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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教導的心情的。

慢慢的,天授帝就熄了手把手教兒子的心思,於是遺憾永遠是遺憾。

如今,沐慈出現了——多麼精緻的一個小人兒,多麼鍾靈毓秀的慧根,多麼讓人驚豔的資質……

這觸動了天授帝的心!

不,我不會再有遺憾了,我要教導他,親自教導他,手把手……九郎一定會成為一個讓父親自豪的,天底下最優秀的孩子,讓我被所有人羨慕嫉妒恨。

這執念,似一支從心口裡伸出的薔薇花的藤蔓,一瞬間就爬滿了整個胸臆,開出無數花來,散出誘入至極的甜香……

天授帝不知怎麼,已經推開了王又倫,站在了沐慈的背後,伸出手……握住了小兒子的手。

手不小,卻瘦,輕易被抓握在了掌心裡,整個包裹住了。

大手領著小手,同握一支筆,同寫一個字。

父子連心。

可惜,沐慈卻並非沐春,天授帝也不是從小就對兒子傾注心血與愛護的永和帝。

所以沐慈抽開了手。

天授帝再次抓住他的手,用“怪蜀黍”誘或小盆友的腔調,哄著:“九郎乖……不要亂動,墨水別沾得到處都是……父皇教你習字……別怕啊……”

沐慈面無表情,緩緩用另一隻手抽掉毛筆,也不管會弄得兩人一手一身墨汁,慢慢的,一點一點試圖將自己的手從天授帝的掌心裡掰出來,力氣小,無法撼動,卻堅定地掰開……

“放開!別靠近我!”

“父皇今天沒薰香,味道不衝的!”

“不要碰我!”

“九郎……”

“不!”

沐慈不肯妥協。

王又倫和李康兩個急得不行,卻看天授帝狀態不是很對,都不敢說話。

天授帝畢竟是皇帝,哪容人三番五次拒絕,他頭腦一熱,直接用另一隻手牢牢攬住沐慈的腰,將人緊緊固定在胸前,幾乎整個人罩住這個瘦瘦的少年。

腰不及一握,太瘦了。

沐慈開始掙扎……

天授帝不想放開懷中的人,卻也心疼他身上有傷,溫聲安撫:“九郎你乖嘛……父皇真的只是教你習字。你別動了,別傷了自己,身上會疼……別動了……”

饒是沐慈七情六慾滄桑沉澱,少有什麼波動,但耳聽這仿如大灰狼誘拐小紅帽的聲音,也激靈靈打了個寒戰,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演什麼慈父呢?

有病!

但力量太懸殊了,沐慈被勒痛,就停了下來,不再做無用掙扎。

天授帝滿意了。

鼻尖縈繞著懷中少年身上的淡淡清香——終於聞到了,是新藥膏的味道。

很清新,很適合這個靈透的人。

九郎的身量並不高,他母親是南人,又在冷宮長期缺乏營養和鍛鍊,又悲苦無依,所以這孩子個頭只到高大的皇帝的胸口,還瘦得叫人心疼。可這孩子卻一直背脊挺直,俊拔如一杆玉雕翠竹,已經展露傾城風姿與傲人風骨。

天授帝看著小兒子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側臉,掌心下的手白皙修長,瘦到骨骼分明,卻仍然如玉雕般好看,手背的肌膚柔軟細膩,微涼。

可手指掌心有一層薄繭,是從小吃苦的見證。

領口處,滿是猙獰的傷痕……

天授帝的心臟收緊,驀然銳痛,下意識根根細細撫摸沐慈的手指,抓起自己明黃龍袍的袖子,幫兒子擦掉手上沾染的墨跡……

無瑕無染,無垢無塵,九郎身上,本不該有任何一點的汙濁。

……

沐慈每一根骨骼,每一處肌膚,每一個內臟都在抗議這種禁錮,但他卻能感覺到天授帝的心疼,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你心疼了,我就要被你心疼。不過天授帝也並沒有猥瑣的意圖,所以他也不想為了擺脫天授帝,而噁心他而說什麼“你想流氓我我只好躺平”這種自己也會噁心到的話。

沐慈只是平靜卻堅定說:“我這是最後一次重申:不要碰我!”

“父皇只是要教你習字。”

“我不想習字,也不要你教。”

“為什麼?”

“不想,不願意,還需要別的什麼理由嗎?”

“可是……”

王又倫和李康急得要死,可又不知道該勸哪一個?該怎麼勸……

沐慈突兀說:“其實,你和他是一樣的。”

“什麼?”天授帝怔愣,哪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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