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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執事已經被這一把火給燒蒙了,戰戰兢兢,知道逃不過這一難,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是熊飛弘放的火,這廝窮兇極惡昨天夜裡拿著火鐮、火把、火油連點了三個火頭,燒了三座靈穀倉,還好發現得及時,沒有全部過火,只燒了六百多石。”
這不是意外故事,而是有人故意縱火,柳隨雲第一時間問道:“怎麼現在才報上來?七回峰離斷嶽山不遠,這熊飛弘又是什麼人?”
耿陽澤在旁邊嚴厲地質問道:“孫執事,熊飛弘是什麼人?他又是怎麼潛入靈穀倉的?昨天夜裡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報上來?”
雖然說這座道兵糧庫只儲存了一些品質不高的道兵靈糧,但好歹也有煉氣後期修士坐鎮,五六十名全副武裝的武士日夜巡視,弓弩甲仗硬盾都備得十分齊全,只要有了準備就是準築基期的修士進犯,也能抵抗半天時間,這熊飛弘又是怎麼跑進來的?
孫執事當即答道:“這熊飛弘是本庫的庫丁,在本庫已經作了十二年,一向安分守已,老老實實,哪料想昨天夜裡一下子就發狂了,偷偷地把火油、火把、火鐮帶了進來,由於他是庫裡的老人,大家疏於防範,一時間釀成大錯了……”
至於現在才上報的原因,孫執事不由都快哭出聲來:“當時急著滅火,也沒有派人趕去斷嶽山通知一聲,沒想到最後盤點了一下,竟是有六百五十石上好靈糧過了火,根本沒法食用了!”
道兵靈糧雖然價值不高,但是六百五十石就是將近八萬個哪怕是最下等的道兵靈糧,都要近千靈石了,何況孫執事還特意說了“上好靈糧”這損失恐怕都有上千靈石了,孫執事恐怕有心捂蓋子,但他一個小小的煉氣後期,怎麼能捂得這麼大的漏子。
對於耿陽澤來說,六百五十石靈糧也不是小數目,雖然只要他備上一份重禮,專程跑一趟神霄山,見上一趟乾德上人說上幾句話再批個條子,多半能把這筆損失抹平,但問題在於他還想把自己指使放火的責任摘出來,因此毫不客氣地問道:“熊飛弘現在哪裡?”
“當時熊飛弘被巡夜武士當場發現之後,公然拒捕,甚至還狂性發作,持刀傷了兩人,不得已將其當場格斃,現在屍體還停在東面的曬穀場上,小人已經派了人守在屍體旁邊,並已經把這狗賊的眷屬拿來!”
“嗯!”柳隨雲當即說道:“去曬穀場!這人是哪裡人?家裡又有幾口人?”
“這人是外地來我們七回鎮投親的,因找不到要投的親屬,就在我們七回鎮住下來了,後來就到我們這裡幹了十二年,平時一向偽裝得極好,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家裡只有一個婆娘,一對兒女。”
“外地人?”
柳隨雲只覺得耿陽澤與孫執事等相關人故意殺人的可能性頓時大增,一個無依無靠的外地人,一把神秘而起的大火剛好出現在巡禮使前來巡查之前,這未免太刻意了吧?
“是外地人,但已經在咱們七回鎮住了二十年,黃冊路引之類都是齊全的,進庫的時候還有鎮裡的商戶鋪保。”孫執事汗水直流,他沒想到柳隨雲居然問到了他最驚惶不定的問題:“而且他在鎮上已經做了上門女婿,生了兒女,又有鋪保,小人才……”
“道兵糧庫這種地方怎麼能用外人!”耿陽澤瞪了孫執事一眼:“孫執事,你真的執迷不悟!”
孫執事直接就給耿陽澤跪下了,柳隨雲卻是說了一句:“察驗了屍體再說……”
曬穀場上熊飛弘的屍體橫放在那裡,一片狼籍,一身是血,顧山河戴上鹿皮手套,查驗了一番:“沒錯是刀傷與槍傷了,連中七刀之後又被刺中兩槍致命,要不要我演練一番皰丁解牛?”
“應當沒大問題。”柳隨雲問道:“他是哪裡人?什麼時候來七回鎮投親?”
耿陽澤已經把熊飛弘的履歷、黃冊都拿在手裡,他當即說道:“原是天際郡曲河縣陳溝鎮人,宏昌七年來七回鎮投親,也就是在七回鎮剛好住滿了二十年,宏昌九年……”
顧山河剛覺得這熊飛弘的履歷有點熟悉,卻已經說到:“這熊飛弘的履歷有趣得很……”
顧山河當即問道:“師弟,怎麼一個有趣法?”
柳隨雲笑了:“大兄,你難道忘記了,星如羽也是天際郡曲河縣陳溝鎮人。”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死堊士
“星如羽?”
別人還沒有回過味來,顧山河深知柳隨雲的底細,知道星如羽就是柳隨雲的化身,星如羽的一切資料自然也是當年天際谷家虛構出來的,偏偏這熊飛弘的籍貫與星如羽居然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