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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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做,倒讓鄭經幾人想起了幾日前也是如此,不過如今帶領他們之人確實只是一城小卒。
幾人安頓妥當,華佗道:“公嗣,麻煩你前去探問,到底是何人比武招親了?”劉禪領命去而去。不一會,劉禪回來。他去那酒樓,不片刻就獲得了訊息。
這招親者是本城城主刑武的女兒刑杏,這刑杏年方十八,已是出落的閉月羞花,更兼從小習武,一身的好武藝,早有無數媒人踏破門檻,前來提親,再加上這刑武只有刑杏這麼一個女兒,是以,附近各城的城主但凡有個兒子侄子之類的也是紛紛出動,搞的刑武不勝其擾,這才在徵得愛女的同意之下,以這比武招親之名,尋那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鄭經道:“如此,卻是何人去奪那城主快婿的身份?”
華佗道:“主公此乃天賜良機,你若做了城主駙馬,我等便有一安身立命之所,以此為根據地,再徐圖這西南之所,大業可期。”幾人見華佗說的在理,不由得便拿眼看鄭經,鄭經被看得發毛,道:“這比武比的是武,我如何勝之?”
劉禪道:“這次比武,為示公正,乃是分武鬥,智鬥,御鬥三面進行,主公可前往參加智鬥。”鄭經已然有些頭疼,道:“我一不尊孔孟之道,二未曾飽讀詩書,如何能勝?縱使僥倖勝出,若是最後三面的勝利者還要來一場比試,我可實在沒有這般信心。”
華佗笑道:“無妨,由子龍參加武鬥,子正參加御鬥,到時主公三人會軍,再由他們二人退出比試,不就成了。”
鄭經道:“不妥,不妥。”眾人一起拜下道:“主公若是不肯,我等就長跪不起。”鄭經道:“這……哎,罷了罷了,你們起來吧。”鄭經倒也非是矯情之人,只是實在不願成為封建社會的犧牲者,做了沒見面的夫妻。不過他轉念一想,只怕自己過不了智鬥這一關,這才答應了下來
事已有了定論,幾人便分房而臥,鄭經一人卻是滿懷心事,翻來覆去也是睡不著。不由走出房門,此時月已升起,皎潔的月光便是灑遍了整間院子,他心情不好,四處走動,心中萬千思緒,一起湧上了心頭。
來這已有十多日,這日子倒是過的緊湊,刺激。他也沒有餘暇整理自己的事情,如今一得閒,卻是想起家中老父老母,本是輪到他贍養的時候,他卻被一道雷劈到了異界,當真可算是不孝了,可天力非是人所能抗拒。
他心中也無半分爭霸天下之心,不然也不會隨著高彪一同拜見了雲南城的城主,此刻鄭經極為迷茫,一會覺得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他區區之輩不配擁有;一會又想這上天傳他來此,先是遭雲南城之禍,如今又遭眾人逼做駙馬,冥冥中好像有條線牽著他走向什麼地方似地。
他滿懷心事,不由踱到招待所的樣子,尋得一處坐下,看著皓月當空,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如此良辰美景,閣下有何心事,卻在此嘆氣。”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鄭經嚇了一跳,慌忙起身,賠禮道:“在下方才思及家中父母,一時情難自禁,這才嘆氣,沒想到打擾到閣下了。”
那人道:“無妨,月明思人,人之常情。”鄭經抬頭看清此人的長相,同時自然也是看清了此人的屬性,待看到此人的智力為90時,再加上此人身上自有一股子瀟灑氣質,心中也微微的鬆了口氣,道:“在下鄭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那人道:“原來是鄭兄,鄭兄請坐,在下陳道,是建寧人士。”鄭經道:“不知陳兄可也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陳道道:“奉家父之命,不敢逆也。原來鄭兄也是如此?”
鄭經道:“哎,這世間的遭遇莫有不相同。”他卻是想起了方才眾將逼他之事,如今在這異界舉目無親,趙雲等人也算是他的親人了。
陳道笑道:“鄭兄風趣了,我觀鄭兄一表人才,明日擂臺定是鄭兄奪冠了。”
鄭經道:“陳兄才是儀表非凡,明日應是陳兄高中才是。”這話把他酸的胃都翻了,不過他見這電視裡都是這樣演的,古代的書生最喜歡打的就是這般的太極拳了。
果不其然,陳道雖然仍是面色不改,可鄭經分明都已經瞥見他眼裡的得意之色,不過想來也是,這廝智力能上90,的確有值得驕傲的本錢,話說道這份上,鄭經已然不想再與此人結交下去,說了幾句,便告罪退下了。
他回房翻來覆去也是無法安睡,這數日雖然勞累,可捱上枕頭,眼睛還是似閉非閉,直到清晨方才沉沉睡著。
次日,卻有那守夜的兵士進來喚醒他,原來這比武招親即將開始,他整理了一下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