資訊儲存和傳播方式的主流的時代,還有多少奄奄一息、苟延殘喘、早已經失去了尊嚴卻仍然苟存於世的紙質媒體呢?
鏡頭一:在一個某政府部門,政府工作人員都還是三三兩兩的時候,當日的報紙和雜誌就已經送來了。那些報紙和雜誌很多,郵遞員挺起肚子捧著它們,將它們送到了黨政辦。報紙和雜誌在黨政辦留放了一天,早已經厭倦了每日將報紙和和雜誌分份發到各科室分郵箱,又在數天後不得不清理裡面積存的報紙和雜誌的黨政辦工作人員,快要下班了,直接將它們扔到旁邊廢棄的資料室去了。
鏡頭二:每隔幾天,該政府守門的老頭就拉著板車去那個廢棄的資料室搬廢棄的報紙和雜誌,賣到廢品收購站去。
鏡頭三:在另一個政府部門,一箇中年幹部一大早就來上班了。第一件事,去往分發郵件的科室,在那裡拿了很多報紙和雜誌。第二件事,在自己辦公室,攤開報紙和雜誌,揮毫潑墨。
如果只是面對這些鏡頭來作道德分析的話,事實永遠得不到澄清,問題永遠得不到解決。為什麼不能作點理性分析呢?如果那些報紙和雜誌不被送到廢品收購站,不被拿去寫毛筆字,又能如何?有誰會去認真的看看它們?除了那些經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