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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等等!我和你一起回去。”司徒海在馬恩琪背後說道,同時看了Dinnes遙一眼,Dinnes遙對他微微頷首後便不再作更多動作。
“你想問就問,像個男人點!”走在前面的馬恩琪說道,司徒海覺得自己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現在的表情。可是還是什麼都沒說,他認為不管現在有什麼疑問,似乎都還是和自己所想要的真相距離太遠。
“你啊,真是的,到底在想什麼啊!”司徒海只顧想著心事,卻不想走在前面的馬恩琪早已停了下來,結果差點走到了她的身上。他急忙停住了腳步,逃避起馬恩琪的目光。看著馬恩琪慍怒的面孔,司徒海竟覺得一絲笑意湧上心頭。“你在看什麼啊?”馬恩琪的聲音再次打破了他的思緒,他轉過臉。
“繼續走吧,我沒有什麼想問的。”司徒海說著向前邁步,馬恩琪則在沉默了一會後跟了上來。微妙的感覺在無風的冷夜如宿命般蔓延,司徒海覺得沉寂已久的心臟第一次產生了仍舊存活的感覺。路燈籠罩的黑暗中,他一隻手撫在腦門上,安靜體味著遠方的空靈。這只是,暫時的錯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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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倒掛之塔
清風起,微冷。隨著季節的變換,秋季的寒意開始在心頭築巢,侵蝕。街道上已然呈現出一副蕭瑟的光景,雖然各式秋裝層出不窮,為這個索澀的季節增添了不少色彩與活力,可心臟還是無法受到這份清新的渲染,依舊持續著習慣性的悵惘。黑色仿古的英倫式街燈在秋季的清晨中蒙上一層淡淡的露珠,散發著淺淺的溼潤之氣。陽光在輕薄的晨霧中顯得蒼白無力,這片微小的世界被光與霧襯托出一種徘徊的蒼涼。
或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酒吧裡的客人比以往多了一些,到這裡的所有人似乎都抱著一個相同的想法——驅寒。摩亞和卡其拉繼續著他們的工作,只是偶爾會有種應付不過來的感覺。彷彿在緊隨季節變化的步調,酒吧裡的裝潢也有一些相應的調整——燈光改成了淺琥珀色和瑪瑙紅色,吧檯的吊頂也裝飾上了紅楓葉。不過,彌散在這裡甜膩膩的煙氣仍舊持續著它原有的姿態,依然在酒吧裡盤旋。舒適的溫度,曼妙的氣味,無不讓人昏昏欲睡。酒吧裡難得不那麼喧囂,展現出一反常態的景象。就在,摩亞為客人倒酒的時候,Dinnes遙面帶微笑的來到了吧檯前,要了兩個酒杯後就繼續處於失蹤狀態,沒有人知道他這些天究竟在做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這幾天都在哪裡。即使是距離他最近的摩亞和卡其拉都不甚明瞭,這讓馬恩琪和司徒海多少感到些惱怒。自從白皓來到Dinnes遙這裡後,馬恩琪和司徒海幾乎天天都要到酒吧來。馬恩琪惱怒到也不全是因為Dinnes遙的失蹤,佔她惱怒原因大半的反而是對腰包的心疼。馬恩琪覺得自己大概這輩子都沒見過像司徒海這麼讓人討厭的男人兼殭屍,從這點看,司徒海不光在種族上堪稱絕種,就連性格上也同樣堪稱極品。搖晃著酒杯,馬恩琪百無聊賴的環顧著四周,要不是凱洛那個死小子忙得抽不開身,我才懶得跟這個倒黴殭屍天天到這裡來呢!看著仍然沒有溶化的冰塊,馬恩琪想起了前天與毛凱洛的通話內容——“那個,不好意思啊,恩琪。上次拖欠的工作太多,這次他們說什麼都要懲罰我,所以,實在沒辦法啊!對了,阿海好像也是這件事的關係人嘛,有他在事情可能會好辦許多。啊,是老張,不說了……”什麼嘛!死凱洛!臭工作狂!毛家道術被你這種男人繼承真是莫大的浪費!馬恩琪憤憤地想著,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女孩家,不要喝這麼多酒。有損形象。”司徒海的聲音撞擊著馬恩琪的耳膜刺激著她的神經,他不幸的撞到了她的槍口上。此時的馬恩琪正處在極易爆發的心理臨界點上,她唯一需要的就是司徒海這個催化劑。而司徒海也恰巧遂了馬恩琪的願,犧牲了自己的清靜消耗了自己的精神。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馬恩琪發起酒瘋來其勢力絕對不遜色於洪水猛獸,甚至連這些什物都要躲她三分。看著面如土色的司徒海,摩亞和卡其拉不禁暗自為他祈禱起來。他們知道,馬恩琪發酒瘋就是怪獸都要繞道走的。好不容易把馬恩琪帶到了先前Dinnes遙住的房間後,三人總算鬆了一口氣。司徒海無奈的向摩亞和卡其拉道歉,回到家後,緊繃的神經才得以舒緩。真是個讓人無法理解的女人!司徒海在心中略帶不滿的埋怨道,轉念,卻又有一種新的情緒在心中升起。在窗邊的沙發上坐下,司徒海陷入了深思。Dinnes遙和白皓……希望他不會注意到這件事。浮雲在月光間遊走,司徒海的面孔忽明忽暗,眼神中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