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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在樹妖燃盡之後形成的灰燼旁邊,丁能和阿朱還有成崖餘默默看著眼前一切。
那些溢位紅色液體的樹根漸漸變黑,然後變得脆硬,用腳一踩就可以弄斷。
曾經的小泥沼乾涸了,露出底部大量的人骨,看不到任何一條小魚,倒是喜歡以木頭為食的小蟲子有不少。
空中有幾隻啄木鳥飛過,漂亮的羽毛很顯眼。
“我們應該離開了,朋友們肯定非常著急。”阿朱說。
“如果很累的話就再休息一會兒。”丁能說。
“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可是你的臉色仍然蒼白。”
“這副身體就是這樣子,我的臉偶爾會發紅,絕大部分時間都是蒼白,你應該習慣了才是。”阿朱微笑。
“我怕你累到。”丁能依舊不怎麼放心。
“沒什麼了,只是餓得厲害,趕緊回去,然後找吃的,現在應該快要天亮了。”阿朱示意成崖餘過來,三個人的胳膊挽到一起。
阿朱發功,在虛空中開啟了一扇門,然後往裡進去。
眼前白光一閃,當眾人再次腳踏實地之後,已經在別墅區牆壁外面的轎車旁邊,此時東邊的天色已經泛白,再過一會就會放亮。
天亮了
藍蓉和大帥身上依舊貼了變色符,躺在車裡呼呼大睡,猛男在另一輛車內做同樣的事。
旁邊幾車警車飛速駛過,有些奇怪的是,這些車全都沒有開啟閃爍的燈,也沒鳴警報,似乎刻意想保持安靜,不打算製造任何噪聲。
丁能和阿朱還有成崖餘開啟車門鑽進去,阿紫和胖丁興高采烈地歡迎他們的到來,變色符似乎對兩隻小傢伙毫無用處。
他們喚醒了同伴,然後分乘兩輛車悄悄離開。
行駛途中,成崖餘換上乾淨衣服,簡單擦拭了面部和手足,可是有些氣味無論怎麼弄無法處理掉,比如頭髮根部沾染的泥和血汙之類,估計得好好洗個澡才行。
丁能和阿朱坐在由大帥駕駛的車內。
“搞定了嗎?”藍蓉問。
“是。”丁能簡單地回答。
“很危險吧?”藍蓉又問。
“差點死掉。”丁能說。
“哇,真遺憾,錯過了這麼刺激的事。”藍蓉感慨不已。
“唉,事前根本想不到情況會弄成這樣,否則的話帶著你一同前去也許會更好些。”阿朱說。
想起殺掉的那些假巫婆,如果以藍蓉擅長的手法去做,估計會省下不少時間,而且不容易被發現。
“成哥這一次沒有鬧出笑話吧?”藍蓉問。
“這一次至少一半的功勞應該記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幸運的開槍擊傷了巫婆,估計我們會非常麻煩,很可能被打得落荒而逃。”阿朱說。
“他有這麼厲害嗎?真是想不到。”藍蓉說。
阿朱把事情經過大致講述了一遍。
兩輛車駛過空曠的街道,然後回到丁能家中。
眾人各自找地方躺下休息,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慢醒轉。
成崖餘摸出電話,與同事閒聊,打聽夜間發生的事,據得到的資訊,宋家人說宅子當中闖入劫匪,弄死了七名保鏢,偷走了不少東西。
丁能和猛男把耳朵湊近旁聽,發覺沒有什麼值得擔憂的情況,均是長出一口氣。
想來宋家經歷了這樣一次挫折之後,怎麼也得休息幾天,重整旗鼓。
眾人梳洗打扮一番,然後洋洋得意地出門去,打算好好吃頓大餐,以安慰一下空空如也的胃。
風平浪靜
整整一個星期沒有任何事發生,平靜到難以置信,令眾人極為不習慣。
成崖餘請了半個月假,目前假期未滿,倒也不著急,幾位男士每天打麻將喝酒蹓狗,其樂融融,生活悠閒自在。
藍蓉和阿朱專注於修煉,每天埋頭研究雷雨揚提供的道術材料,以及朱神婆留下的秘笈,偶爾上網查尋一下資訊。
她們甚至加入了幾個據稱由法師和身具異能者為主要成員的QQ群,透過與其它人的交談而搞清楚了一些從前感到困惑不解的問題。
她們還學到了一些生活當中比較有用的技藝,比如用法術給狗狗剪爪子,修理亂毛,或者透過唸咒把一隻兔子身上的毛撥得精光,如何用自身氣場在十秒鐘內把牛排烤到七成熟,用說服和溝通的方法讓一隻香蕉自行把皮剝掉等等。
這些奇技淫巧當然不堪大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