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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衍平靜道:“韓公子客氣。”
韓奕笑了笑,首先攜著孟玉書離開。
李衍看著地上一片狼藉,他蹲□子,手捏起一茶壺碎片,看了許久,然後鬆開手。
茶壺碎片落在地上發出聲響,碎片更碎了幾分。
“任這茶壺有多珍貴,還不是要碎的?”想到這裡,李衍恢復了心情。當今要打擊剩下的四王四公,他會謹遵聖命的。
出了錦繡樓。
李衍在前大街口遇見了一個人——賈璉。
李衍欲當做沒見過從一側街口離去,賈璉卻叫了出來。
“衍兄弟,慢走。”
李衍這一聽到,也不能當做沒看到,他停下步子。
賈璉小跑著過來。
“衍兄弟,前邊茶樓,一起談談?”
李衍道:“若是今日的事,似乎沒什麼好談的?”
賈璉低聲道:“衍兄弟先不要這麼急著拒絕,我有一厲害關係要說與你聽。”
李衍看向賈璉,道:“我沒興趣。”
賈璉伸出手阻攔,李衍輕巧得二揮手,賈璉阻住步子,李衍大踏步離開。
賈璉見阻攔不住,連忙說道:“北直隸知州是東平郡王的門客。”
李衍步子不停,但是心中卻湧出煩躁之意。
縣試過了便是府試,縣試是知縣考取,那府試便是知府和知州考取了。北直隸沒有五品知府,只有四品知州。
這知州是東平郡王的門客……剛才他得罪了東平郡王府的世子,這給小鞋穿也是說不準的。
貴人再見(一)
回到府中;李衍也沒將事情說與父母聽,只是派人去打聽這位知州的來歷和為人。
得來的訊息讓李衍心一涼,種種跡象表明,這位龔知州還真是東平郡王府的人。
離府試還有一個半個月,李衍沉吟起來。
這關口,臨時換知州是很困難的事情。換考官?在京城似乎比平常郡府要來得容易。雖說來的容易;但是歷代換考官的機率還要低於百分之一。
李衍一直在想法子;到了晚上都是在自己屋裡用晚膳的。
始終不得頭緒,李衍徒步走出屋子。
月光照下來;拉長了李衍的身影。
“你怎麼照顧這花的,才買回來多久就養死了;你拿什麼賠去?”
遠遠他就聽到有人在前面罵著一個人。
李衍本不想過去;但是那被斥罵的園丁的話讓站住了。
“奎總管,不幹小子的事,小子是新來的,今日清理花草才發現這花是如此模樣,小子根本改不了花敗的事實啊。”
“你這小子今日還敢推卸責任,看我不打死你!”話落,李衍就聽到打人和求饒的聲音。
李衍彷彿抓住了什麼,所以他一動未動,在一旁將那園丁的話念了幾遍。
終於,李衍眼睛一亮。
他根本是白擔心了,東平郡王府再怎麼有權也只是一個外興王。家裡若是平頭老百姓到只能忍了,自家是書香之家,府試答完卷子默寫出來讓父親看,再設計讓某些學士看到……有道是真金不怕火煉,真敢打壓作弊,說不得會被鬧上朝堂。
李衍這想明白,全身心放鬆下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讓自己在府試中寫出一篇既精彩又讓人挑不出錯的好文章。
“奎方,住手。”李衍叫道。
奎方一聽到聲音,緩慢拉著園丁跑出來,立刻就見到了李衍。
“給大爺請安。”
李衍看向那園丁,年紀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長得很是瘦弱。
“這次就算了,叫他好好當差,另外,這府裡的花園不小,一個園丁太少,你再找兩個過來一起打理,免得事情多了再出差錯。”
奎方一驚,大爺怎麼問起這麼一件瑣事來了?難道這園丁有後臺不成。奎方心思奇亂,口中恭敬的應道:“謹遵大爺命令。”
李衍點點頭,也不再多留。
奎方目送李衍離去,目光狐疑的瞧著小園丁,小園丁連忙低下頭去。
這於李衍不過是插曲,改變的不過是讓小園丁少受些皮肉之苦。
李衍有了主意,便在府裡更用心學習。
終於到了縣試最後一場——面試。
李衍穿戴好進了縣衙,他要以最好的面貌和精神狀態迎接考試。
“學生參見大人。”
彭縣令看著站著的三百人,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