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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雞眼不甘落後,上前指了指麻子臉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邊四,我,本公子就是人所共知的週三,怎麼樣?站穩了腳跟,別嚇的尿了褲子。”
小姐冷冷地一笑,鄙夷地道:“戚盡善、週三、邊四,原來是你們啊,我說聽了你們狗叫的聲音這麼耳熟呢,五年未見,想不到你們長成了十足的下流坯子,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狗改不了吃屎……”
“你是誰?難道你認識我們?”戚盡善驚異地道。
“哼哼,你們好健忘啊,認不出本姑娘是誰了吧,告訴你們,本姑娘就是姚嬌玲。”嬌玲大氣凜然地道。
“姚嬌玲?”三人異口同聲地道。
“對,本姑娘就是姚嬌玲,小時候你們就壞事做絕,現在長大了,仍然惡性不改,成了十足的地痞流氓,活在世上真不知道羞恥。”嬌玲說完,衝蘭花道:“蘭花,我們走。”
戚盡善恍然大悟,原來這位花容月貌,傾國傾城的小姐就是自己的同窗姚嬌玲。人常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這真是一點也不假;十年未見,她早已不是以前的弱不禁風、哭哭啼啼,稚嫩尤佳的小姑娘了,而是一個丰神跌宕,氣宇端逸;豔影驚鴻,清華都麗的大美人。再者,凡大家閨秀的小姐,都是足不出戶,要不是今天是元宵節,她才不會走向街頭,與人見面的。那些出門走動的小戶人家的女子,都是迫於生計而出現在大街小巷,故而,戚盡善等人可以任意調戲。今天碰到嬌玲,算是幸運,也算是倒黴。幸運的是自己能有幸遇到她,目睹了她天生麗質的美貌;倒黴的是,自己以粗俗下流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讓這位一泓清水而不染的清華麗人,噁心自己,鄙視自己,實在是自慚形穢,齷齪不已。
三人眼巴巴地望著嬌玲從自己的眼皮底下走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戚盡善喃喃地道:“今生今世,非她不娶,快回家找老子向她家提親。”說完,率週三、邊四揚長而去。
正月二十八日早晨,嬌玲早早起床,輕盈地猶如燕子一般地從繡樓飛到父母的房間,鄭重其事地跪倒在父母面前道:“嬌玲祝爹爹大人生日快樂,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祝母親大人身體安康,幸福延年!”
姚莊主姚玉奎轉頭望著妻子秋菊,笑容滿面地道:“我們的嬌玲長大了,確實懂事了,想我五十大壽,玲兒這麼早就來叩頭拜壽,我心裡高興呀,這也是你調教的結果。”
秋菊高興地道:“這那是我的功勞,誰不知道你疼她比我強?”說著,急忙拉住嬌玲的胳膊道:“快起來,今天給你爹什麼生日禮物?拿來讓娘看看。”
嬌玲站起身來,走到娘跟前,從袖管裡掏出一大塊手帕,遞給母親道:“娘,孩兒繡了一個‘松鶴延年’,不知道爹爹是否喜歡?”
秋菊接過來觀看,只見手帕上繡著在一棵蒼松下邊,有三隻丹頂鶴,其中一隻展翅飛翔,另一隻拍翅欲飛,第三隻顯得略微小一些,正在低頭覓食;再向上邊看,則是藍天白雲,遠山幽巖;便讚不絕口地道:“我們的靈兒卻是靈巧,繡的細膩平整,光滑有度;特別是在顏色搭配上,更是清新自然,意境深邃;加之‘松鶴延年’四個字,主題鮮明,寓意深刻;繡得好,老爺,您說呢?”
“好好好,只要你說好,就是好,再說了,這穿針引線的針線活,老朽是一竅不通的,只要看著順眼就好,哈哈哈。”姚玉奎道。
“只要爹爹喜歡就好。”嬌玲一臉的愜意。
“很喜歡,今天,爹爹就為了這幅‘松鶴延年’的生日禮物,要重重的賞你。”姚玉奎笑著道。
嬌玲道:“爹爹賞我什麼?”
姚玉奎道:“猜猜看,爹爹會賞賜你什麼?”
“是不是手鐲啊,銀簪啊?”嬌玲饒有興致地道。
“不是,都不是,爹爹要賞你紋銀一千兩,讓你儲存,等找到了好女婿,你再帶走便是,哈哈哈。”姚玉奎道。
“爹,又來了。”嬌玲嗔怪地道:“我才不嫁呢,我要伺候爹孃一輩子。”
秋菊道:“傻孩子,哪有不嫁的道理?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是十八歲的人了,按說早就應該嫁人了,都是你爹捨不得你,也不上緊給你選個好女婿。”
“不是我不上緊,而是在這青龍寨,我實在沒看上哪一家公子能配得上咱的寶貝女兒。”姚玉奎爭辯道。
“那正好,這樣可以不嫁,守候在爹孃身邊多好。”嬌玲一臉的得意。
老少三人正在說笑,家人來報:“啟稟莊主,窯州縣令孫知縣、青龍寨寨主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