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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對寒兒的栽培,對他寄予了莫大的希望,更有意把閣主之位傳給他,卻沒想到他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這一切,甚至不惜忍受三天三夜的皮鞭之苦,這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最好是那個女人值得他這麼做,不然,他會親手殺了她。
遠在天啟國丞相府裡的北芷瑩正在無語的聽著東方詩怡說她皇兄怎麼,怎麼好。根本不知道遠處有一個固執的男子正在為她忍受皮鞭之苦。
“芷瑩,我皇兄真的很好,人長得比那個昊王爺俊美多了,脾氣又好,對人又親和,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猶如春風,讓人感覺清爽,不像那個昊王爺對人冷冰冰的,脾氣又不好。”
東方詩怡一個人在那裡橫飛直沫,手舞足蹈,恨不得把她皇兄所有的一切都跟北芷瑩說了,可無奈,說了這麼多,可聽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只顧在那裡品茶,時不時的和雕兄玩人眼瞪雕眼的遊戲。
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雕,而且還出現的北芷瑩的房間裡,東方詩怡著實嚇得不輕,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也慢慢的混熟了,心裡也不再害怕,有時候還會摸一下它的羽毛,培養培養感情。
“詩怡,說了這麼多,喝杯茶,解解渴。”替東方詩怡倒了杯茶,至於她的話,北芷瑩壓根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芷瑩,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對於這個問題,現在的東方詩怡很懷疑,哪個女人見到俊美的男子,或者聽到有關俊美男子的事不心動,可眼前這位,怎麼好像是尼姑庵裡的尼姑一樣,看破了紅塵,心中已經沒有了七情六慾。
咳,咳,咳,聽到這問題,北芷瑩被茶嗆得不輕,好好的,怎麼就扯到了她是不是女人這個問題之上。她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怎麼看都是如假包換的女人。
“詩怡,這麼小的年紀,就眼拙,可不好,來,我幫你看一下。”北芷瑩說著,就作勢去翻看一下東方詩怡的眼睛。
“我去找你二哥。”東方詩怡白了她一眼,跺了一下腳,就走了,看來是氣得不輕。
一路上不停的嘀咕,那女人絕對是個怪胎。
“小姐,終於可以清靜了。”見東方詩怡走了,身旁的青兒才笑著開口。
這些話,這幾天她都聽膩了,耳朵都快聽得起繭了,也虧了小姐的好性子,每次都坐在那裡,笑意盈盈的聽,一點也不感覺到煩悶。
“好了,你留下,我去看一下爹孃。”東方詩怡走了,北芷瑩的心裡也舒了一口氣,神清氣爽的邁著優雅的步子朝憶惜閣去。
無情閣的刑房裡,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嘔。
獨孤寒被綁在一個木十字架上,全身上下,除了臉上,沒有一絲完好的地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身上的痛楚早已痛得他麻木了,整整兩天,什麼東西也沒吃,只喝了幾口水。
可想到腦海中的那抹倩影,他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皮鞭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他的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新傷還是舊傷。
執鞭刑的人看著兩天硬是沒吭一聲的少主,心裡也不忍,算是手下留情了的。
他想不通,這少主怎麼會突然想要脫離這無情閣,閣主一直以來對他都不錯,更有意讓他成為下一任閣主。
這麼好的事情,若換作是他,想都不敢想。
“你下山吧。”一縷黑煙在刑房裡慢慢的顯現出孤獨九天的模樣,看著架上的獨孤寒,心裡閃過一絲不忍。
“閣主。”執鞭刑的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向獨孤九天恭敬的行禮。
“放了他。”丟下這句話,再也不看獨孤寒一眼,房間裡已沒有了獨孤九天的影子。
“少主,你沒事吧。”
執鞭刑的人另兩人的幫助下,把獨孤寒輕輕的放了下來,嘴上也說出了關心的話語。
“不用。”獨孤寒吃力的站了起來,推開扶著他的兩人,忍著身上的痛楚,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義父的恩情,他一輩子也不會忘。
靠著僅存的意識,好不容易到了山腳下,卻再也敵不過身上的痛楚,昏了過去。在閉上眼的那一霎那,獨孤寒看到了北芷瑩笑靨如花的臉,想伸手去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
吃過晚飯的北芷瑩正想找雕兄出去溜噠溜噠,卻找遍了整個丞相府也不見雕影。心裡不禁奇怪,這雕兄是去哪裡了,也不跟她打聲招呼。
“青兒,你有沒有看到雕兄。”北芷瑩邊走,邊問著跟在身後的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