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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的生命還重要,不過我們之間並沒有愛情,她是我最重要的親人。”看著毛凱洛滿溢痛苦的眼神,司徒海把頭轉了過去,避免看到毛凱洛那種似曾相識的痛苦神情。
中國。
“阿海,幫我把那邊的《古然卷》拿過來,哦還有《淮陰》麻煩了。”毛凱洛的眼睛一直不停的在電腦螢幕上移動,一邊對著身後的司徒海說。
“放在這邊了。”
“哦,謝謝!速度好快……”毛凱洛情不自禁的發了句感慨。
“誒,為什麼要幫我們?”毛凱洛突然問了一句。
“你問問題怎麼總是這麼突然?”司徒海也問。
毛凱洛笑了起來,“那是你不瞭解我的說話習慣,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
“很簡單,我並不是在幫你們,只是我們有共同的利益,當然僅限宇文白。”司徒海絲毫沒有掩飾地說。
“乾脆。不過這次的事好像有點麻煩,恩琪受了重傷,我想我們大概還要在合作一陣子了。”
“時間的長短不是問題,而且,馬小姐是為了你我的安危才會中計變成現在這樣,我有義務幫你救馬小姐,不過等馬小姐體內的殭屍血清除後,我們就兩清了。”司徒海幾乎不帶什麼感情地說道。
“我知道,那就成交。”窗外的日光把立夏展現的淋漓盡致,然而在這個時候,喜歡美食、購物、看漫畫、看小說及密宗研究的馬恩琪卻仍舊散發著陣陣陰寒之氣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復甦的跡象。司徒海每天下班後都會到毛凱洛那裡看看昏迷不醒的馬恩琪,眼中帶著深邃的芒,充斥著複雜的因子。
“馬恩琪……”司徒海低語,“你究竟是個怎樣的軀魔龍族?……”疑問伴隨點點夕陽的餘暉為這個世間帶來最後的色彩,遺留了潑墨般的黑夜。
“你究竟是怎樣的殭屍?”身後傳來了毛凱洛滿是疑惑的聲音,淺淡簡單卻清晰不已。
“哼……你們這些天師也會給殭屍與魔物鬼怪分類嗎?”聲音略帶戲謔,卻充斥了滿滿的悲傷。
“我不知道祖先們會怎麼做,可是我和恩琪會。所以,恩琪才會變成現在這樣……”毛凱洛說著瞥了一眼似乎在熟睡的馬恩琪,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疼惜。
“是嗎?……但願你們不會讓我絕望。你要不要考慮查查《馬氏札記》,你們南毛北馬的人追蹤殭屍那麼久,應該也會對付屍毒和屍血入侵吧。”司徒海說著,看了一眼毛凱洛。
“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毛凱洛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立馬就衝出了房間。
司徒海冷若寒冰的臉上滑過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即轉身走了出去,在房門即將閉合的瞬間,司徒海的眼前又閃過了馬恩琪那彷彿似曾相識的眼神。
“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嗎?”司徒海走到毛凱洛身後問。
“目前還沒有頭緒,……”毛凱洛一邊用筆戳了戳後腦勺的頭髮,一邊略顯焦躁的答道。
“要不要出去喝兩杯?”司徒海出人意料的說。
“殭屍也可以喝酒嗎?倒是頭次聽說。”毛凱洛轉過身來有點驚訝的看著司徒海。
“不用替我操心,我這種等級的殭屍是可以喝酒的。”司徒海面無表情地說。
“是嗎?喂,你會笑嗎?總是板著臉,不利於教學啊。”毛凱洛又轉過身盯著《馬氏札記》了。
“……你多心了。”
夜空,只有星光璀璨,卻不屬於走在青石鋪就街道上的兩人。
或許,人類深信不疑的命運真的主宰所有;亦或許,人類深切的信仰最終並不會把他們帶往幸福的彼岸。街邊拐角處酒吧精緻小巧的招牌在昏暗朦朧的路燈下閃閃發光,忽明忽暗的節奏給人隱隱眩暈的感覺,卻並不繚亂。
門口,身穿侍者服的清秀小生摩亞正忙著招待客人,看到走進來的司徒海急忙過去打招呼。
“司徒先生,很久不見了,這位是?”面容清秀的摩亞微笑著問。
“是毛凱洛,我的新鄰居。”簡短的回答後,司徒海和毛凱洛坐到了吧檯前不遠處的小玻璃桌上。
“我還是老樣子,”司徒海對侍者摩亞說完後轉過來看著毛凱洛,儼然一幅“你要什麼自己點”的表情。
“哦,給我來一杯‘銀色子彈’。”
“好的,請您稍等。”侍者摩亞微笑著離開後,司徒海首次主動開口。“‘銀色子彈’,倒是很符合你的身份。”
“是嗎?用傳說中的聖器命名雞尾酒,我只認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