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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師孃所授……”
她覺得聽沈雅琴講授種植靈茶之術,實在是一個相當痛苦的事情,這所以很痛苦,因為兩個人的境界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沈雅琴是金丹大修士,而柳隨雲只是一個煉氣小修士,而且沈雅琴講道的習慣是她從來不遷就柳隨雲這樣的煉氣小修士,她這雅心閣從來不缺來聽道的修士,甚至連金丹修士都想辦法跑來聽道。
這樣一來,柳隨雲覺得比自己自學還要痛苦,沈雅琴用心補習的結果是柳隨雲腦海多了一堆華麗的詞彙與段落而已。
兩個人修行的層次有多大,柳隨雲覺得自己簡直就象一個世俗最尋常的少年,對修行一無所知,偏偏要與一位築基期修士在那裡交流修仙的心得,這樣的結果真心要死人了。
因此他繼續說道:“師孃講的用心,弟子也很用心,但是就是領悟不了,特別是現在學的靈茶種植之術,術業有專攻,弟子連普通的靈植都沒有入門,更何況是專精於靈茶……”
柳隨雲這麼一說,沈雅琴頓時笑不出來了,她也是極聰慧的人,頓時知道問題出在哪裡,自己讓柳隨雲學習專業性極強的靈茶種植之學,可是柳隨雲連最大路的靈植術都沒學好,怎麼可能學得好種靈茶:“說起來有一二分道理,好吧,下次給你特別優待,只要你答上三問,就不打你手心了……”
“師孃,半個月真的不夠!”柳隨雲又講起了自己的故事:“弟子對於靈植之術那是極喜歡的,曾在嘉州坊市聽一位沈小仙師講道,沈小仙師雖然講得很簡略,弟子差點就手舞足蹈,最後沈小仙師允許大家向她提問,弟子僥倖也有機會問上一問……”
柳隨雲說起當初的故事:“弟子就問沈小仙師,請她推薦十本關於靈植入門的道書,以及這十本道書應當以怎麼一個次序怎麼一個方法來學習,結果沈小仙師拒絕了弟子的提問,一定要讓弟子換一個問題!”
連沈雅琴都有略感好奇:“為什麼?”
柳隨雲回答道:“因為沈小仙師說,買到這十部關於靈植入門的道書,或許只要九十個靈石,可是知道這十本道書的書名,卻是價值兩百個靈石,而以怎麼樣的次序與怎麼樣的方法學習這十部道書,則需要兩千靈石。”
“師孃明白了!”沈雅琴用手輕輕地拍擊著分景劍:“下回不打你手心了,不打你手心了!”
她自己確實是教學方法上走錯了路子,她對於靈茶種植頗有得心,但是問題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是一位金丹大修士的基礎之上,可是柳隨雲只是一個煉氣期小修士而已,讓他用這樣的基礎去學靈茶種植之學,確實是不具有任何操作性。
柳隨雲繼續說道:“那位小仙師讓弟子換一個問題,弟子就問那位小仙師,請她在力所能及的允許基礎上,推薦弟子一本關於靈植的入門書籍,結果小仙師給弟子推薦了一部真行靈草總要。”
沈雅琴卻是問道:“靈華派的沈雀兒?”
“師孃慧眼,師孃慧眼!”柳隨雲當即讚道:“師孃的博物之學,果然到了博大精深的地步。”
柳隨雲這馬屁拍得沈雅琴很舒服:“真行靈草總要,那是靈華派關於天下靈草的彙集,不過其中也有一些關於靈植的入門心得,總共有七百六十卷,浩大無比,我等會讓藏經閣調一部過來!不過你一說真行靈草總要,我就已經知道肯定是靈華派的弟子在講道……”
“加上沈小仙師四個字,我就知道肯定是沈雀兒,這位同宗的名字我耳根都聽爛了,都說她在靈植之上極有天份,是天華派日後在靈植術上的全部希望,現在雖然還在煉氣期,但是靈植的本領遠過超過了許多資深的築基修士。”
柳隨雲被沈雅琴的話嚇了一大跳,他聽過沈雀兒的講道,自然知道她不是普通的煉氣修士,沒想到來頭這麼大,靈植術的水準甚至超過了資深的煉氣修士,那自己那次聽道豈不是賺到了。
“來了!”沈雅琴隨意朝著外面掃了一眼,洞府的防護陣法突然停止了運轉,接著大門洞開,十幾枚玉簡已經落入了沈雅琴的手上:“真行靈草總要。”
這部真行靈草總要,柳隨雲託關係打探過,只有大楚國的坊市才有售賣,而且索價三百靈石,柳隨雲本來還想著攢夠了靈石就去買上一套,沒想到沈雅琴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弄到手了。
“師孃,這是從藏經閣借來的?”
“沒錯,這可是原本,好好保管了!”沈雅琴告訴柳隨雲:“整個藏經閣也只有這麼一部,而且彩圖這麼多,部卷這麼浩大,複製也很麻煩,你好好保管,若是丟了,師孃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