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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漁整個感覺都不好了,饒是他對沐慈沒想法的,也不僅被這美豔無邊的妖嬈風景給引得心神失守。
這樣的沐慈……擁有一種沒辦法抗拒的詭異力量,很強!很美!很有吸引力!牟漁感覺不到危險,但又覺得很危險,有一種……生命無礙,但靈魂會被征服的錯覺。
男人都有徵服欲,要做強者,不喜歡被征服。
牟漁從來不是弱者,他當然不喜歡被征服,而且是這種靈魂都被壓制,根本沒能力反抗的臣服,如果面對的是別人,他一定會覺得屈辱。
可因為壓住他的是沐慈,他卻覺得理所當然,本應如此,沒有屈辱感。因為沐慈夠強,這個漂亮的不似凡人的少年,雖然體質孱弱,卻有極其強大的靈魂,有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魅力。
牟漁感覺有點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很快,壓制他的無形強力消失了,沐慈失力般栽倒在他身上……牟漁反射性將人抱個滿懷,重新找到自己的呼吸,腦子裡還殘存那種心跳失速的電流。
然後,
不是吧,又暈倒?
牟漁擔心沐慈像剛才一樣忽然降溫,差點出事,心中一緊,翻個身把人放床,上,自己俯身檢視。
沐慈沒暈,眼睛是睜開的,湧動光華,只看起來神色有些疲憊,笑容也有點勉強。
……
“你怎麼了?”牟漁擔心問,摸摸他的臉。
沐慈卻沒力氣回答,剛剛他只是找牟漁試了一下精神力,發現這個男人的意志力比想象中更堅定。多年來這個男人為天授帝掌控地下勢力,做過太多陰暗面的事,什麼人都見過,什麼事都經過,直接間接從他指縫裡流下的鮮血,多到無法計量。
可他卻沒有血腥煞氣,只有冷酷無情、堅忍不拔與不可撼動。
是個在屍山血海,亦能守得靈臺清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男人。
沐慈一直知道牟漁很強,也知道這個會對他解開甲冑,露出胸膛;收起鋒利,心頭柔軟的男人,在任何時候都不會選擇傷害他。否則剛才牟漁若是調動意志力抵抗沐慈用精神力施加的壓力,沐慈就慘了,不但無法壓制,少不得要昏迷幾天,就不是現在脫力能交代的了。
牟漁沒怎麼抵抗,沐慈也感覺到了大腦被抽空,頭暈目眩的狀況。
第一高手,萬能將軍,還有無數人暗搓搓詛咒的“夜行魔王”,可不是浪得虛名。
沐慈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當然,他剛才的壓制並非莽撞,他一直知道修習靈術,練出比常人強許多的精神力,並非無敵的,特別是他目前還是初級,遠遠不到隨意碾壓眾生的地步。
他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不過,沐慈並不失望,因為他本來就從不狂妄。他只專注於客觀事實,寵辱不驚,堅定前行。
……
牟漁看沐慈沒昏迷,還能笑得出來,鬆了口氣,把沐慈放開,試圖起身。沐慈很爽快放了他。
牟漁沒下床,只坐起來,取了一件中衣披上,才扭頭問沐慈:“你剛才對我做什麼了?”
“精神力壓制!”沐慈指指腦袋。
“啊?”牟漁不懂。
“一兩句話解釋不清,以後再說。”沐慈聲音疲憊,一杯桂花酒的後勁十足,他還覺得有些暈眩,雖不是醉酒,卻還是不舒服,忍了忍沒忍住,腹部絞痛,乾嘔咳嗽幾下,咳出了一口淤血。
牟漁慌忙把他抱起來,不顧自己剛穿的衣服被弄髒,大聲喊:“院使……”
沐慈抓住他的手,額間泌出冷汗,臉色蒼白,說不出話,只是微微搖頭,一雙眼睛會說話。
牟漁看著他唇角那暗紅的血跡,濺在衣服被褥上觸目驚心的血痕。他簡直要瘋,能不能讓人的心臟休息一下啊?
沐慈喘息調整,才道:“這是體內淤血,吐出來好多了。”
沐慈是不撒謊,不逞能的,只要他嘴裡說的話,就是絕對真實有把握的。牟漁才放下緊張。
難怪定王家那單純小子,會被沐慈的外表迷惑,覺得這少年孱弱需要捧在手心裡時時照顧呵護。連牟漁這個最清楚沐慈根本沒那麼弱的人,都怕一錯眼沒盯著沐慈,這少年就能分分鐘把自己折騰死。
牟漁忍不住嘆氣:“怎麼有淤血?”
“我自行調理了一下身體,用我壓制你的那種力量。”沐慈道,也解釋了他忽然昏迷的原因。
什麼鬼?無法理解啊。不會有是和這傢伙的神秘來歷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