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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嬋繼續說:“……所以在高武合墓開掘之前,我們沒有時間做警方的犧牲品;其次,梁軍已經回了西安,據咱們弟子的情報,說梁軍回到西安就失了蹤影。因此,我們要抽出一部分人回西安,想法子與梁軍照上面。”龍鞭說:“既是這樣,為什麼不全體撤回?”奚嬋說:“梁軍若是涉嫌害死露絲被抓,由於死者持的是上海戶口,犯案地點又在上海,梁軍有可能押解上海受審。所以分教主兵分兩路是對頭的。”虎柄抽了一口酒,說:“行,分教主指向哪裡,我們就奔向哪裡!”奚嬋說:“為了配合這次撤離,京西那邊還要出臺新舉措……”虎柄說:“那一定是靜坐省政府!”奚嬋說:“你們等著看後天的報紙。”龍鞭艾艾期期說:“教母,你是……撤,還是留守?”奚嬋說:“你是希望我撤還是守?”抬手喚來服務員,吩咐道,“再來一瓶茅臺,順便埋單。”虎柄說:“教母,你這是——”
“我身上不適,先走一步。”奚嬋說,“怕你們酒後失言,你們再拿上一瓶酒,打好包,回你們的老窩喝個一醉方休!”
“謝教母!”龍鞭眉飛色舞,說,“還是教母善解人意!”
2 逃亡教母:為了你,我讓它……多收藏了四年
浴池的蓮蓬下“噼噼噴噴”灑著熱水,池上面潺潺溢水。圍著浴巾的奚嬋的手在池裡划動一下,熱氣映著濁光。奚嬋身上的浴巾褪在地上,一雙赤腳邁進水池裡。水“瀝瀝”響著,池裡的水溢得更兇,蓮蓬下的水從奚嬋肩頭緩緩澆下,動作越來越慢……她手摸著自己年輕柔滑的肌膚,陷入沉思,嘴邊浮起一絲朦朧的笑意。洗燙完畢,奚嬋圍著浴巾走出外間,拿起茶几上的紅葡萄酒瓶朝天喝了一口,然後從裡間拿出一個紙包,將粉末倒在酒瓶裡。
門鈴響。她從容去掉痕跡,把酒瓶放在冰櫃裡,後抹了溼發,朝門眼孔看了一眼,拉開門。中宇嚇了一跳,倒退一步看了門牌,正欲說話。奚嬋說:“看什麼?是嬋嬋的門,你沒有敲錯。”側身讓著他進來。中宇小心踏著厚厚的地毯,說:“怎麼搞的,心如鹿撞,像走進了大觀園的。”奚嬋:“真逗,‘心如鹿撞’,是用來說女子對心儀男仕心動的,哪能用得到在你身上?”中宇說:“這就奇了,辭典說了,它是女人專用的嗎?”奚嬋說:“若是說男人也能用的話,大概也就只適用你。”中宇說:“因為這裡只有我是男的。”奚嬋進裡間穿了睡衣出來,撥通電話說:“總檯,請給315房備好的飯菜送上來。”見中宇意外,說,“又讓你心如鹿撞是嗎?”
“心倒是沒有撞了,只是下了霧。”中宇不悅,譏諷說,“轉眼一天不見,從哪裡看你,我都只是在電影裡見過。”
“你就原諒我一次吧!”奚嬋說,“我明天就離開上海了,作為女人,以前盡是給人家服務,今兒個讓人家為我服務一次,享受享受,不行嗎?”中宇放鬆臉,說:“也行,無可奈何總比無動於衷要進步。”放下肩膀上的採訪包,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奚嬋彎腰給他斟茶,中宇一觸到她胸襟,趕緊閉上眼睛,嘴裡卻說:“我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問?”奚嬋溫柔的聲音:“說吧,無論你要求……我什麼,我都給你滿意的答覆。”中宇睜開眼睛,摁了一下收錄機,熱烈說:“接前面沒有說完的話,你男人湛剛是……神鞭會的,東方露絲被人殺害,你知不知道……是不是湛剛乾的?”奚嬋花容落貌,後穩定了一下情緒,堅毅說,“我可以寫保證書,包括對警方的承諾,露絲絕對不是他……他們神鞭會所害。”中宇說:“你保證不了,要知道露絲曾經是他們的俘虜。”奚嬋說:“湛剛常給我吹枕頭風,鞭會的人只對梁軍感興趣。若真是要露絲一命歸天,他們還會讓她多活這四年嗎?”中宇說:“理論上這話是對的,可是相隔四年,這中間能發生多少恩恩怨怨,誰能保證這些恩恩怨怨不會要人家的身家性命?”
這時服務生摁門鈴進來,在外間几上擺好了五六個肉菜。奚嬋示意他入席,在幾前對坐說:“你要的這個保證,我晚一會回答你,行嗎?”不待他有迴響,像日本娘們的跪在地毯上,舉起手裡的茶杯說:“以茶代酒,謝謝你曾收容了我,也謝謝你為我送行。”喝完不慎將筷子碰在了地上,忙合十為一,嘴裡唸叨什麼。
“別這麼說,咱們是同事,而且你有做文摘的天賦。”中宇隔幾跪著,舉茶杯也喝了,又說,“你好像在信什麼的,也是神鞭會的?”
“我說了我待會兒告訴你。”奚嬋說,“偶爾我,也打憚誦經拜佛。”中宇說:“好,半信半疑者,心中無數,多半好人!”奚嬋說:“這是你的同行司馬南說的。去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