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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忘懷,你放心便是。”嬌玲說完,起身將蛤蟆皮疊好,小心翼翼地放在衣櫃裡鎖好。
盼娃又道:“為了防止戚盡善等人的騷擾,短時間之內,我還是要穿蛤蟆皮,變成蛤蟆模樣;晚上我再脫下,與你生活。”
嬌玲點點頭道:“時候不早了,還是安歇吧。”
兩人寬衣解帶,熄燈就寢。玉鉤乍放,羅帳四垂;寶鉤初松,明璫代解;汗溫梨花之頰,風回楊柳之腰;嬌喘微微,清宵細細;半含雀舌,春融檀口之酥;低照雲鬟,暗度麝蘭之氣;臂上蛇衣早褪,心中之風卜初諧;寶髻惺忪,蛾眉婉轉;東風羯鼓,催開上苑只花,瓜字年華,落盡深紅之色。這一夜,二人滿心意得,格外牢籠;說不盡的萬種綢繆,千般旖旎。
雄雞高唱,東方破曉。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梅姑就起床為兒子兒媳做飯。這幾天,她有些恍惚,她的這份恍惚,不是身體不適而恍惚,而是近幾天發生的事感到恍惚;一個有錢有勢,壞事做絕的戚盡善竟然把自己的媳婦送給自己丑陋的兒子,令她匪夷所思,百思不解。就是天下好事做盡了的人,也沒有把媳婦讓給別人的;起先,自己以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