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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請!”
柳隨雲不方便說話,也就是偶爾應一聲,不過一上二樓,他就聞到了濃重的紅藥味,甚至還傳來了一兩聲呻吟,不是別人,就是折在師傅師孃手裡的白春文,心中不由一陣痛快:“叫你小子逞能!”
一行人上了三樓,霍天涯推開了房門,柳隨雲往裡一看,好傢伙,四五個舉手投足都帶著神霄派氣息的修士正遵守在裡面,手裡拿著形形色色的竊聽、窺探法器、靈器,一看到柳隨雲進來了,一個領頭的準築基師兄把手指按在嘴唇之上,示意大家安靜。
柳隨雲點點了頭,朝著這位師兄笑了笑,這位師兄讓霍天涯關好門,引著柳隨雲往裡面走,走到房子中間,這位師兄開啟了一把紫傘,才開口:“好了,現在可以說話了,我把堂裡的遮天傘都借出來,哪怕他是金丹修士,不用心查探的話,依舊聽不到我們說些什麼……”
這把紫傘居然是一件防窺探的靈器,柳隨雲不由笑了笑:“謝謝師兄了,還不知道師兄大名?”
“我是林嵩,那個立志一炮糜爛八千里的林嵩!”這位準築基師兄笑著回答:“眼下聖雷客棧這一帶都是由我負責鎮守,聽說柳師兄要打白春文這賊子的悶棍,我自然是十分樂意幫點小忙!”
何止是幫點小忙那麼簡單,柳隨雲一看這陣勢,這幾個修士可是弄來了好些專業的行頭,柳隨雲大多不認識,只認出其中一個銅管是用來竊聽:“師兄的大恩大德,小弟一定稟報師傅師孃!”
林嵩想要的就是柳隨雲這句話:“何必為這點小事而驚動了楚師伯與沈師姑!大夥兒都是同門師兄弟,本來就應當多多照應才是!”
柳隨雲卻說道:“林師兄興師動眾,就是遮天傘這樣的靈器都借來了,如何讓我不感激至極,師兄,可查探出什麼實情沒有?”
這句說的甚是,林嵩再膽大包天,平時可不敢對一位金丹修士,就算這位金丹修士負傷再重,隨便一根手指都能滅了他,更何況白春文背後還靠著金華真君這位一位元神級別的大修士。
只是這事有了重華峰的背景,林嵩就變得膽大包天,他甚至透過個人關係把百事堂裡的行頭借了好幾件來:“暫時還沒有查探什麼實情,不過這一回師兄可是用了這白春文欲對我神霄派不利的名義,才把行頭借出來,若是出了事,還得請師弟給我美言幾句!”
柳隨雲點點頭,他的美言不濟事,可是師傅是全宗排在前十的大修士,說話自然有一言九鼎的力量:“這些行頭都是師兄用個人名義借出來的,這份人情柳隨雲記住了。”
林嵩當即說道:“本來盯梢其它人倒不必太費手腳,但是這姓白終究是金丹上人,不得不加倍小心……”
金丹修士耳聰目慧,別說只與白春文隔了一層木板而已,就是隔了小半條街,以金丹修士的探識能力,多半也能將半條街外的耳語聽得真真切切,因此林嵩才不得不借來了這把遮天傘的仿製品:“我這傘一開啟,比遮音罩還要好用幾分,只要那白春文不是刻意針對著我們來的,一切言談都無妨!”
他言下之意,就是這把遮天傘的威能終究有意,若是白春文運足功力,直接盯上了他們,那這把遮天傘終究還是護不住他們,不過對於他這個層次的修士來說,這也是他能做到的極限。
柳隨雲卻想到另一件事上:“那白春文這廝手上有沒有象遮天傘的靈器?”
他這次就是查探白春文的實情而來,若是白春文手上也有類近的靈器,那豈不是什麼都沒收穫,只是林嵩卻是興奮地說道:“我這次可是把蟬聽風管都借了出來,只要這廝不要格外小心,而是使用遮音罩之類的小把戲,都沒問題。”
柳隨雲不由關切地問道:“那有沒有收穫?”
“倒沒有什麼收穫,就是這廝與他一個散修朋友吹噓了一番女人,說他玩過太白劍宗哪位女修,又玩弄過誰的妻子,說了三五個女人……”
“用得上!”柳隨雲卻把這當作極大的收穫,手一揚:“我想找的就是這個,想必林師兄還不知道,咱們宗裡有位師兄,名叫王啟年……”
“王啟年……”林嵩對此有些印象:“好象……”
他正在思索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卻見忙著窺探樓下動靜的師兄弟與霍天涯一齊打了個手勢,林嵩知道有事,他在遮天傘之內,聲音既傳不出去,也傳不進來,當即手指在空氣中一劃,只見空中已經多了一行光字來:“怎麼了?”
一個百事堂弟子當即在空氣寫出另一段白字來:“有人來了,他施展了遮音罩!”
柳隨雲與林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