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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立剛回來,就進了醫院,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是醫院的常客了,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她並不知道自己受了什麼傷。交火的時候皮外傷是有的,她站在摩托車前準備引爆摩托車的時候,是側身對著那些槍手的,所以手臂和肋下都中彈了。手臂沒有防彈衣的保護,傷的比較重,至於身體其他部位的挫傷擦傷,有很多,梅立根本沒放在心上。到後來自己耳朵聽不見之後,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檢查結果不容樂觀,爆炸劇烈的震盪傷到了耳膜。她必須儘快進行修復手術,否則就會變成長期損傷,也就是變成一個聾子。
李冷亦剛下飛機就被扣押了,還是夏天虹去辦了手續把她暫時保出來。問題在沒有徹查清楚之前,她暫時哪裡都不能去。
李冷亦第二天去醫院陪梅立了,梅立的手術已經定了時間,就在三天後。因為梅立暫時聽力受損,所以兩個人交流改成了戰術手語來交流,戰術手語不同於啞語,她們也不會啞語,戰術手語只能表達一些簡單的必須用到的詞彙,所以兩人大部分的溝通基本靠猜。
一個年輕計程車官推門而入,帶來了梅立需要的一些生活必需品,還有一些零食,衣物之類的東西。這名士官是個男性,二十出頭的樣子,雖然看起來還很年輕,但是比起梅立,應該還是要大兩歲的。
看到他進門,梅立楞了一下,士官也是愣了一下,看著梅立掩飾不住眼神裡的錯愕。梅立說:“你是誰?”士官急忙立正,說:“請問那位是梅上尉?”梅立說:“我就是。”
這名士官急忙行了個軍禮,說:“我是您新調過來的秘書。”
這名士官說的話都需要李冷亦在梅立耳邊大聲說一遍,梅立才能聽清楚,聽清楚之後,梅立詫異了一下,說:“小劉呢?”小劉是她原來的秘書,士官回答說:“她結婚去了,要休婚假。因為這個崗位不能空置,所以布里直接把她調走,讓我來了。”
梅立皺了皺眉,說:“為什麼是個男的。”她因為自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所以也控制不住音量,說的很大聲,嫌棄的語氣根本遮掩不住。李冷亦提醒她:“你小點聲。”
新上任的男秘書因為梅立的話楞了一下,說:“上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梅立嗤之以鼻,說:“有什麼不明白的,我討厭跟男人打交道行不行,我長成這個樣子,十個裡有九個人一見我就開始質疑我,這些人裡尤其以男人居多,而且男人更加的不服從我的管理,牴觸我的命令。”
年輕計程車官被梅立一通說蒙了,辯解說:“報告中士,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梅立嗤之以鼻:“切,你剛才的表情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士官急忙說:“報告上尉,我剛才是很驚訝,但是那是因為您的確是太年輕了。”梅立依舊嗤之以鼻,說:“你覺得我會信?如果我不是個年輕的女孩,而是個年輕的男人呢?我要是男人,你心裡想的肯定是‘這樣年輕一定是官二代。’而我是個女人所以你剛才想的是‘怎麼是個小姑娘,她有能力處理問題嗎?我竟然要給這個小姑娘當手下,聽她的命令?這也太沒面子了。’至於我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有魄力你們這些人根本不關心,你們這些男人只會想著怎麼儘快擺脫這個尷尬的處境,不用再在我這個幼稚輕浮的女上司手下做事。”
旁邊的李冷亦忍不住在梅立耳邊大聲說:“你小聲點,整個醫院都聽到你的牢騷了!”士官愣了好一陣,最終說:“但是我並沒有惡意。”梅立撇了撇嘴,表示不屑,然後說:“東西放哪兒吧,既然來都來了,我不會趕你走,說話也不用您來您去的,我不習慣。但是以後都不要讓我看到你們男人身上那些臭毛病!”
其實李冷亦聽著,一直在翻白眼,看梅立終於發完了牢騷,自己也發牢騷,說:“看不出來還真是記仇,什麼事都記在心裡。”因為她聽梅立這樣說就想起自己跟梅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因為以貌取人,導致梅立很生氣,兩人為此打了一架。梅立聽她說話,但是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於是問她:“你說什麼?”李冷亦急忙改口,大聲說:“哦,沒什麼,我只是說,像這樣以貌取人,有眼不識泰山的人你遇到過的太多了,瞅一眼就知道他們想什麼,太厲害了。”
正說著話,門口此時又來了一個人。那是個女人,穿著一身軍裝,剪著短髮,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模樣已經老去,但是看著颯爽幹練,梅立見到,心中暗暗吃驚,急忙打招呼:“阿姨你怎麼過來了?”
那是李冷亦的媽媽,上次梅立鬧出烏龍,然而為了解釋清楚誤會,去李冷亦家的時候見過。李冷亦聽到梅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