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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盪漾……
他一心動,就張嘴咬了沐慈的肩膀,隔著衣服咬著不爽,就扯開他的衣襟,照著肩脖處白嫩的肌膚咬了下去,十分用力,像是要把沐慈吃掉。
愛到極致,就會有把心上人一口一口吃入腹內,融為一體,永不分離的衝動。
很快鮮血就染紅了沐慈的衣領。
血真甜,一如既往這麼美味啊!
沐慈挺直脊背站著,只在太子咬過來的時候微微偏轉,避開了頸部動脈被咬,之後沒有掙扎,甚至眉毛都沒抖動一根,像是根本沒有痛覺。目光淡然而平靜,無悲無怒。
所有人都看到了太子的暴行,對美麗脆弱的長樂王心生憐憫。
沐若松腦子似被雷劈過,轟然鳴響,幾乎將他震暈……他總算知道沐慈一身被虐的傷痕牙印是怎麼來的了。
“啊!你禽獸!魂淡!”
沐若松再忍耐不住,大聲嘶吼,憤然暴起,趁一個叛軍不備搶了他的武器反抗,招招致命,從來在對戰中不肯下殺手的人,連線殺死了三四人,採取只攻不守的瘋狂打發,完全不顧自身受傷,一往無前衝向太子。
太子不得不鬆口,摟著沐慈後退,眼睛裡才像是看到了這個人,細細分辨:“原來是定王家的小崽子?”然後嗤笑,“定王都快死了,你有幾斤幾兩敢挑釁朕?”
沐若松知道,祖父遇刺也必是太子所為,更是怒火沖天。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被再次制服,又添了新傷,幾乎變成血人。可他也似不知道疼痛,雙目齜裂,眼神噴火,即使被狠踹膝蓋窩,也強撐著不肯被壓跪下。
他不會對禽獸屈服。
沐慈淡淡感嘆:“你還是和原來一樣沒用,只敢在小孩子面前抖威風。”就像當年只敢對冷宮裡才十三歲的孩子抖“威風”一樣。
太子:“……”
沐若松個頭高大,臉上脫去稚氣變得硬朗,分明是個年輕人,和“小孩子”根本不搭邊。可沐慈說得理所當然,讓太子爺覺得有些欺負人了。而且輩分上算起來的確沐若松是侄兒,小時候太子還裝慈愛抱過人家,被撒過一身尿嘞。
太子被心頭最愛擠兌,最恨被沐慈看不起自己,裝也要裝出個風度來,笑看沐慈,別有深意:“你這麼維護他?新姘頭?移情別戀挺快嘛。”
當然他只是說說,他最清楚沐慈多麼冷情,不認為他會多別人動情。
他對沐慈,也曾好好疼愛,百般討好過。可架不住這人骨頭硬,還記仇,死死記著他第一回醉酒犯錯,違揹他意願強行……三年時間,他怎麼做低伏小,許諾重重,捂都捂不熱這美人兒,就算自己打算即位後,把天下捧到他面前。
美人兒也不屑一顧。
跟他打入冷宮的母親一個德行。
愛而不得,有些人會放手,有些人繼續追逐,但太子卻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很狗血的搞個虐戀情深——你不愛,恨我也好,我一定要讓你記住我,讓我成為你的唯一。
可是,沐慈似乎能洞察人心,連恨都不恨,至始至終不將他放入眼內,更別說放在心上,才讓他越來越暴虐。
“他是我的侍讀官,你不能動他。”沐慈目光清冷,“我身邊哪怕一隻小貓小狗,也不能讓別人隨便碰一指甲。”
沐慈說得十分理所當然,氣勢十足,太子……他腦回路有問題的,更是目露痴迷。
他就喜歡沐慈這難以馴服的勁兒。
越強大的男人,越喜歡征服最烈性的馬。雖然……恩,他一直沒有徵服過。
一個小侍讀官,無傷大雅。儘管這小青年半跪在地,目光如受傷孤狼一樣兇狠,太子也並不在意,現場這種恨不能吃掉他的目光沒一千也有八百。
為博美人一笑,他揮揮手只當放了一隻螞蟻。
沐若松激烈反抗,卻被叛軍一擁而上鎮壓,拖到一邊去。
太子伸手摸沐慈光潔如凝脂的臉,陶醉又聞了聞他身上帶血腥的冷香,寵溺地小聲喟嘆:“真美……真香……我的慈兒,你說你瞎折騰什麼呢,最後還不是要在朕身下哀求一輩子?嗯~~我真想找個地方,把你從裡到外都吃掉……”
說罷,再也再也按捺不住,眾目睽睽之下,他捏著沐慈的下巴親吻上去……
一點掩飾的想法都沒有。
四周響起抽氣聲……卻沒有人敢說話,寂靜猶如墳墓。
太子……
瘋了嗎?
長樂王雖然漂亮到不像人,美到誘人犯罪,可他是你親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