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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們之間的另一層更為親密的關係。在這種上帝都無法改變的關係基礎下,他們怎麼能結婚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Joséphen和他的父親很不一樣,我發誓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不過,艾芙琳既然已經把秘密告訴你了,她的那份協議應該產生意義了。”
“他們都成為夫妻了,還有什麼意義呢?”
“當然!現在是燒了它,讓事實永遠消失的時候了。”
“Koaman先生,我,我愛艾芙琳。我必須找到她,我明白Joséphen是您的主人,可您也是知道他的為人的。您就幫幫我吧!為了您曾經的主人,Zafiné男爵,他的親生女兒。”
“孩子,你永遠都不該再重複剛才的話兒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哪兒,但你可以去Joséphen的畫廊碰碰運氣。我不清楚確切門牌號,但是告訴魏柯,畫廊開在法蘭克福的廣場大街上,那是當地很繁華的主要街道,那個畫廊的名字就叫艾芙琳 G埃兒lery。”
魏柯離開匈牙利,坐飛機來到追尋艾芙琳的第二站,法蘭克福。Joséphen的畫廊在街上最熱鬧的地段,很好找。魏柯推門進去,畫廊的中央放著一幅很大的婚紗照,魏柯的心被照片狠狠地刺痛了,魏柯不想看,但又情不自禁地想知道艾芙琳結婚時時怎樣的表情。仔細地觀察後,魏柯覺得這張照片很彆扭,Joséphen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彷彿眼裡還有些親密;至於艾芙琳,她的嘴在笑,可是她的眼睛裡充滿的卻是痛苦,可能她還哭過,化過妝的眼圈有些模糊,也或許,這些只是魏柯的感覺而已,她從內心裡確定艾芙琳不可能愛Joséphen,艾芙琳是被逼迫的,眼前的照片已經被魏柯的感受過濾過了,她越看越覺得自己是一個其實,艾芙琳是正在等待她解救的公主,魏柯的血液在沸騰。
店裡的夥計向魏柯問好,魏柯才從剛才自己的思想裡跳出來,趕緊介紹說自己是艾芙琳的泰國朋友,知道她和店主一起去旅行了,所以來打聽她現在在哪裡。
魏柯始終沒有叫出Joséphen的名字,她恨這個名字。當得知是艾芙琳朋友時,夥計熱情地接待了魏柯。可是Joséphen是老闆,他不會一直向他的夥計彙報自己每天的行蹤,夥計能提供的情況就是他老闆的這次歐洲旅行是突發性的,好像是艾芙琳提議想到歐洲的一些小城市去走走,也沒有計劃歸期,所以按老闆以前的經歷,就是一兩年也是很正常的。還有一個對魏柯很珍貴的情況就是三天前,Joséphen打電話來詢問店裡情況時,說起那時他們正在佛羅倫薩,不過現在還在不在就不知道了,當然,既然魏柯是艾芙琳的老朋友,何不打電話自己去問問呢。所以,夥計把Joséphen的手機號碼給了魏柯。出門前,魏柯問夥計要了店裡的名片,她想也許會有用的。
魏柯來到電話亭,按照夥計給的號碼撥去,手機關機著,魏柯不知道Joséphen什麼時候再會開機,所以直奔機場,買了去義大利的機票。飛機在夜裡到達羅馬,可是從羅馬到佛羅倫薩的火車要第二天才有,魏柯在酒店住下後,又給Joséphen的手機打去電話,通了,簡直不可思議,接電話的人竟然是艾芙琳,可是當艾芙琳聽到是魏柯時,電話被切斷了。魏柯又繼續撥,先是沒人接聽,後來電話就一直關機著。魏柯越來越確定艾芙琳一定是受到了Joséphen的威脅,正在危險之中,她必須早日找到艾芙琳,幫她逃離魔爪。
佛羅倫薩的確是個很小的地方,但是比艾芙琳那個小鎮要發達。魏柯很容易地就從就從酒吧裡打聽到了Joséphen的行蹤。
酒保:“你說的一定就是那個給小費像發工資一樣多的外國人。”
“對,他身邊應該還有一個膚色稍黑的混血女人,你有看到嗎?”
“真有趣,有男人帶老婆到酒吧來招妓的嗎?”
“召妓?”
“寶貝,你天真的可愛,顧客就喜歡像你這樣的貨色,有興趣的話可以到這裡出工,我負責給你客人,咱們五五分成。”
“不,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女人。我有說錯嗎?”
“對不起,我不想冒犯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來冒犯我,我只是在找人。”
“隨便啦!這樣的話,也許你可以問問JOANA,昨天晚上那個自稱男爵兒子的男人就是和她過的夜。就是那個穿紅胸罩的風騷娘們兒。”
“你是JOANA吧?我想知道Joséphen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