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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了抓頭髮,暗忖自己太不小心,與刑鶴交手太大意,一不小心就被他圈禁了,他弟弟也為虎作倀,刑家男人真是可惡!
另一邊,刑鶴不怕人溜走,一邊從衣櫃裡找睡衣一邊給小弟發簡訊,讓他晚上別回來。他心情十分愉悅,儘管第一次約會的狀態不盡如人意,不過已經有進步了不是嗎?
魏寶寶傍晚下戲後就在酒店房間裡洗過澡,她第一次留宿在陌生異性家裡,太不適應。她隨意挑選了一間客房,並沒有去洗澡,只是去衛生間裡洗了把臉,之後就端坐在床沿沉思。刑鶴的追求絕不是鬧著玩的,最近這段時間她可以與他虛與委蛇,她擔心她結束了電視劇拍攝戲份,這傢伙會追到全州去,屆時她該怎麼辦?
夜裡下起了暴雨,風雨交加,窗外的風聲呼呼作響,雨點猶如冰塊一樣噼裡啪啦拍打在窗戶上,騷擾人的清夢。
在陌生地方,魏寶寶本就淺眠,幾乎是暴雨初降的瞬間她就醒來了,醒來後坐在床頭靜靜聽了會雨聲,之後再無睡意,想要下床去找水喝,就聽到客廳那裡傳來玻璃跌碎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在夜裡清晰可聞。
誰在外面?
魏寶寶從床上一躍而起,她不會懷疑這裡的治安問題,外面的人要麼是刑鶴要麼就是刑放,如果是刑放,那麼再好不過,把要說的事情說完,之後就與青龍社再無瓜葛。
她打定主意開門走出去,客廳裡沒有光亮,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在沙發那裡,那人察覺到她的氣息,第一時間向她看來,藉著窗外僅有的路燈光亮,她看到那人的眼睛在黑夜裡閃閃發亮,猶如夜空中的星辰,奪目耀眼。
她蹙眉不解,“大半夜不睡覺,又不開燈,你想做什麼?”
刑鶴沒有料到會驚醒她,他眼睛一亮,右腳順勢往旁邊挪了幾寸,腳底板傳來刺疼,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他這才回答她的話,“口渴出來找水喝,忘了開燈。”
魏寶寶聽他說是出來找水喝,於是不再搭理他,走到牆角去開燈,室內大亮,她眨了眨眼,然後走向廚房,去冰箱裡拿水,從廚房裡出來,刑鶴還杵在那裡,低頭打量地板。
她好奇,視線往地上一瞥,一看之下愣住了,本不欲理會,卻架不住良心的折磨,暗忖倒黴,她抬腳向他走去,把手裡未開封的水遞給他,“藥箱在哪?”
刑鶴乖乖接過她遞來的水,見她願意幫忙,臉上的笑容揚起,“就在門口鞋櫃的第一個抽屜裡。”
倒是收藏得方便。
魏寶寶先去找來掃帚和簸箕把打碎的玻璃杯子清乾淨,之後去洗了手,從鞋櫃抽屜裡取來藥箱,她落座到刑鶴身旁,讓他的右腳擱在茶几上,她蹲下來給他仔細用碘酒清洗。
“嘶——”碘酒與傷口發生化學反應,這點小痛算不了什麼,然而刑鶴故意誇大痛苦,好求得魏寶寶的憐惜。
魏寶寶懶得搭理他,這男人可是影帝,誰知道他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吃不消這小小痛楚,她幫他包紮仁至義盡,多餘的安慰,沒有。
刑鶴右腳的傷口不算深,魏寶寶幾分鐘就幫他處理好,她把東西丟到藥箱裡擺好,剛把藥箱蓋上要起來就被人從身後摟住,緊接著她就被身後的男人給抱坐到他腿上去。她瞬間就要出圈揍他,卻被他輕鬆制住雙臂和雙腿,整個人都被圈禁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她扭頭瞪他,“刑鶴!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早知道就不幫他包紮了,就應該任憑他自生自滅!
溫香軟玉在懷,刑鶴身心愉悅,臉皮的厚度也上漲,他就是抱著她不敢亂來,“這是我對你的謝意,況且男女之間第一次約會無非就是牽手、擁抱、接吻,我們牽過手,也吻過,就沒有好好抱一抱。”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牽過手還吻過?”儘管他只是強行抱著她,但她還是不習慣,尤其是他散發出來的霸道與強勢讓她極為不安,一顆心不安分地跳動。
“拍戲,那部電影和現在的電視劇。”
“……”
魏寶寶十分無語,她低頭張口咬他的胳膊,他卻不為所動,只在她耳邊低語,嗓音低沉,說出來的情話叫人沒法反駁,“乖,寶寶,我就想抱抱你,讓我抱一會兒就好。”
直到自己嘴巴都酸了,他還是堅持己見地抱緊她,她累了,憋屈地僵坐在他懷裡。
外面的雨還在下,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相反越來越猛,大有下一夜的趨勢。他們所在的北方城市年降雨量不多,夏季是它的雨季,希望明天太陽能夠正常升起來,別影響他們的拍攝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