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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喂藥的法子他美女娘學不來的,王梓光當機立斷轉移話題:“娘,我二舅呢?”
朝陽笑一笑:“不知道阿慈肯不肯見,沒讓他進來。”
沐若松也不確定,掀開帳子看一眼,見沐慈已經閉上眼睛,顯然沒興趣,他連猶豫都沒有便拒絕:“殿下要休息了。”
朝陽立即降低音量:“那咱們出去說話。”
沐若松再看一眼沐慈,見沐慈對他勾勾手,便俯下身去,被沐慈勾住脖子拉下去……沐若松還道是要親他,剛要抵抗……他姑姑還在外頭看著呢。
沐慈卻只是對他耳語,說了兩句話,便衝他擺了擺手背,讓他出去。
沐若松被兩句話衝擊得有些發懵,安慶進來換班,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外頭有人等,沐若松才出去,但神色還是震驚。
沐慈屋子裡是一定還有個人守著的,安慶進來,卻不說話,整個人有些沉鬱。
沐慈撥開床帳,召他到身邊坐下,問:“樂恕、微生疏和滄羽都沒看見,人呢?”
安慶垂下眼簾,道:“微生疏重傷在修養,樂恕和滄羽,落入水中,一直沒找到人。”
“和我講講那天的事。”沐慈道。
安慶並不擅長說故事,語調平直地講了起來——他領著羽衛二營,保護扮作長樂王的樂恕,剛開始叛軍似有忌憚,許多手段不敢用,只前赴後繼上前抓人。因叛軍實在太多,滄羽便帶著羽衛一營兩百人增援。後來竟傳來訊息,說真正的長樂王抓到了,這裡的是冒牌貨。
叛軍退走大半,可餘下的叛軍就無所顧忌,手段毒辣起來,火攻鑿船都來,鋪天蓋地的箭雨壓得安慶他們沒辦法抬頭。
船隻著火,場面極其混亂。安慶也趕緊下令撤退,他運氣好只受了輕傷,把重傷昏迷的微生疏帶了出來,但叛軍為洩憤,大部分攻擊對著樂恕去了。
他就眼睜睜看著滄羽與樂恕被火箭擊中,雙雙落水。
後來御林軍掌控局勢,叛軍退走,安慶組織人搜救,一部分人後來獲救,卻一直沒找到滄羽和樂恕。當時連線御湖的禁宮水門也多次易主,混亂中不知是不是被水流衝入了御河。
之後天子營一部分人被常山王指派來搜救,大家在御河內尋找,撈出一些屍體,卻一直沒找到兩人。現在算算,已經過了三天,生機越發渺茫。
沐慈面色不動,沉默了許久,才嘆口氣道:“增派人手,擴大範圍去搜救。不論生死,把兄弟們全部弄回來,別讓人漂在水裡,讓他們入土為安。”古代人講究這個,不回祖墳入葬,就是孤魂野鬼。
安慶感念沐慈仁善,可因為羽衛二營傷亡過半,他心情好不起來,一營傷亡更多,熟面孔幾乎不剩幾個……那些都是他的兄弟袍澤。
……
外廂。
賢世子沒見到長樂王,心情也很不好,心道:這長樂王好大架子。不過自己能被救出來,多半仰賴這個長樂王妖孽般的多智,也不好計較。
沐若松問安,細細觀察自家二叔,發現他並沒有受什麼虐待,雖眼眶還有些青紫,可紅光滿面的樣子,比失蹤的時候還略胖了點。
沐若松十分無語。
世上有一種人,不管你把他丟哪個窮鄉僻壤,險惡境地,他都能給你沒心沒肺的胖起來。
看什麼看?
賢世子見自家大侄兒上下打量自己,一臉沉肅評估的神色,感覺像是面對他大哥一般,壓力山大。他對大侄子訕笑:“這幾天只顧吃,又不能亂走動,所以……嘿嘿……”
回答他的是朝陽的幾個大白眼,當著晚輩的面,不好吐槽他,且記下。
“我要裝裝樣子降低他們的戒心嘛……”賢世子委屈極了。
王梓光:“……”
不是裝吧,本色出演啊。
慰問過後,幾個人到前廳敘話,讓心腹的侍衛圍在了外頭免得在陌生地方有人偷聽。
幾人都是定王府嫡系,討論的重點就是昏迷中的定王怎麼辦。
大家交流了看法,賢世子說了自己被綁架時蒐集的資訊,沐若松講了沐慈的推測和牟漁的反應,根據種種跡象來看,此次宮變雖然出了點意外讓壽王摻合了一腳,但幕後黑手絕壁就是天授帝自己。雖不是天授帝指使太子逼宮,可他放縱,甚至促使了這件事發生。
那麼,天授帝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
定王的遇刺昏迷,是天授帝計劃的一環?還是壽王的陰招?
王梓光作為生活在和平年代又一生受