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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結成金丹的話,歸湖洞這份小小的基業,我就交給他了!”
這下子蕭文致真是沒話說了,如果雲鵬上人與柳隨雲的師徒身份尚可以挑些毛病的話,那歸湖洞這份基業交給柳隨雲卻堵得他沒話可說,誰會嫌神霄山的別業太多?
既然武鬥不行,現在蕭文致只能文鬥了:“顧山河,我且問你,你抄了我的總領兼提領署,抄了我近百號部下,甚至把我的干將都綁架了過來,是何道理!”
“是巡禮使的意思!”顧山河卻是微笑地說道:“巡禮使覺得外宣司那幫小卒子不長眼,不認抬舉,得罪了他,他自然要好好收拾一番!”
“張白馬是我的人,我是李萬劍掌門的人,對付張白馬就是反對……”
顧山河卻是冷笑一聲:“果然和張白馬是一個模子出來的,我們巡禮使已經說了,得罪了他,是誰的人都不管用,恐怕蕭總領這番心思是白費了,請回吧!”
“我這個徒弟,還是有風骨的!”旁邊雲鵬上人也補充了一句:“區區一個築基初期,也敢在他面前不認抬舉!”
這一刻,蕭文致已經轉過了許多念頭,他把最近總領署發生的大事小事都梳理了一遍,最後確認了外宣司與張白馬同柳隨雲根本沒發生過什麼接觸,更提不上什麼不認抬舉,大大開罪了柳隨雲。
柳隨雲這根本是無事找事,把外宣司與他蕭文致當紙老虎來打,可是他蕭文致卻不願意被柳隨雲這麼立威。
“張白馬如何不識抬舉之法?說來聽聽!”
到現在他不但承認了顧山河已經有他對等談判的資格,甚至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嘴皮子上,而顧山河也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們巡禮使雖然不曾築基,但卻是整個神霄山都聞名的後起之秀,靈植之上有所專長,更是一向敬愛沈師姑,因此在神霄山也算是號人物吧!”
“哼……”
蕭文致拖長了鼻腔,在他眼中,不成金丹哪算得號人物,只是鑑於柳隨雲的份量不輕,還是預設了下來。
顧山河繼續說道:“既然我們巡禮使也算是神霄山上算得著的一號人物,外宣司居然不識抬舉,也不知道來拜個山頭,更不把他列入貴賓之列,既無寶錄送來,也無薄禮相贈,難道以為我們巡禮使是泥人嗎?”
顧山河這一喝,真是極有份量,嚇得蕭文致手腳都為之一軟,卻是說道:“一個煉氣期修士,何必列入貴賓之列,還要送去寶錄與禮物?”
按照宗門拍賣會的傳統,每次拍賣會最有實力或是最有財力或是拍得最多的一些修士,都會被列入拍賣會的貴賓之列,拍賣會不但為提供種種便利與優惠,甚至還會送去一份全部拍品的目錄,稱為寶錄。
有了寶錄之後,這些有份量的修士可以選好自己中意的拍品,事先準備資金,與寶錄同時送過去的,還有總領署用來聯絡感情的一份小禮物。
只是貴賓的範圍、等級怎麼細分,卻是總領署的內部機密,向來只有修士坐在家中等著寶錄與禮物上門的道理,因此蕭文致也找到了理由:柳隨雲還不夠資格列入貴賓。
只是顧山河卻是步步緊逼,他質問蕭文致:“別的準金丹期都收到了寶錄與拍品,可我怎麼沒收到,是看不起我嗎!”
寶錄由於登載了幾乎全部拍品,向來被總領署認為是最高機密,可以上下其手,而顧山河這等與總領署關係不夠親近的修士,向來無緣,因此蕭文致毫不客氣地說道:“要成為宗門拍賣會的貴賓,非金丹修士不可!”
“我怎麼沒收到寶錄與禮物?”雲鵬上人樂了:“難道我不是金丹修士。”
“這是本宗金丹修士才有的福利!”蕭文致已經開始退縮了:“至於宗外的金丹修士,我下一屆會列入考慮的範圍。”
事實上是本宗金丹修士都未必能提前得到拍品的全目錄,更不要說是外宗的金丹修士,顧山河就如數家珍地說道:“本宗的金丹修士,哼哼……丹陽峰的向副峰主,重華峰的沈仙子,妖龍峰的耀龍上人,還有……”
他接連說了十幾個金丹修士的名字:“你以為張白馬不認抬舉,得罪的只是巡禮使一人嗎?蕭總領,請回吧!我們巡禮使只要討回了公道,一定會給蕭總領您一個說話。”
蕭文致知道顧山河雖然口口聲聲一個“巡禮使”,但是這件事的主謀必定是眼前這個比娘們還狠的貨色,可恨自己一時思慮不周,竟然是得罪了這麼多位金丹修士。
外宣司的事,他雖然抓得緊,但是一向只重視準元嬰與元嬰修士這一塊,以至於許多金丹初期、中期的修士不曾被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