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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光已經學習了兩個多月,天資雖然不逆天,但也屬於上佳,老師們更對他的勤奮交口稱讚。最主要,他能耐得下性子。

蘇硯最喜歡他雖然年幼,卻很穩得住,起了愛才之心,想試試——王梓光能堅持多久?

王梓光已經習慣了聞知院的課表,每天回家還要在自己的三昧居書房裡寫半天大字。一天100個“永”字,王梓光認真執行。因為蘇硯每天都要檢查,寫的不好的用硃砂筆叉掉,如果一張紙上全部是紅“x”,多不好意思啊。

連每個月逢八的休息時間,王梓光也會寫字,練字紙上的紅x越來越少。他不知道,他每天習字的練字紙,被蘇硯按日子每天一張收齊了,準備帶進宮裡。

八月初八,桂花飄香。

說到蘇硯進宮,又是另一番官司。

蘇硯與王又倫是同榜的進士,蘇硯是狀元,王又倫為探花,兩個人同朝為官,雖然偶有政見不同,但私下關係比較好。王又倫的書法曾受過蘇硯的指點,可以說兩人即是友人,又有半師之誼。也難怪叫學生寫“永”字的習慣一脈相承。

王又倫成了長樂王的老師,對那少年叫一個又愛又恨,最愛他絕佳的天資,又恨他的任性。那麼驚才豔絕一個人,偏生與書法不對付,就愛寫硬筆,寧肯折騰出什麼羽毛筆,還不肯摸毛筆……

哪怕試一試呢,說不定會愛上啊……

說多了都是淚……

王又倫早就知道蘇硯一直在定王家坐館授課,心裡存著愛才之心,也想叫好友蘇硯重新入天授帝的眼,再次啟用進入朝堂。而且蘇硯這耿直性子,最好做個御史。王又倫怎麼都忘不掉御史們聯合攻擊長樂王的情形,他就想著至少弄一個真正中立的人做御史才好。

便是要攻擊長樂王,也必須中肯,論事不論人。

王又倫就紅著臉皮對天授帝說自己教不好學生,向皇帝提了一提蘇硯,建議可宣召書法大家蘇硯來教長樂王。

天授帝已經許久不去後宮了,日日除了理政,就是圍著小兒子轉,成了傳說中的二十四孝好父皇,好在兩個寢殿離得近,否則他一定天天宿在重華宮。

另外值得一提是,天授帝也怕了群臣圍攻小九郎的事情,為了分散火力值,天授帝解除了洛陽王的禁足令,讓洛陽王上朝參與議事,經常會問一問洛陽王的意見,也開始讓他辦事了。

首先一個差事,就是讓洛陽王做了皇陵使——負責修天授帝的皇陵。這可是無上榮光的差事,非可信的人不能擔任。

以前這職務是太子的。

天授帝的想法是——你不是利用弟弟嗎,如今父皇也用用你做個擋箭牌。

至於將來,難道九郎還收拾不服帖?

眾臣就不知道天授帝肚子裡幾乎要打結的彎彎繞了,表示有點看不懂風向,只好收斂起來,哪邊暫時都不投,反正忠於皇帝,是最穩當保險的做法,不管誰當了皇帝,都不會被找麻煩。

天授帝很滿意群臣的狀態,讓天樞盯緊了洛陽王,一般被打壓的皇子,驟然受寵,有了某種希望,又有無數人逢迎拍馬……總會得意忘形,舉止失措,叫人看出端倪的。

之後王又倫就求見,說了政務之後,就提了一提請蘇硯的事。

天授帝現在恨不能把天下最好的東西通通捧到他家小九郎面前,怎麼愛都愛不夠,想將人含在嘴裡呵護,又怕含化了他……天授帝看九郎身體略有好轉,就又動了心思,想最後努力一把,讓小九郎愛上毛筆字。

小九郎你不摸毛筆,父皇這一手廣受好評的皇書勁楷,怎麼手!把!手!教你呢?

最近九郎對他的態度簡直不要太好,他終於體會到了一點點父子情分,心中最大的渴望……說不準就能實現了哇。天授帝都等不及和他的好基友定王商議,就叫內宦去宣召了蘇硯。

蘇硯卻並沒有像後世的草民那樣屁顛屁顛就去宮裡,而是與傳召的內宦說:“我是王府西席,的首要責任是在聞知院授課,去宮裡必須等到逢八我休假的日子。”也就是初八,十八,二十八三天。

天授帝都習慣了自己的旨意被臣下撅回來,大幸朝甚至有許多官員以撅皇帝旨意為樂,當然,必須理由充分。

文人都有風骨,蘇硯因為重信諾,堅持職責,不畏強權拒絕皇帝,在士林內的聲望再次升高。不過蘇硯本身拒絕皇帝宣召,並不是為圖這個名聲,而是他本性方正,堪比頑石,便是遇到大浪頭也從不帶轉彎的,更何況這種明顯不會掀翻他的聖旨。

等到八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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