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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著千斤重壓一樣。我一連問了七八聲,才聽得他的講話聲音,道:“我……我遭到了一些麻煩,我可以來看你嗎?立即來!”
我聽出王彥雖然還在說“遭到了一些麻煩”,但實質上,他卻一定遭受到了極大的困擾!他給我的印象,是十分鎮定和有條理的人,但這時,從電話中聽來,他的鎮定和有條理,似乎都破壞無遺了。
我不加考慮,道︰“好,你立即就來。”
王彥並沒有多說甚麼。“拍”地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我手拿著聽筒,呆了一會,才放了下去,我感到,一個十分巨大的變故,正在王彥的身上發生,那種變故是因甚麼而起的呢?
難道就是因為那隻不應該屬於埃及,但是卻在埃及古廟中發現的箱子麼?
碧仙道離我的住處,並不十分遠,在我算來,至多有十分鐘,王彥便可以來了,但是我卻足足等了二十分鐘,才聽到門鈴聲。
一聽到門鈴聲,我立即奔下樓去,同時也聽得老蔡在粗聲粗氣地問道︰“甚麼人?你找誰?”
我連忙道︰“老蔡,他就是上次來過的王先生,你快開門讓他進來。”老蔡的眼睛,一直湊在大門上的望人鏡上,聽得這樣說法,他轉過頭來,面上現出奇怪的神色,道︰“他就是上次來過的王先生?”
老蔡平時絕不是這樣囉嗦的人,我不禁不耐煩起來,道︰“你快開門吧。”
老蔡不敢多出聲,將門開啟來,一個人自門外向內跨了一步,我抬頭看去,也不禁一呆!
這是王彥麼?
難怪老蔡剛才向我望來之際,面上充滿著猶豫的神色,因為連我也不敢肯定,這時出現在我家門口的人是不是王彥!
那人的身材和王彥相同,但是由於他穿著大衣,一對大衣領高高地豎起,手上戴著手套,頭上戴著帽子,將一條圍巾,裹住了他整個臉,而且,還戴上一副很大的黑眼鏡!
他這身打扮,即使到愛斯基摩人家中去作客,也不必害怕凍死了,更何況今天還是一個回南天,天氣燠溼,我只不過穿著一件襯衫而已!
我呆了一呆間,已聽得王彥的聲音,透過了包在他臉上的圍巾中而傳了出來,聲音雖然顯得不清楚,但是我仍然可以肯定,那正是王彥的聲音,也就是說,站在我面前的人正是王彥。
王彥的聲音很急促,道︰“你……等了我很久麼?”
我向前連跨了幾步︰“你可是不舒服麼?”王彥發出了一聲苦笑,道︰“不舒服,不,不,我很好。”
他顯然是在說謊,絕對不會有一個“很好”的人,作出這種打扮來的。我望著他︰“剛才你在電話中說你有麻煩,那是甚麼?”
王彥打橫走開了幾步,他像是有意要離得我遠一些一樣,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卻並不出聲。
我越來越覺得事情十分怪異,向他走近了幾步,追問道︰“甚麼事使你心中不安?你是怕冷麼?為甚麼不將帽子,眼鏡除下來?”
王彥立即站了起來,顫聲道︰“除下來?不!不!”他一面說,一面亂搖手。
我和王彥,並不能算是很熟的朋友,所以他不肯除下帽子,眼鏡以及一切他遮掩臉面身子的東西,我也不便過份勉強他。我只是道︰“你來找我,當然是想得到我的幫助了?”
王彥道︰“是的,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我作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好,那你就說吧!”王彥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那隻……那隻黃銅箱子……是怎麼得來的?”
事情果然和那隻箱子有關我心中迅速地想著,而同時,我也立即回答王彥︰“那是你哥哥從埃及寄來給我的。”
王彥神經質地揮著手︰“不!不!我的意思是問,我哥哥是從甚麼地方,怎樣得到這隻箱子的,那箱子的來歷,究竟怎樣!”
我沒有法子看到王彥的臉面,也無從知道他面上的神色如何,但是從他的行動、言語之中,我卻可以看出他的神經,是處在極度緊張,近乎失常的狀態之中,我顧不得答他的問題,只是追問道︰“那隻箱子怎麼樣?你不是開啟了它麼?它給了你甚麼困擾?”
王彥並不回答我,他只是尖聲地,帶著哭音地叫道︰“告訴我,告訴我那隻箱子的來源!”
我嘆了一口氣,道︰“我沒有法子告訴你,你哥哥只說,他得到那隻箱子,有一個十分曲折的故事,我打了兩封長電去詢問,但是他卻並沒有回答給我!”
王彥剛才,在急切地向我詢問之際,身子前俯,半站半坐,這時,聽到了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