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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甚至神霄派內部都在埋怨望山真人,這樣強大的道心洗禮怎麼能在這樣的公開場合講,讓外宗賺了天大便宜。
只是現在全場是亂哄哄一片,又哭又鬧,有些口吐白沫聽暈過去的修士,被驚醒過來之後,聽說望山真人不虐心只虐人,那更是加入了鬧事的佇列之中,一時間人山人海,山崩海嘯,百事堂的弟子根本鎮不住場面,甚至連神霄派本宗的弟子都加入了鬧事的行列:“望山,給我出來講吓去!望山,求你了!”
現在李萬劍掌門已經無可奈何地說道:“先請道行子師兄上去吧,這場面只有他還能勉強鎮得住,儘量講乾貨!”
當道行子的聲音在柳隨雲與沈雅琴的耳朵之中響起的時候,完全沉醉於靈植法門之中的一師一徒現在還終於清醒下來了,沈雅琴問道:“徒弟,望山真人已經講完了?”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講不下去
望山真人心總夠平靜下來,氣血不再有翻湧的感覺,只是這一次入門大典發生的一切將永遠留存在他的內心深處。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突然之間不可思議地講出這麼一個直指道心的故事,甚至讓自己的道心都經受了一次驚人的洗禮,比起那些傾聽者來說,他這個講述者還要痛苦得多,因為故事的每一個人物都彷彿是他自己一樣。
氣血不再翻湧,心情似乎平和下來,他的弟子們讚不絕口:“師傅,你今天講得太好了,太好了!”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精彩的故事!”
“從頭到尾,我都被師傅的故事折磨著!”
“師傅,為什麼故事不繼續講吓去,雖然已經超時了,但是你就是講到明天深夜,我想整個入門大典都會傾聽著你的故事!”
“是啊!我還希望繼續被折磨下去,太虐心了!但是太精彩了,讓我欲罷不能!”
大家的問題很快就集中到望山真人會停止講述這個精彩之極的故事,望山真人卻是搖了搖頭:“這個故事,我編不下去了!”
“現編的?”一個弟子覺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怎麼可能?現編的故事怎麼講得如此完美!”
“因為故事的人物,就是我們每一個修者自己啊!”望山真人卻想起了那幾個完全不被自己故事影響的人,覺得氣血又翻滾起來:“我要出去一會!”
“為什麼?”弟子都不能理解望山真人:“師傅,你不好好休息一下嗎?”
半刻鐘之後,望山真人已經穿上了一套普通神霄派弟子的常服,然後面容也變換成一個普通的築基修士,開始朝著重華峰的方向飛去,他要想知道,到底為什麼自己那麼精彩的故事,那麼虐心的故事,對於這一師一徒毫無影響。
重華峰雖然有楚南華這麼一位假嬰修士坐鎮,但是對於望山真人這樣老資格的元嬰修士來說,簡直就是不設防的存在,他靜悄悄就隱身於黑夜之中,不動聲色地遁到重華峰附近,竊聽著重華峰那些原本微乎其微的聲音。
身後已經傳來了道行子講道的聲音,這是整個神霄派排名第二的元嬰大修士,本來是極少公開講道,往往只是簡單致辭而已,可是今天卻為了望山真人惹出來的禍事,不得不對著在場的修士講起了他修道上千年的心得。
“徒弟,望山真人已經講完了?”他聽到沈雅琴的聲音,而那個重華峰的新弟子也是十分詫異地說道:“師孃,是講完了,沒想到望山真人講得這麼快啊!”
“還好,總算講完了!”沈雅琴這才從靈植的海洋中回到了現實,她看到月亮已經升了起來:“這麼快就天黑了?今天天黑得真快啊!”
柳隨雲詢問道:“對了,師孃,望山真人講了些什麼,師孃您講得太精彩了,我只覺得望山真人的聲音就在我耳邊迴盪,但是根本來不及理會他到底在講了什麼?”
沈雅琴也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什麼,我都忙著考校你的進度,根本沒心思聽望山真人傳到我耳邊的噪音啊!反正不外一些黃段子腥段子,難聽得地很!”
望山真人偷偷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幾乎有一種吐血的感覺,他費盡不知多少年心血才難得講上一回的大道,居然在沈雅琴口中如此不值一提,這可是他的向仙大道啊,怎麼能用“黃段子”、“腥段子”這樣格調低下的名詞來形容。
柳隨雲也答道:“那是師孃講得太精彩,您講的靈植之道,都讓我入神了,根本沒法分心,師孃,望山真人講道已畢,但是弟子……”
柳隨雲低下頭去,畢恭畢敬地說道:“弟子現在方知靈植竟是一件如此玄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