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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稍候,姚某去去就來。”說完,轉身出去。
姚玉奎來到繡樓,把事情經過向妻子秋菊和嬌玲一說,嬌玲爽快地道:“原來戚盡善也來了呀,來的正好,我正要尋他羞辱一番,今日送上門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爹,我陪您去。”
秋菊疑惑地道:“且慢,我且問你,這個戚盡善你認識?”
嬌玲冷冷地道:“何止認識,而且還是天大的冤家,他是我小時候的同窗,從小就是壞事做盡的傢伙,元宵節的時候,我去看花燈,正好碰上他,被我羞辱了一番。今日我再羞辱他一番,看他怎麼見人。”
秋菊急忙阻止道:“這樣說來,你更不能去,與這樣的人認識,哪是我們大家閨秀所為?你還是在此等候,待為娘前去應付,就說你生病不起,再作計較。”
“娘,你怕什麼?什麼大家閨秀啊,不能見陌生人啊,今日那個曾經羞辱你女兒的人近在咫尺,你說我能坐得住嗎?您不要管我,我去去就來。”嬌玲說完,抬腿邊走。姚玉奎見狀,無可奈何地跟隨而去。
嬌玲娉娉婷婷地來到大廳,環視了一下眾人,急忙萬福施禮道:“民女姚嬌玲見過大人、伯父、叔父大人。”
眾人抬眼望去,只見她寶靨偎霞,蛾眉缺月;目澄秋水,淺笑輕顰;體態依然,丰姿如昔;冰雪為肌,瓊瑤做骨;西子捧心之態,太真出浴之妝;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眾人均被眼前的清秀麗人驚呆了,嘴裡發出了不同的感嘆聲,有的“啊”,有的“哇”,有的“吆”,有的“噓”。確實,嬌玲長得太美了,美的令在場的恨不得將兩顆眼珠子挖出來,扔到嬌玲身上看個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看她個一百二十眼,然後再把眼珠子抓回來,塞在眼眶裡,再繼續看。特別是戚盡善,一見到她,那酒糟鼻子由紅色立即變成了紫紅色,並且,使勁地嚥了一口唾沫,方才張開嘴巴喘氣。
嬌玲在父親的介紹下,分別見禮。姚玉奎道:“這是窯州縣令孫大人。”
嬌玲急忙萬福道:“民女見過孫大人。”說著,抬眼望去,只見他身著官服,正襟危坐;身長七尺,乾瘦如柴;褐色的臉上留著一縷山羊鬍子。雙目深邃,藍光閃閃;一看就知道是一副奸詐刁鑽之人,心中暗道:“此人不得小覷,留心防護。”
孫知縣見嬌玲施禮,心中暗道:“見的絕世佳人,真是自慚形穢,可恨老孃早生自己年歲,早配兩房妻子,不然,以我一州縣令之職,換做此人為妻,死而無憾。”想到這裡,他嚥了一口唾沫,欠了欠身子,扯著公鴨嗓子道:“免禮,免禮,姚小姐果然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呀,本官算是開眼了,哈……”他由於激動,笑聲沒完,一口痰湧向喉嚨,咳嗽起來,只把個公鴨脖子憋得通紅,青筋暴跳。
等孫知縣咳嗽完了,喘平了氣,姚玉奎方才再次介紹道:“見過青龍寨寨主戚寨主。”
“民女見過戚寨主。”嬌玲萬福施禮後,抬眼望見戚國文,見身長八尺,體態魁梧,眉目之間對映出一股隱隱冷氣,加之神態傲慢,給人一種不寒而慄之感;心中暗道:“怪不得戚盡善如此下流,原來有這樣的一個父親,正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相反,你有這樣的兒子,你能好到哪兒去?”
最後,姚玉奎介紹嬌玲見過戚盡善。嬌玲冷冷一笑道:“他呀,我認識的,小時候就在一起念過書……”
戚國文聞言,饒有興趣地截住嬌玲的話道:“是嗎?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嬌玲斜睨了戚國文一眼,不無譏諷地道:“是啊,我們小時候就認識,小的時候就凌強欺弱,蠻橫霸道,長大了更是一個在街上專門調戲女孩子的少爺了,這樣的一個人,在我們青龍寨可是大名鼎鼎,家喻戶曉啊。”
戚國文霍地站起身來,驚愕地道:“此話怎講?可有實據?”
嬌玲昂了昂頭,大氣凜然地道:“眾位大人可能還不知道,元宵節那天晚上,有一個人肩上扛著一隻貓頭鷹,帶著一個叫週三,一個叫邊四的人,在大街上橫行直闖,招搖過市,看那氣派,非名家公子莫屬……”
“玲兒,切勿胡言,還不退下。”姚玉奎急忙阻止住嬌玲,然後,躬身施禮道:“小女年幼無知,衝撞各位大人,還望看在姚某的份上,寬恕與她。”
嬌玲對爹爹的話置若罔聞,仍然譏諷地道:“戚公子確實風流倜儻,才華橫溢;我爹阻止與我,是想隱瞞貴公子的才華,其實,眾位大人都是市面上的人物,肯定對戚公子的豐功偉績很感興趣,如若如此,小女就道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