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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強橫卻聰明,和天授帝之間的基情一直維持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上,如今因為天授帝突發奇想要給幼子找幾個伴讀,居然把打主意到定王嫡長孫頭上——這個已故長子留下的根苗,一貫是定王的心頭肉,怎麼可能扔皇宮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呢?
長孫幾次提出想去西北自己都沒同意呢!決不能被大灰狼叼走了,還可能吃得屍骨無存。
這使得兩個將合作了四十年的好基友,忽然有點關係破裂的危機了。
當然,日子還是要過,朝陽帶著兒子在第二天晨曦未明時,帶著兒子去參加定王府的傳統活動——晨練。
定王從前只是旁支的小郡王,後來投身軍武在西北邊境奮鬥二十多年,之後回京也保持了操演的習慣,王府裡說是晨練,其實就是一次小規模演武操練。而非王梓光想象中校園級別的廣播體操。
王梓光就看見一群人或綁或揹負重在跑圈,有個人竟背了一個超級大石坨。因為大家經常跑,花園的外沿都被踏成了一個凹陷的跑道,剛下了幾天大雨,也不見跑道多泥濘,可見路面結實到了一定程度。
定王年紀漸大,在皇權更迭的動盪時期還有些韜光養晦的意思,上不上朝本來就看心情。昨天和天授帝不歡而散,他就不想上朝了,就在家裡帶人晨練。
賢世子更不用上朝了。他自詡為智慧型的世子,必須武力值為渣,但每天他都要被永不放棄的父王與媳婦,悲催地叫醒,然後迷迷糊糊跟著大部隊晨練,好不可憐。
賢世子一見朝陽,趕緊停下跑步,慢慢走到朝陽身邊。聽朝陽在告訴兒子:“晨練不規定多久,能跟上就跟上,跟不上就歇著,沒事的……”見了賢世子,朝陽臉色頗有些古怪,指著他對王梓光說,“你第一回來,就跟著你二舅。”
王梓光就看賢世子穿一身顯眼的金黃色短打,慢悠悠的步子也抖得臉上腰上的肉一顫一顫……光看他被腰帶勒出來的腰圍,就知道這是一個專業打醬油的。
王梓光心裡暗喜,臉上很認真地點頭:“我一定會緊跟二舅噠。”
路過的人都善意地笑了,知道小姑奶奶的孩子身體不好,沒誰強求他。
賢世子半天才哼哧哼哧過來,居然誇張得很,停下用手撐著腿喘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對王梓光招手。
王梓光:“……”
朝陽把兒子委託給賢世子。
賢世子高興了,道:“跟著我跑啊!”
王梓光乖巧點頭,愉快的跟上,沒跑幾步,就看他二舅裝模作樣跑了幾步……定王剛好路過,對朝陽王梓光打招呼,繼續往前跑了。
賢世子才做賊似的探頭探腦,見沒啥危險,一屁股坐在旁邊一塊大石頭上繼續喘氣。
王梓光:=.=!!他才跑了兩步哎……可這會兒也只好跟著坐下。
賢世子好容易喘勻了氣,才摸摸王梓光的頭:“鎖兒,舅舅這會兒可沒帶金啊玉的(很累噠),不過你搬新家的禮物我準備了,今天就派人送過去。”
“好,親舅舅你最好了。”王梓光在他還有點汗津津的白胖大俊臉上親一口。
賢世子笑呵呵地,指著路過的一個婦人說:“這是你親舅媽。”
王梓光:“……”趕緊乖乖叫,“親舅媽。”
幾個舅媽經常去侯府看望,所以他記憶裡有印象,可是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將,和記憶中那個高貴端莊的淑女不符合啊?
古代女人,不應該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女人,風吹就倒若楊柳嗎?
他的二舅媽楊氏也一身暗紅短打,居然也負重,她一路勻速跑,路過賢世子,停下來並不怎麼喘氣,可見身體素質極好。
楊氏出身將門世家,當然不比其他世族的小姑娘那麼嬌養了。她扔給賢世子一個大白眼:“怎麼又坐下了?”
“肚子痛!”賢世子做西子捧……胃狀。
王梓光:“……”
楊氏啐他:“叫你大早上的少吃些。”又變了和氣臉色對王梓光說,語氣柔和了好幾個檔次,“大外甥,一會兒去舅媽院裡,有許多好吃的哦。”
明晃晃的區別對待。
賢世子:“……”
王梓光乖巧點頭:“舅媽,我稟過我娘就去哦。”
“乖孩子,一會兒我和你娘說。”說完,橫一眼賢世子,自己跑走了。
明顯妻強夫弱,但感情不錯,王梓光鑑定完畢!
一個一個的軍漢路過,都彷彿沒看到金光燦爛的賢世子,對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