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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四忽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嬌玲見到三人,吃驚地道:“你們來幹什麼?”
戚盡善蹭了蹭酒糟鼻子道:“來幹什麼?來報仇。”
“對,我們來找這個蛤蟆精報仇。”週三瞪著一雙鬥雞眼,補充道。
嬌玲分辯道:“報什麼仇?他又沒招惹你們。”
邊四上前一步,挺了挺胸脯道:“他是沒招惹我們,但是,就是因為他,你在先生面前告我們的狀,讓我們吃了戒尺,現在還手疼,我們不找他報仇,找誰啊?”
嬌玲聞言,柳眉倒豎,銀牙緊咬地道:“你們講理不講理?昨天是你們橫行霸道,無故打人,是你們的錯,捱了戒尺,活該。”
戚盡善蠻橫地晃了晃手中的拳頭道:“你不告狀,我們挨不了打,本來是找你報仇的,但我絕不打女人,男子漢大丈夫,絕不欺負女人,所以我們找他報仇,讓他替你捱揍。”
嬌玲見三人步步緊逼,擋在盼娃身前道:“你們誰敢再打他,我就告訴先生打誰。”
戚盡善一擺手,招呼道:“別管她,狠狠地揍這個蛤蟆精,替我們報仇。”說著,衝盼娃當胸一拳。週三上前將嬌玲拖到一邊,任憑戚盡善和邊四對盼娃拳打腳踢。
嬌玲情急之下,再次撲倒在盼娃身上大罵道:“王八蛋,要打,就打我,有本事,打死我;欺負一個老實人,算什麼英雄。”
戚盡善見嬌玲護住盼娃的身子,再也無從下手,便止住週三、邊四道:“住手,先別打了,打重了也不好,還是留著今後再打吧,我們見他一次打一次,今天先饒了他,走。”
週三、邊四聞言,順從地跟著戚盡善的身後迴轉而去,他們一邊走,一邊唱道:“盼娃娃,是蛤蟆;肚兒圓,似南瓜;盼娃娃,呱呱呱;長個腦袋似西瓜;盼娃娃,呱呱呱,走起路來直蹦達……”
嬌玲邊哭邊罵道:“你們這些橫行霸道的王八羔子,無故打人,不得好死。”然後,啜泣著撫摸著盼娃的臉道:“娃哥哥,疼不疼?”
盼娃仰著紫青的臉,咧咧大嘴,搖搖頭,伸手輕輕地將她臉上的淚水拭去,然後,伸出食指,彎成小勾,在她鼻子上輕輕地一刮,“呱呱”地叫了一聲,傻傻地笑著。
嬌玲會意,知道是他逗自己開心,便破涕為笑。
又過了幾天,嬌玲與盼娃又相聚在青龍潭邊,這次,嬌玲不僅帶來了好吃的,而且還專門帶來了書包。盼娃似乎對書很感興趣,一把搶在手裡翻看。嬌玲道:“娃哥哥,你不會說話,可以識字,如果認得字,我們說話就可以寫出來,利用寫字對話,你說好不好?”
盼娃高興地點點頭。
嬌玲從他手裡拿出書來介紹道:“這是《百家姓》,上邊記載著所有人家的姓氏,你聽好了,我念給你聽,趙錢孫李,週五鄭王……”。
盼娃也跟著“呱呱”地叫了幾聲,似乎是在跟著念,卻把個嬌玲樂翻了天。過了一會兒,他要過書本,看了一遍,再把書合上,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熟練地寫下了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一行字,令嬌玲驚歎不已地道:“娃哥哥,你好聰明,要是你能讀書識字,用不了多久,絕對能中頭名狀元。”
盼娃笑笑,點點頭,表示贊同。
從此,嬌玲相隔幾天就到青龍潭教盼娃讀書識字,盼娃不負所望,很是爭氣,幾乎是過目不忘,一遍即會;沒過幾天,嬌玲所學的字,都被他牢牢地熟記在心了。
這一天,正當兩人在練習寫字之時,戚盡善、週三、邊四三人又出現在他們面前。嬌玲驚恐地道:“他們又來了,你還是跑吧。”
盼娃搖搖頭,雙眼直視他們。只見三人手中各自握一把長竹竿,竹竿的頂端綁著一跟鋒利的鐵錐,閃閃發光;腰裡彆著一個竹簍,旁若無人地貓著腰,瞪著眼睛,緊盯著前方的一個青蛙慢慢靠近。只見戚盡善將手中的竹竿猛力一刺,青蛙的肚子立即被穿透,蹬著四條腿,“呱呱呱”地叫個不停。戚盡善縮回竹竿,將青蛙抓在手裡,右手掏出鋒利的匕首,“噌”地一下將青蛙的身子割下,將兩條大腿上的蛙皮一擼,剩下兩條鮮白的大腿肉來,扔到腰間的竹簍裡,其動作乾淨利索,麻利嫻熟。再看青蛙上段身子,腸子外露,鮮血直流,兩條前腿胡亂抓撓,瞪著血紅的眼睛,“呱呱”地叫個不停,樣子慘不忍睹。
嬌玲看在眼裡,疼在心上,起身厲聲說道:“你們好殘忍,活生生的青蛙被你們殘殺,天理難容,還不罷手?”
戚盡善挺了挺肚子道:“什麼天理啊,難容的?好吃才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