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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這才反應過來,“哦,你就是那個喝醉酒的…”話出了半截,遭遇了姍姍滿不在乎的白眼,便縮回去半截,據說有個真理,厲害的女孩少惹。
於佑和笑著介紹,“他是Rain,譚蕤生;我叫Leo,於佑和;她是Grace,夏清優,和你們一個姓。”
夏姍姍孩子氣地眨眨眼,“我也沒姓,隨便取的。”她看三人的菜還沒上,便提議道:“既然認識,一起吃吧,只兩個人吃悶死了。”
移過來兩張椅子,五個人併成了一桌,席間討論了各自從何處來,現在在做什麼,又說了些風趣的笑話種種。
吃到半截,夏松蔭去了趟洗手間,剛一出門就看見清優站在門外等他,滿臉的賭氣。
“夏松蔭,你為什麼不守約?”
夏松蔭吐了口氣,“我想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我並沒有去見他,只是情況和今天一樣,偶遇。”
“偶遇…”清優心裡一陣無力,又是一陣焦灼,“我當然知道你們會偶遇,可你可以迴避的,不要見我哥,離他越遠越好,相信我。”
夏松蔭實在無法忍受這種荒誕的說法,他正要開口問為什麼。突然看見夏清優愣在那裡,直直的看著自己身後。他不解的轉過頭,發現於佑和就站在不遠處,用更加不解和疑惑的眼神望著他們,毫無疑問,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雖然心裡都揣著心事,但三人還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回到座位,那裡卻已經多了一箇中年男人,正和Rain聊著天。
“Leo,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Charles。”
“你好。”面前是個有幾分西方血統的華人模樣,於佑和看到Charles看清自己後的驚奇,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芒,象見到了尋找多時的寶物。
而這目光在看到夏松蔭後簡直就加深成了一種極度的亢奮,Charles低低的嘆:“太神奇了。”
其他人都很不理解他的話,Charles也沒有解釋,只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兩人,“改天兩位有空一起來找我好嗎?我很想給兩位看些東西。”
於佑和與夏松蔭對視了一眼,雖然詫異但還是禮貌地點點頭。Charles笑了起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兩位請相信我,來了絕不會失望。”
這下連Rain被弄迷糊了,“這個Charles,怎麼總喜歡把事情弄的這麼神秘。”
夏清優坐在沙發上,她低頭避開於佑和的視線,但她明白,他的問題是避不開的。
“清優,你為什麼和夏松蔭說那些話?”
清優頭垂地更低了,“哥,你可以不問嗎?”
於佑和很堅定:“不可以,是關於我的,我有知情權不是嗎?”
“我只是不喜歡他這個人…”
“我要實話。”
清優抬起頭,她看著對面停留的那張臉,每一個清晰的五官和線條進入目光中就狠狠地滲下去,刺著她的心。實話?我可以說實話嗎?那些苦痛悲傷的實話。
呼吸彷彿凝滯了幾個世紀,清優軟軟地靠在沙發上,輕聲開口:“哥,給你講我的一個夢吧。”
於佑和不解,他不明白這個問題會和清優的夢有什麼關係,但被清優絕非玩笑的神色吸引,他沉下心,等待著她繼續。
第二十二章 第六世 燃盡 1
蠱惑的夜,流淌在金風細雨中的暗,我們的開始如悽烈飄動的火焰,我們的結束會否如灰燼四散?人世中,顛沛流離的是身還是心,捉摸不透的命運還是感覺?你我的夜,會否在異鄉共一輪明月…
趙鴻飛第一次遇到鮑望春,他在臺上,鮑望春在臺下。
摻雜著金線一般的燈光,在舞臺上投射了一輪光影,主角不是他,趙鴻飛只小心地佔據燈光的邊緣,隨著薩克斯的擺動,讓自己的影子忽明忽暗。
因為,他不喜歡光明,也不需要光明。很久以前就註定,他永遠是個該呆在黑暗中的人,一個靠鮮血和槍聲過日子的殺手。這是他的命運,陪伴黑暗的命運。
大上海的燈光穿透不了黑的夜,薩克斯的樂曲在低沉中起伏,趙鴻飛很陶醉的吹奏,眼光卻透過低垂的睫毛,悄然飄向坐在正中的一桌。方耳,闊目,昂貴的金絲眼鏡,這是他的目標,不出意外,今晚就會死去的人。
無論豪富還是權貴,在殺手的眼裡,永遠只是一個任務。輕輕的笑,趙鴻飛把薩克斯轉了個小角度,他知道自己吹奏時,臉上的便會現出迷人的酒窩,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